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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曾瑞自视甚高,但是并不是盲目的骄矜自大,他对程敬南还是深深叹服的。
正好研发部经过一年的辛苦研究,近日捷报频频,他也十分的开心,中庭是他们这个项目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投资商,程敬南不打电话来曾瑞也打算要跟中庭接触。
他带了资料和数据过去,但是程敬南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好似心不在焉,他的分析他好似完全没有听进去,这样的工作态度自合作以来曾瑞还真是从未见过。
“程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连曾瑞都感到他的失常,他合上那叠数据开始探询问,正巧他手机响起,程敬南却比他更大反映几乎是浑身一震,视线落到他手机上。曾瑞有点尴尬,他拿着手机不好意思的对程敬南说:“程总,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他拿着手机到窗户边去的时候,还感觉到程敬南那炯炯的视线灼着他的背,这次手机上有来电显示了——0875,这是哪里的区号?但是他刚一接,手机屏幕又暗了。他无奈叹气,昨天陪宋雨燕带孩子去游乐场玩,在旋转木马上手机被那孩子扔下来断成三截,凑齐来还以为能用,看来要吩咐秘书给新准备一个了。
他再开机,居然也能开起,转过身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询问:“程总,您知道0875是哪里的区号吗?”
程敬南看着他,曾瑞不好意思的说:“唉,问这个干什么,程总能不能借你的电话用一用,我的手机昨天摔坏了。”
程敬南办公室内的电话被他摔坏,最近工作上的事物繁忙,无论是胡疏还是谢萌都还没来得及帮他换新电话,他瞥一眼那坏掉的电话,把玩着手机的手终于停下来,拿正手机,黑眼沉沉盯着曾瑞:“我电话坏了,你,多少号码?”
曾瑞大窘,如果说程敬南打算把电话借给他为什么他又把手机拿在手里还问他号码,他觉得十分好笑,但是看着程敬南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也不便提醒,曾瑞只得对着手机念出那一串数字。
林顺颓然的抱着双膝瘫坐在公用IC电话亭的脚下,这几天真是太累了,筋骨酸软,钱包放在穆兰身上被人扒走,现在连穆兰都不见了,旅馆里定金已经用完。云南保山,她人生地不熟。最近频繁的暴雨,以及造成的各种灾害让这里更加动荡混乱,要想出去,简直寸步难行,更何况她孤身一个女子身无分文,还要担心穆兰去了哪里,连日来已经心力交瘁。
所幸的是她从小对于数字极为敏感,由于近来灾害严重,在这样的高原手机根本没有信号,她买了几张电话卡和穆兰一人分一半,她懒得带干脆就把卡号之类的都记住了。傍晚的时候她试着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曾瑞,但是信号不好听不见曾瑞的声音,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正常使用的公用IC电话亭,没想到刚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忙音。一声一声,似要响到她的心里去。
她抱着膝盖背靠着电话亭的柱子,头无力的靠在膝盖上面,忽然有点心灰意冷,不是担心自己的处境更多的却是担心贝贝和穆兰,这样的暴雨连天,洪涝,泥石流,塌方……贝贝你到底在哪里,穆兰你又在哪里?
这时公用电话却响起来,一声一声“丁玲玲”,十分尖锐刺耳,可林顺却惊喜得跳起来。
希望是曾瑞打过来的,林顺从小依赖杨凡,后来认识曾瑞又逐渐把那一份亲厚也转嫁到曾瑞身上。林顺如今的境地可不能告诉家里人,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爸爸妈妈从小就担心她这被惯坏的性子,又是十指不沾洋葱水,别说泥石流暴雨了,单就一个钱包被偷就该他们担足了心。电话一经接通,没听见曾瑞的声音,林顺先哭起来。本以为这一个月随穆兰寻找贝贝,艰苦的条件已经锻炼出她吃苦耐劳的坚韧,可是她不知道,一些苦楚和委屈无人问津也就罢了,一旦想到电话那头是曾瑞,她的眼泪便哗哗的往下掉。
林顺做梦也想不到彼端是另一个试探着的声音:“林顺?”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醇厚如水,却又这样的温柔,似乎饱含了万水千山的感情在里面,他从来不曾这样叫过她,前程往事历历在目,所有的委屈和感官仿佛都被这一声呼唤给勾兑出来,她鼻子一酸泪掉得更快。
程敬南心一急,柔声问:“顺顺,你现在在哪儿,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
曾瑞略感奇怪,听着程敬南满含柔情的声音,再看一眼他满脸的担忧,曾瑞不由愣住了。
林顺却止不住哭声,程敬南心又是慌乱又是心疼,那低低的抽泣仿佛哭到他心里去,搅成一团,明明是心焦如焚偏偏还要压抑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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