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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不要,绝不要回头。你不会变成一个高尚的人。这也不好听。线断了。
上官英培放下电话后,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钟他和栾蓓儿坐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也不说话。良久,他说:“我们现在干什么?”上官英培终于失望地开了口。
——司马效礼说他会尽快赶来。
——好极了。我得到一个最后期限,明天,半夜。
——如果司马效礼不及时赶到的话,我们就开车去他们告诉你的那个地方好吗?首先我们请求增援。也许一切总会真相大白的。
——比如谁,梁城市检察院?栾蓓儿点点头。
——栾蓓儿,即使用一年的时间我也不能肯定能不能把这一切向梁城市检察院解释清楚,更不用说不足一天了。
——我们只能这样了,上官英培。假如司马效礼及时赶到并有一个更好的计划,那就好了。否则的话。我要给司徒秀尊的人打电话?她会帮助我们。我要把这件事办成。她捏着他的胳膊:“我保证,你的女儿不会有任何事情。”
上官英培抓住她的手,发自内心地希望这女人说得对。他一脸泪花地望着她。
B
司马效礼按计划要在一大早到开发区参加一系列的招商总结会议,向不愿接受他的预言的听众们说大话。这就像是对着一片沙漠呼唤早已成为一堆白骨的情人,不是弹回来砸在自己脸上,就是淹没在风沙中。好吧,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不会再有什么了。
他的车把他送到了开发区办公楼门前。他登上大楼正面的台阶,向法院一侧走去,他登上宽大的楼梯到了二楼,这儿大部分都是禁区,他继续上了三楼,人们在这里可以自由走动。
司马效礼知道现在他的追随者更多了。四周有许多穿着深色套装的人,他在这些大厅中艰辛跋涉了这么久,足以嗅出谁是这儿的人,谁是不合时宜的。他推测他们是梁城市检察院和欧阳普良的人。自从在车里相遇之后,他们可能已经部署了更多的人力。好。司马效礼笑了。从现在起,他要把公安局刑警队的人重新过滤。他想不出一个更适合欧阳普良的名字了。司马效礼只是希望他的刺有足够的力量,把他们牢牢地牵制祝那扇门是上了三楼向左拐的一个门。一个穿着西服套装的中年人站在门旁。门上没有标着某某办公室的铜牌。隔壁就是警卫的办公室。警卫是法院的首席执法官,吕水清是司马效礼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他们也是交往过密的人。
——你好,司马效礼。吕水清说。
——你好,吕水清,你的腰怎么样了?
——医生说我得做手术。
——听我说,别让他们瞎整你。你感到疼的时候,好好喝上一杯白酒,扯着嗓子唱一首歌.然后跟你老婆做爱。重复活动百病都治。
——喝酒、跳舞、做爱、重复活动?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建议。吕水清笑着说。
——你还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呢?
——你是个好人呀,司马效礼。吕水清笑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儿吗?
——老曹跟我说了。你可以直接进去。吕水清点点头。
他打开门锁,司马效礼进了门。吕水清关上门站在那儿守卫着。他没有注意到四个人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他们交谈。他们合情合理地认为他们可以等司马效礼出来再继续监视他。他们毕竞是在三楼。这个人是飞不出去的。
室内,司马效礼从墙上的衣钩上抓过一件雨衣。幸运的是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在另一面墙上的衣钩上还挂着一顶黄色的硬檐帽。他把帽子也戴上了。随后,他从文件箱中拿出了一副可口可乐瓶样的眼镜和一双工作手套。至少从远处看,文件箱被遮在雨衣下,他变成了一个普通工人。
司马效礼走到房间尽头的另一扇门,去掉锁门的链条,打开门。他上了楼梯,打开一扇像舱盖一样的门,露出一段向上的梯子。司马效礼踩着梯子向上爬。到了顶上,他打开另一扇舱门,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办大楼的屋顶。
勤杂工就是通过阁楼到屋顶换下那些飘扬在大楼上空的旗帜。旗帜经常被换下来,有些只飘了几秒钟,尤其是日本旗,外商一走,不用当头的催促,员工们就爬上去扯下来换上五星红旗。于是他们就可以源源不断地把曾在办公大楼上空飘扬过的旗子送给慷慨的人们。司马效礼揉了一下眼睛。多么富有诗意的城市埃司马效礼低头看着办公大楼正面的地面。到处都是匆匆忙忙的人,赶着去开会,他们急切需要从那些人那儿获得一些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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