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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蓝时真的受伤了。
提起蓝时,唐文锦又问:“你说他什么意思啊。”
“嗯?”
“就是他为什么离婚,他有说原因吗。”
池森捏着她的小手,笑了:“你没机会。”
“无聊。”
“他没说,这种事情也不好问。”
唐文锦嘟着嘴:“谂谂……”
“她比你聪明。”
唐文锦不乐意了,瞪他:“你什么意思?”
池森懊恼,心想孕妇何止难伺候,简直要他两条命。又一阵伏低做小,才把大小姐哄高兴。
时间又过了一周,培训班的负责人打电话给管家,管家又打电话给蓝时,蓝时才知道秦谂已经有十来天没去上课了。她的手机依然处于无法接通状态。又去公寓,除了桌上的一串钥匙,不留只言片语。
她不打招呼就这样走了?蓝时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不过想想倒也像她的风格,不敢面对或无力面对,干脆选择做缩头乌龟。
他在公寓抽了两根烟,思路渐渐明朗。尤其那天秦如是幸灾乐祸,她早就知道了。
他并不急着去求证,也不会拉下脸面去干这种事。
这天,方梅女士让他回去吃饭,说他表姐夫从国外回来了。
蓝时早早赶回去,方梅女士说他们在书房。
蓝时过去,书房门虚掩,他们又不刻意压低声音。
表姐夫的声音传出来:“阿时要离婚就由着他去吧。”
老太爷哼了声,不屑:“我们也是父母媒妁之言结的婚,日子还不用过了?”
表姐夫立马认错服软,随后又说:“童小姐的事,外面传得很凶,什么都有。”
“就随随便便找个女人?”
表姐夫脾气温和,笑着说:“你怎么就知道老四随便找?我听说他眼光挑着呢,一般人不入眼。”
老太爷哼哼道:“你们别以为我老了管不动你们了,你们做的那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老四不行,他……”
表姐夫奇怪:“老四为什么就不行?”
老太爷却不答,扯着嗓子说:“现在跟他的那个女的,老四花了不少钱。这种冲着钱来的,早点打发了省事。”
蓝时轻轻退出去,方梅女士见他刚进去又出来,不由奇怪:“怎么了?”
“我爸呢。”
“去青岛了,下周才能回来。”
“妈,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不该离婚?”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疲惫的神色下有无法掩饰的迷茫。
做父母的,谁不想子女过得好。看着他一步步走来,童可可做的那些事,实在叫她恶心,碍于老太爷压着,他们谁也不敢说。
她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谢谢妈。”
“唉。”梅芳菲泪腺浅,听了这话,背过去悄悄抹眼泪。
蓝时装作看不见:“我出去一趟。”
院子里,蓝时又一次接到了秦父的电话。
对方问秦谂的去处。
蓝时正心烦着,不由冷声问:“秦院长什么意思?她失踪了还是怎么着?您这是调查我呢吧。”
“蓝时,我可以称呼你名字吧。”
“当然。”
“我今天无意听如是提起谂谂,她还好吗。”
蓝时冷讽:“秦院长很关心。”
秦父咬咬牙,把今天听到的事说了。起初他也不在意,直到裴绍元说秦如是你太过分了,他才仔细去听的,不听不知道听了还真吓一跳。
秦如是为了逼秦谂答应做配型,竟煽动周至。周家小霸王他是知道的,那个主谁都不敢招惹。秦谂要落他手上,还有活路?
所以才有他的这个电话。
结束通话,他挺冷静的,先电话给池森,甚至还嘱咐他私下进行。然后若无其事回堂屋,告诉方梅女士说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
方梅女士不疑有他,问:“不能先吃饭再走吗。”
“不吃了,你和姐夫说一声。”
知道说服不了他,方梅女士也不费唇舌,嘱咐他不要忘了晚餐。
离开大院,他往公司方向开去,一边和助手讲电话。之后把车停在公司楼下,然后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他没刻意隐瞒‘风流’事,这两年,爷爷也不闻不问,大概他提出离婚刺激了他老人家。他老人家以为导致他婚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