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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正生气的。
冰冷的目光对上怯怯的眼神,男孩紧张的缩起了身子,企图用双手双脚来保护自己赤裸的身子。一双被逼出泪水的大眼戒慎恐惧的盯著曾仁杰,但当那个作风冷酷无情的男人真正行动时,在他的面前,一切的防卫全当成了枉然。
「林青恩。」男人慢条斯理的唤出他认为应该是男孩的名字,那双原本闪现著欲望的眼此刻已被怒火填满,再不管什麽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惩罚这个大胆的少年。
「……看来,你真的是被宠坏了。」
「让我来好好的教导你规矩吧。」沾取了无数血腥的手,夹带著怒火,精准的一把掐住男孩软白的颈子。虎口扣住少年刚发育的喉结连同气管,不留情的开始使劲缩紧。
喉管上传来的剧痛和缺氧的痛苦,让少年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褪色。努力在痛苦中挣扎求生的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人提了起来。死死卡在咽喉的大手像是在挤压著他的生存空间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只得拼命的想让自己的双脚有个著力点,支撑起大部分的重量,才有机会逃过死劫。
却没想到,在阿银的情报中,弟弟青恩,是个双腿有残疾,站不起来的人。就算在生死交关的紧急时间点,一个双腿残废的人,是怎麽样都不可能凭著自己的力量完全站立起来的。
三十五 。 兄弟(上)
「啊-!啊-!呜… …」少年虚弱的惨叫声回盪在房间里。
但除去那气若游丝的哀号声,室内可以说是安静的诡异。空旷的房间里头,被四条皮带子锁在钢台上的攸庆奄奄一息的趴著,原本灵巧明亮的双眼呆滞空洞的直视著前方,被男人蹂躏得红肿的小嘴微张著,无意识地发出一串串细小的呻吟。
高高抬起的腰部,从浑圆的臀部开始,一点一滴的被滚烫的蜡油覆盖,在那最高的地方,本该闭合的小口痛苦含著一支粗大的红色蜡烛,正幽幽的燃烧著,融化著大红色的蜡,再滴落在男孩子最敏感的会阴部及粉嫩的肌肤上。
亮黄的烛火摇曳,攸庆不自觉颤抖著的身躯反而抖落了更多的热雨,少年因痛苦而紧握著得手甚至连指节都发白了,一张脸更是疼痛得早就扭曲了。
赤红色的热蜡顺著少年白皙的曲线向下滑落,留下一道道半凝固的红色烫痕,逐渐交叠一层层成一个硬壳子,替少年隔绝了刚融化的红雨,却也只是站时的减轻了他身上的折磨。
而真正的酷刑,是深埋在他体内,被粗大的蜡烛用力顶推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剧烈且不规则地震动地蛋型刑具。
「唔…嗯…嗯阿……」男孩突然用力的仰起颈子,汗水淋漓的墨发湿湿的贴在肩上、颈上。他张大了嘴拼命吸气,好像一副很痛苦,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跟著突然整个人巨震了一下,一抹白色的液体从他被皮带死死的固定在台子上的腿间缓慢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已经被男孩的体液浸湿的薄布上头。
攸庆更加痛苦的呻吟,激动的将整个上半身抬起,难耐的扭动著。这也才让人看清,垂挂在少年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已经被挑拨到一种激动的颤抖的程度了,却被人残忍的从根部开始,一个接著一个的套上银白色的钢圈,愈往尖端前进,束缚的钢圈直径就愈小,等到达少年已经兴奋湿润的顶端处,那冰冷的刑具已经深深的箍进了男孩稚嫩的肉里,带给受刑的人无比的痛苦和随时要被欲望淹没的折磨。
「呜……呃…」已经被逼到极限的欲望被束缚住,那种折磨的疼痛几乎令男孩疯狂。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滑出,但软软趴在金属上头的人已经再没有力气哭泣了,只能细细的喘著气呜咽,就连有人接近他的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这只是给你的教训,让你记住。」用手指捧起男孩流泪的脸庞,曾仁杰心情颇好的看著攸庆被人折磨狼狈的惨样,再次吻上了那个微微出了血的红唇。
男孩的身上有著许多新鲜的伤痕,除了他之後才加上去的伤口外,皙白的身上布满了轻轻重重的爱痕和瘀痕,後穴更是有轻微的撕裂伤。看来,在被绑架来到这里之前,那个看起也不是很温柔地情人也曾经狠狠的占有过他的身子。
那些伤口并不构成他折磨少年的障碍,反而更能够撩起他的兴趣。伤上加伤的後果,就是在这短短的十个小时内,可怜的少年已经在各式各样的折磨下,被疼痛折腾得昏过去、再被他浸泡进刺骨的冰块水中激醒多达十数次了。
不知道从哪一个小时开始,被各种匪夷所思的惩罚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少年开始发起了烧,整个人陷入半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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