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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处处跟我作对吗?”
“因为你害了大师兄。”
“不对。”
“那为了什么?反正你常常害他!”
“不是我害他,而是他嫉妒我。”
——要是白愁飞说:不是我窖他,而是他害我……温柔对他的话可能就根本不会相信。
“他嫉妒你?”
“说对了。”
“——因为你是金风细雨楼的楼主?”
“因为你。”
“我?”
“因为你对我好。”
“哪?哦?呀!”
“他嫉妒我,我只好处处忍让他,避开你。”
白愁飞本无意要把这话题持续,但见小妮子听得那么震动、这般入神,觉得很好笑。
男人总有一种只要有人崇拜他就不惜做下去、做到底、装作得成了自然而然而且自自然然的本领。
“是呀,躲开你是为了让他。”
“你……”
温柔是个硬脾气的女子。
但心软,很心软,她心软得连睡觉前看到一只蚂蚊经过床榻,一向睡了也拳打脚踢的她居然恬眠也仅记住不翻过身子。
“躲开你的日子,真痛苦。”
白愁飞哽咽他说:他心里盆算,要不要让两行泪籁籁落下来呢——毕竟,兼得一个爱慕他的女子澎湃情感,也比得上战伐中取胜利的快感。
他已不必落泪。
她已落泪。
她扯着他衣袖抽泣不已:
“死阿飞,死阿飞……我错怪你了……”
白愁飞唉声叹气地道:“那有什么,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掉一切……”
“不,不要,不飞白不飞,不,死阿飞,不,二哥,不要——”
白愁飞心付,她叫“不要”的时候,可跟干那回事叫的语音相似?
他倒很有兴趣要知道。当起了这个歹念的时候,他的身体已迅速充血、勃起,就像特别为那话儿涩了烈酒一样,由于他衣服下什么也没穿,又那么贴近温柔,是以邪意更炽烈了。
不过,话儿他是照样说下去的。
“……我只要和你逍遥自在,双宿双飞。一直以来,都是小石头在从中作梗——唉、为了你的幸福。有更好的归宿,我只好把精神都放在事业上……”
真肉麻。
白愁飞暗阵了一句,自己说得连骨头都麻了。
——可是怎么多半女子都爱听这个?
她们爱听,就只好说下去了:
“你知道,我自幼是个孤儿,四周流浪,历尽沧桑,只手空拳打天下,才刚有了少许造就,又给人冤枉诬陷,打了下去……我几经挣扎,受人白眼,但却没人理会与同情——”
温柔听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白愁飞语音沙哑,声调哀怨,脸容保持冷傲,但抚摸她的发却充满了感情。
——嘿嘿,没想到,不必下药,不必饮酒,这小妮子已完全崩溃,稳保的奉献!
他偷笑。仿佛本来只是想走入历史,却还错入了神话。
更大。
更威风。
“唉,”他控制自己的声调:让忍不住的笑意转化为抑不住的苍凉,“不过,孤独、寂寞、已没有再向人倾诉的必要了。我已习惯世间的唾弃,人们的背义,天下的误解!”
“不,不!”温柔不管眼泪把眼睛弄得像双大熊猫,依在白愁飞袖间。窝在他的腰间哭道:“大白菜,你别伤心,我支持你。柔儿永远不离开你……“她在他腰间磨擦。
忽然,白愁飞的身子似僵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一种特殊灼热,自头肩处传了过来。
白愁飞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托起了她的脸,并且深情款款地注视她。
她只觉得意乱。
神迷。
他慢慢地凑上了脸。
接近她。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缩。
他的手立即紧了一紧,使她的下颔觉得有点痛。
奇怪的是,此际,她忽然掠过脑海的是。
暗夜。
秽巷。
泥墙边的那一强暴:雷纯身上的碎衣掩不住白皙腿上正滑落的液体。
——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这使她惊。
惧。
迷而且乱。
然而白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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