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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碧绿纱帏挡住,吹不散帐中氤氲的气息。
他轻轻坐起,看展昭尤自未醒,不知什么时候翻身朝外,脸睡得有些红,双唇也恢复了健康的色泽,忆起梦中情景,身上某处不受控制的坚硬起来,他艰难忍着,如不是对身边这人有十分的敬爱,那还不要翻身扑上去。不过话说回来,凭“白玉堂”三个字,也不能做出霸王硬上弓这等没材料的事,定要软磨硬泡,俘了这猫儿心方显本事。
燥热难耐中,一把扯开衣襟,闭眼遐想,但求能有两情相悦之日,成就好事,才不辱没两人。
展昭醒来,正看到白玉堂闭目斜倚在床头,敞着怀,露出大半个宽阔坚实的胸膛,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不由打量两眼,掀被坐起道:“玉堂,何时醒的?脸怎如此红?”
白玉堂猛睁眼,道:“刚醒,热得睡不着了。”
展昭道:“热么?我觉得这楼在湖心,倒比陆上凉爽。”
白玉堂挂起帐子,起身从小躺椅上拿过他外衣,扔到床上,随口道:“想是你体质尤虚的缘故。”站在窗前活动筋骨,待晨风带来的一丝凉意驱散了他脸上的红潮,平静了他的身体,方转身穿衣束发。
两人下楼,青岚已烧好水,正在扫地,见两人忙放下扫帚打水端来。白玉堂边洗漱边道:“爷先回去,你收拾完自己回家。”青岚应了。
两人缓步到湖边,飞身上索,湖光山色中自在前行,与昨日情形大是不同。
卢珍天不亮既起,正在庄门口张望,远远见两人来了,兴奋的扑上前去,道:“展叔叔,五叔,珍儿等你们吃饭呢!”一手拉一个往庄里拽。
白玉堂笑道:“今天五叔沾了展叔叔的光,得珍儿如此热情对待。你四叔来没?”
珍儿道:“四叔刚进去。”原来蒋平无家室,又爱热闹,一向在前庄吃饭。
到厅中与卢方夫妇、蒋平见过礼,一同坐下。饭后,蒋平问:“老五,你有什么事让四哥帮忙?”
白玉堂笑道:“四哥附耳过来!”蒋平道:“这么神秘?”真就凑过耳朵。卢方夫妇、展昭皆好奇,竖了耳朵听,奈何听不真切。
但见蒋平“哦”了一声,半张了嘴,脸上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先是惊奇,后又疑惑,低声问了一句,然后面带喜色,一拍巴掌,道:“早说过你,总不听,今番难得想明白了。你有如此深厚内功,这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儿,有半日工夫,哥哥包你事成!”
卢方道:“五弟,到底什么事?”
蒋平不待白玉堂开口,道:“大哥,先别问,好事!两个时辰后大家有空到月湾找我们,总要给大家个惊喜。”
卢方笑道:“好,大哥就拭目以待,看你俩搞什么名堂!”
两人去后,展昭带卢珍到演武场上去,卢方夫妇自有事务要理。一个半时辰转眼过去,展昭卢珍回转,看到徐庆韩彰也来了。
卢珍跳进厅中,欢叫一声“我回来了”,跟二叔三叔见礼。
夫人见他满面通红,汗直往下淌,笑着拉到怀中问:“跟展叔叔练的如何?”
珍儿兴奋至极,喋喋讲来,又把刚学的招式练出来让大家看,直嚷着要让展叔叔多留几天,多教几招。
卢夫人容他闹了会儿,道:“好了,好了!学会还要练精,别在这儿闹,让展叔叔歇歇,跟我后面洗澡换衣去。”
卢方也道:“再把昨日功课温习好,下午我考你。”
卢珍大为扫兴,但他本是极有教养的,恭声道:“父亲,母亲,孩儿遵命!展叔叔,二叔,三叔,小侄告退。”
展昭待他去后,对卢方夫妇狠夸了他几句。
卢方听了也喜,道:“难得这孩子资质还入贤弟眼,可惜贤弟明日要走,不然珍儿就有福了。贤弟喝茶。”亲自斟了端给展昭,展昭忙起身接过。
徐庆看看沙漏,道:“大哥,时辰差不多,咱们去看看老五他们吧。”话一出口,勾起大家半日疑惑,皆应声站起,出庄急奔月湾。
展昭见这里也是一片好水,风平浪静,岸边细沙裸岩,停着几只船,却无人迹。
卢方道:“这里地形如弯月,因此得名,上佳的避风港,可惜太小,被我兄弟用来停自己船只。”
徐庆伸手一指,道:“那船是俺的,展小猫你看怎样?”
展昭看看,笑道:“小弟于此道一窍不通。”
徐庆道:“等会儿上去,俺开船带你四处转转。”
展昭点头,见已到水边,疑道:“怎不见四哥、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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