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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约翰往前倾,“比利,你到底是谁?”
“只是一个关心的人。”
“你是私家侦探吗?”谭太瑞问。
“这时候还未到我曝光的阶段,你们只要知道我是为一群特定利益团体工作就行了。”
“我一直认为你不是普通维修人员,”韦约翰说:“你的行为显示你是个聪明人,因此你是为投资人工作的啰?是否介意告诉我们是哪些人呢?”
比利闭紧嘴摇摇头,“我可从未说过我是为投资人工作哟!”
“如果不是,”谭太瑞说:“那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派来摧毁本公司信誉的。”
“是吗?”比利手指互抵说:“你为什么这么想?”
“告诉我们,你的老板是谁?”韦约翰问。
“现在我唯一能说的是叫罗雪伦来这儿,质问她一些我刚才的指控。”
“我当然会去调查你提出的指控,而且我还很感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本公司中,如果有不诚实的员工,他们一定会受到处罚。”
比利将左手臂伸开,让韦约翰及谭太瑞看见小型麦克风线直绕到他袖内,“我得告诉你们,刚才的对话已全程录音,这是接收器,我的伙伴在外面已将刚才的对话全录了下来。”
“好啊!”韦约翰笑着说,并指着开启的抽屉,“我也全录下来了。”
比利也笑了,“好的,韦兄,你有三天的时间,从星期一开始调查事情的真相,开除那些不良份子,否则我要让社会大众了解发生的事。”
当比利离开不久,韦约翰打电话给罗雪伦并告诉她有关的指控,她说那些全是谎言,在租赁部办公室中的员工,绝对没做那些事。
由于比利曾窃听自己的办公室,因此罗雪伦在周日到办公室搜查时,都无任何发现。如果不是他事先拆了,要不就是吓唬人而已。她看了桌上的桌历,很自然地从星期五翻到下个星期一,然后她看见上面写的字:
一个崭新的日子!
可能的话,请尽情享受它!
我的天哪!她心想。他会杀了我,因为我把他给革职了。
她立刻打电话给谭太瑞,并且将该页桌历纸带过去。他们核对比利的笔迹。完全一模一样。
周一下午两点三十分,比利打电话给罗雪伦,告诉她得在星期四下午一点三十分到富兰克林郡地区律师事务所。他说如果她没去,他会陪同警方前来逮捕她,他指出这将很有趣。
当天晚上,柯哈瑞打电话给比利,告诉他别再骚扰那些女孩了。
“你说骚扰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做什么事。”
“比利,听着,”柯哈瑞说:“如果她们真的需要去律师事务所,必须先有传票才行。”
“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比利问。
“她们知道我是警察,他们要我来调查。”
“她们害怕了吗?”
“比利,没有,她们并不害怕,她们只是不愿意被骚扰而已。”
亚伦决定暂时放下这件事,但让罗雪伦开除是早晚的事,暂时他还住在公寓里,不过他必须开始去找工作了。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亚伦四处找工作,但一直没有合适的,他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也没人可以谈话。时间慢慢流失,而沮丧感更加深了。
1977年10月13日,他接到韦约翰的驱逐通知书。他在屋内大声咆哮时,他该去哪儿呢?他要做什么事呢?
当他走来走去时,突然发现雷根的九厘米史密斯手枪放在壁炉架上,枪为何会放在外面?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枪是违反假释规定的,他会被送进监狱里去的。
亚伦停止走动,深呼吸,或许这正是雷根的如意算盘,只要回到监狱,他就可以主控一切!
“我无法再处理了,亚瑟。”亚伦大声说道。“太沉重了。”
他闭上眼睛退去……
雷根抬起头来,迅速张望四周,确认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看见桌上的帐单,立刻知道由于没工作而无收入的烦恼。他们已经遇到了困难。
“好吧!”他大声说:“冬天来了,孩子要穿衣也要饭吃,我得去抢钱了。”
10月14日早晨,星期五,雷根把手枪放入挂在肩上的皮套里,他穿了棕色套头毛衣、白色球鞋、棕色慢跑外套、牛仔裤以及运动夹克,他混合伏特加酒吞服三片安非他命20,在天未亮时出门了,朝俄亥俄州立大学校园慢跑而去。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