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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无法容忍的强烈节律,一次又一次地叩进心门,如同那不停地进犯她身体的男人一样,无法拒绝的强势,无法抵抗的绝对控制权,彰显着自己华丽优雅的男性力量,素取着她全然女性的驯服。
湿滑的舌尖揉着紊乱的气息,掠过耳际,夹杂着低沉的喃语,戳探着敏感的耳膜,成为一段咒语似的不断不断地重复着,“你是属于我的,熏,我的熏,再让我多看一点你的内心,你的全部。。。。。。让我全都看到为止,我不会住手,也不会放开你的,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因涔涔汗水而紧密相合的身躯已经连半点空隙都不留了,身与身的距离消失而合而为一体的四肢交缠着,随着每一次他的推进,连心都要融化的热度便爬升一分,摩擦,分离、摩擦,仪式般的追求彼此毁灭交织的幻梦终曲。
每当意志窜过“己经再也受不了”的尖叫狂潮时,瞬间又被椎向更深更黑暗的刹那,越过筑起心墙筑起防线的理智,直袭毫无保护的自我,赤裸裸地被拉扯出连自己都不认得的自我,耽溺于虚幻云雨的天地间。
虚无终要结束,到那时。。。。。。现实是否会更加无情地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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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的双臂失去了重量,无意识中耳边传来隅隅人声。
“热水就麻烦你了,球儿。”
“哪里,这是球儿应该做的事,珑公子。”
虽然疲累的眼皮抗议着,她依然睁开眼,模糊的人影在视线内飘动着,高大的影子靠了过来。“醒了吗?熏子。”
她没有回答,试图起身却全身无力。一双坚实的臂膀扶起她,“正好,我已经让球儿去准备些盥洗的热水,等会儿沐浴后就会觉得好多了。”
简直像个病人似的被呵护着,她抚开散落的长发,抬眸望着他,“体贴是来自于愧疚吗?这样的温柔算得上残酷。刚刚在做的时候,怎么不听我的话,住手就没事了。”
微扯唇角戏谑的笑道:“这误会大了。我心中坦荡,一点点歉意也没有。不对的人是你,我只不过是应你所求而力求表现罢了。如何?我的努力是否让你满足?一个月未见的相思苦,也全部都消耗殆尽吧。若是还不满意,等你力气恢复,咱们还可再来一回。”
“多谢垂爱,够了。”她一手搭在他胸前,挡住那意图靠近的身躯,“我可不像你这种野兽,没那么多精力奉献你。再这样下去,别说三天,我连着一个月都不能下床了。”
他呵呵笑着,“你这么奉承我,小生可担当不起。”
和这种自信过剩的人理论是没有用的。冷熏子十分明白却也无意和他继续逞口舌之快。她披上一旁挂着的薄底衣,门外也正巧传来球儿的唤声。
“拢公子,冷姊姊,热水为您送来了,我要进去罗。”盛满腾腾热气的木盆,隔在屏风之后,巧儿与几个侍儿注满水后,留下一壶调温用的热水后,“冷姊姊,还需要吗?”
她摇摇头,身旁的拢莫邪却启口说:“等一会儿,送壶热茶来。让你冷姊姊暖暖身子。”
“是。”球儿掩嘴轻笑说;“果然珑相公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咱们冷姊姊这么体贴,看了真教人羡慕。”
冷熏子微红着脸,“没事就退下吧, 不许乱嚼舌根。”
“是,球儿告退。”轻掩上门后,依然可以听到门外几许浅笑声。
那双黑眼透露着看穿她的讯息,薰子皓齿咬住下唇,有点不服气地说:“都是你要说那些招人非议的活。”
“喔?我有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吗?”
何苦对我这样的花妓说些虚情假意的体己话!话虽已到口边,无奈怎也不能出口。出日必定会招到他那“我几时虚请假意来的?”这样的反击。但是,是否是虚情假意,她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对他而言自己的价值就像是他悬挂于腰上的宝玉一般,或者炫耀,或者赏玩,但谁又会对一个玩物付出真心呢?玩腻看腻了,不就束之高阁,转卖他人去了?
这么说来,自己又希望他付出真心真意吗?空有镜花水月,己经不能满足自己?独占他的想法又是从何时开始植入的意念?不能想,不能想。绝对不能再深想下去了。短暂的寒栗窜过了她的背脊,不禁微微发抖。
“冷吗?还是快点入浴吧!”他走了过来,伸出双手。
“不必多事,我自己可以。。。。。”逞强的这么说,身子却不听使唤的倒向地面,幸而是他一手搀起她。
不比抱一堆羽毛要吃力的,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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