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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殷见状,连忙脱掉身上的外套,将它覆在弥生的肚子上,他紧紧的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的抚摸她泛疼的胃。
越过弥生,这才转头的言庆瑞刚好看到这一幕。
原来她身边早有人在,原来她已找到了幸福——
深吸了口气,言庆瑞回头,迈开大步继续往前走,他没再回头,而弥生就那样让白承殷抱着径自大哭。
她痛得不能自己。
白承殷慌极了,于是抱起弥生直奔医院。
弥生再次住进医院,主治医生向家属报告诊疗结果。“她承受太大的压力,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导至严重的胃出血。”
医生发出严重警告,方家的人这才发现原来弥生这些日子的快乐只是个假象,她一直没忘记言庆瑞,她只是在硬撑,而这么迫害、强逼,让她承受如此压力的人竟然是他们这一群自诩爱她的家人。
他们到底对弥生做了什么?
以爱之名,他们逼弥生接受一段她不爱的感情。
以爱之名,他们强逼弥生放弃一个她爱的男人。
他们究竟是爱弥生多一些,还是在意自己的面子多一些呢?方家的人面面相觑,突然间,他们觉得汗颜,因为为了爱他们,弥生宁可苦了自己,也要她的家人幸福。
“言先生,外头有位老先生找您。”张秘书按内线通报。通常除非是显要或董事长特别交代,要不然没预约的客人,总是让她在第一时间挡在外头,根本不需要往上通报,但是——“那老先生说他是方小姐的父亲。”所以她破例通报,“还有,方老先生坐着轮椅独自前来,他说他要是没见到言先生本人,那么他就待着不走,直到言先生您愿意见他。”张秘书忠实的往上呈报方爸请她转述的话。
方老先生!
方小姐的父亲!
这让言庆瑞想到了弥生,只是他不明白弥生的父亲为什么来找他,他有轻微中风,如此行动不便,他还一个人来。
言庆瑞沉吟了会儿,按了内线,让张秘书推方爸进他的办公室。
见到方爸,言庆瑞马上站起来迎了上去,不管怎样,他总是弥生的父亲、总是长辈。“方老先生找我有事吗?”
言庆瑞亲自泡了茶给他老人家喝,张秘书看到,简直瞪直了眼。
言先生从来没有亲自侍奉茶水给任何人过,就连言老太太来了也一样,这方老先生真是好大的能耐。
张秘书顿时明白了方弥生在言先生心里的地位,只是言先生除了那一夜令人意外的举动,就从未再提起她,所以旁人便以为他待方小姐是无心的,孰不知言先生面冷心热的个性,让他吃了不少闷亏。
张秘书走时,悄悄的将门带上。
直到没有旁人在,方爸这才开口,直接说明来意,也不拐弯抹角。“言先生,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所以我就不多说废话了,今天我来,只是想请问你一件事。”
“您说。”
“你爱我女儿吗?”方爸问的直截了当。
言庆瑞没想到老人家会突如其来的这么问他。
他爱方弥生吗?这似乎不重要。“我是个已婚的男人。”而弥生的家教不许她介入别人的婚姻,不是吗?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爱不爱我女儿?”他只要他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这么令你难以回答吗?”
“若我说爱呢?您怎么回应我的答案?”
“如果你真的爱她,那我就把女儿交给你。”方爸直率的回答,而这跟言庆瑞之前所得知的事实有很大的出入。
他所知道的是,当初气弥生介入他的婚姻,最反对弥生当第三者的人就是方老先生,而且他还为此气得中风,今天才会坐在轮椅上的不是吗?
“为什么愿意让弥生委屈的跟着我?我甚至没办法给她一个名分。”
“名分已不重要了。”
“而那却是您老曾经非常在意的,我记得您还因此气得打了弥生一巴掌,甚至自己气得中风,所以恕我难以理解,为什么您突然间改变了心意,觉得名分不再重要了?”
“你想知道原因?”
“是的。”言庆瑞一副请赐教的表情。
方爸缓缓地摇了摇头。“因为我女儿爱你,她觉得能在你身边就是幸福,纵使这样的关系不清不楚,她也心甘情愿,而我身为一个父亲,最想见到的便是女儿能幸福,而我难过的是,她的幸福是我们当家人所给不起的,弥生的幸福全系在你身上,却因为我当时的固执,使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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