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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满是怒火的双眼,苏若白摇晃著头想解释,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不停再道:「不,真的误会了……」
「别再说我误会了,难不成你想说,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吗?」
「我……」顿时间,他语塞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一回事,回应又是一回事,他不是没想过以同样的态度回应他,只是……只是他似乎开始习惯他单方面对自己的好,把他视为一种理所当然,没真正的去思考他想要的是什麽,亦或是他在等待的是什麽。
他的缄默,让任如夏再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被刺伤,天真的以为他会说出喜欢的话。
是啊,若他喜欢自己早说出来了,怎会等到现在?
想著自己的心得不到任何回应,再想著发生的种种事件,让他又妒又恼地动手继续扯著他身上的衣衫,直至他赤裸的胸膛显现在自己眼前,这才停下。
在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上,苏若白立刻低头看了眼凌乱碎裂的衣衫。这一看,他蓦地一惊,立刻用力再推拒著他,并提高音量喊道:「任如夏,你别乱来啊!」
「乱来?这怎算得上是乱来?」话一顿,拉住他其一的手紧压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抓住他裤腰带,使力往下一扯,强迫式地脱下他的裤子。「别忘了你欠我的恩情,若不是我,你哪能重新开始,就凭这,我可有权对你做这样的事!」
恩情?他把自己当成什麽了?
苏若白瞠大双眼看著他,不敢相信他打算用这方式来讨恩情。
当初是他坚持帮自己的,也说服自己别浪费了一身的本领,现在却反过来这麽说他,这对吗?
纵使对他的话感到极大的不悦,但他还知道事情会变成如此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是他不懂得记取教训,明明已经有过一次被勒赎的经验,却还是学不乖,慌忙之下全都答应了对方的决定。能怪谁?
不过,他也让任如夏的那句话给惹恼,已不打算继续澄清,只扯嗓怒道:「任如夏,我要你立刻住手。」他不是迎月楼的那些姑娘,别把他当成和她们一样,要用身体来还债。
早无法思考的任如夏,除了在看见他赤裸的身躯克制不住外,也因喝止的话而挑起他最深的欲望。
他想要这个人,一个伤他极深,却也让他爱慕不已的男人。
「任如夏!」苏若白边喊著他,再用著未被控制的另一手不停捶打他,同时用抬起右脚想踹开他。
他的出拳,对他来说在还能忍受的范围内,在发现他的脚欲踢向自己时,他敏捷地一把抓住朝自己身过的右脚,紧扣住脚踝,往旁用力一拉,痛喊声立即伴随著喊出。
相夫诱子【五十四】
为了不让他乱动,任如夏以脚紧紧压在他左脚下,在发狠地将他的右脚上一拉,扯痛他的双腿,也让他的重要部位毫不隐藏地显现在眼前。
「痛……」苏若白痛得闭起眼来,万万没想到他会这麽对待自己。
明明前一刻,他对自己还温文儒雅,对自己一如以往的温柔,可现在,却像非将他给狠狠的凌辱一番不可。
他早该知道这是他深藏不露的性子,一个能让所有人畏惧的男人,有著天生的冷漠和残酷,只不过为了想亲近自己,进而隐藏起这些让人害怕的个性,甚至只显现令人手足无措的厚脸皮。
就算明白他是因为愤怒才如此,但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以及强迫自己做那件事。
咬牙忍住右脚传来的痛感,苏若白睁开双眼,用唯一没被禁锢住的手揪住他的衣袖,哑声道:「任如夏……算我求你,就此打住吧,别再继续下去了……」
「打住?」冷哼一声,炙热的双眼毫不避讳地扫过他赤裸的身体。「你又知道我打算做什麽了?」
「你……」他再咬了咬牙,瞪视著他。
视线最後落在他的重要部位,直盯著看的同时,再道:「也对,毕竟你成亲过,还生了个儿子,一看就能知道我打算做什麽。」话顿了下,忽地一把握住他的重要部位。「你正好趁这次试试看男人与女人间的差别,说不定你一试就爱上,还会想巴著我不放呢。」
不带一丝情感的话再次刺伤他的心,除了咬牙怒瞪著他,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以往温柔待他的人已不复见,眼前的是让怨恨妒忌给冲昏心的人,想用羞辱他的方式来弥补发疼的心。
同样不好受的苏若白在难以忍受之下,不自觉地抬手朝他脸上挥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