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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风本是上了车,听他这么说,又回转身,蹲下,一根指头挑了他的下巴,轻佻的说道:“我倒是觉不出你的煞气,许是你的百炼钢到了我这里都成了绕指柔了吧?”
谷悦也不打开她的手,由着她挑着,迎上她灼热的目光,带着些许调侃的笑意,“我觉得刚则易折,既然做不到像主子那么刚强,倒不如以柔克刚,让主子为所欲为比较好。”
“为所欲为?悦儿到底是习武之人,如此不拘小节,朕倒是很期待这句为所欲为是怎样?”说完凯风站起来,伸了手,也拉了谷悦上车,这马车十分宽敞,车里坐着他们三个人也不显得拥挤。凯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这几个月梓潼跟贵君有孕,朕每次招人侍寝都是你们两个轮换着来,内务府那里,朕也早就说过要留,怎么也不见有什么消息?这个时候还不抓紧时间有了孩子,以后宫里人多了,就算朕想着专宠你们也是不行的。”
“这种事也是说有就有的?”卢歌笑的有些心虚,余光轻轻扫视了一下谷悦,发现谷悦也是有些尴尬,他二人倒不是为了争宠,只是觉得眼下不是什么怀孕的好时机,凯风是女皇,在朝日寻常的女人都未必能经受得了这身体上的需求,何况是凯风?平日里那些食物大补特补,补得是什么,谁又说得清楚呢?
卢歌担心凯风的身体,如果自己也有了孕,她倒也没几处可以排解,横竖自己现在还有文彬这个儿子,也不求什么,于是偷偷的用了药,想着晚些时候再有孕,他跟芸侍君同住一处,有些事自然瞒不过他,后来竟变成了两个人一起避孕,这几个月随着凯风怎么折腾,自然是不会有消息的。
凯风看了看面前神色有异的两人,大概也清楚他们是做了什么手脚,虽然说心是好的,但是到辜负了自己的心思,于是垂下脸来,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背着朕做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见凯风真的生气了,也知道是瞒不过,立刻跪了下来,马车虽然宽敞,到底比不了龙辇,何况又在行进中,两个人想着跪下,却没有错开实打实的跌了一跤,四脚朝天,倒把满面怒气的凯风逗乐了,卢歌出丑是偶尔的事儿,可是悦儿不同,他在自己面前可是从来都没出过丑的,凯风本想着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看他们还敢这么骗自己,这一下子破了功,笑得不行。
两人勉强着调整姿势跪好了,凯风却依旧在开怀大笑,使得两人愈加尴尬,也不知道凯风是什么意思,毕竟涉及到了皇家子嗣都是大事。
凯风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的两人,终于止住了笑,说道:“起来吧,这种事是大事,你们也应该知道,朕不能不罚,你们可认罚吗?”
“臣君(侍)认罚。”
“朕想着为你们好,你们自己却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思,新人即将入宫,真想着寻个由头跟芸侍君升到贵君,眼下你又没有立下什么功劳,难堵悠悠之口,才想着给你一个孩子,就算只是有孕,也可以有个借口,你倒不领情。”凯风跟谷悦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卢歌:“在朝日,谁不想要个女儿?朕不想你有什么缺憾,你自己倒是乐不得的。”
“臣君(侍)该死。”
“恩”,凯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狡黠的一笑,说道:“即使如此,你们也心甘情愿的认罚了,今后两天你们两个都来水月宫侍寝吧,朕不管你们是用药还是用的针灸,都给朕停了,新人们也快进宫了,你们这么贤惠,反而让别人得了便宜去。”
“我们两个?”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凯风从来都是节制的很,从来没有招两个人侍寝的时候,如今她这么说,两个人顿觉得面红耳赤,不能言语,平日里侍寝与她赤身露体相对也就罢了,再加一人,情况就不同了,这种事情本是闺房秘事,一男一女才最好,若是那般的情状,以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彼此了,偏偏两个人同住一宫,这种尴尬,有增无减。
“臣君记得陛下从不曾招过两人侍寝。”卢歌的声音有些颤抖,说不清是紧张、心虚还是心有余悸。
“朕也记得从前悦儿跟卢歌只会在床第间跟朕说不要了,却不会不要朕的孩子。”凯风轻浮的触摸卢歌的耳朵,专挑他敏感的地方蹭,卢歌不敢躲闪,硬生生的接着,后来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又重新盖了盖衣服,凯风便知道自己给他的教训够了,这孩子有了反应,因为宫里的男子都带着贞操锁,一旦被人挑逗有了反应,却不打开锁,那种疼痛,是十分难熬的。
他们是在车上,外面就是大街,卢歌虽然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