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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去死!”他大吼一声,抿着嘴狠狠拉了我就走。
我心寒了一下,却无法不能跟着他走。
他带我去他寝宫,脸色依然冰冷的化不开。
我跪于堂下,低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就是富家少爷,贵族子弟,从小别人都是捧着他顺着他,养成他性格随性,现在,我连为什么惹怒了他都不知道。
“陛下……”
他静静的看我,似乎带着一种询问的姿态,突然开口:“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呃?”我不明所以。
“今日见你,虽然和平时无异,却似乎有些黯然,为什么呢?”
我低头不语了,他一句话就刺到我的痛处。
“你真的不嫉妒对吗?那么,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情呢?哀怨的如同女子一般,见皇后生子,难道你也想为朕这么做吗?”我听见他的冷笑,心里钻心的痛了起来,何苦如此羞辱我呢?
“竟然为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当众决绝我?!”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难道我和你亲热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原来如此……陛下是为我拒绝他而不高兴。
我叹息。
“陛下,臣怎么敢?只是皇子在臣怀里,您压过来,容易弄伤皇子……”
“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他怒斥,“他是死是活你操心什么?!”
我抬头,对上他怒气冲冲的眼睛,“皇上,正因为皇子是您的孩子,臣才愿意誓死保护。”
他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喘了一口气,情绪渐渐缓和,低声说:“是朕不对,朕嫉妒了……”
“陛下无需自责。”
又是一段沉静。
“朕累了,你帮朕脱鞋。”他开口,轻声说。
我跪行过去,解开他脚上的龙靴,放在一边。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缓缓移动,解开了缚住我长发的绳子,轻手揉乱我的长发,我低下头去,脸色红了起来。
“瑞雪。”他叫我名,“瑞雪,瑞雪,瑞雪……”声声都如同蛊惑,迷幻了我的视听,再清醒,已经被他推躺在地上,脱去了朝服。
他的双手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每到一处就是一份火焰给点燃,他的手滑腻冰凉,腻人的几乎无法摆脱,又带着玩味,挑逗着每一丝神经。我轻轻喘息起来。却压抑着不允许自己呻吟。
“喊出来呀,瑞雪,朕最喜欢你的声音了。”他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红着脸偏过头去。直到欲望在他手中爆发,我才低低叫了一声。
用旁边的衣服擦去残留在他手上的液体,他笑着看我,“再来一次么?”
“不、不用烦劳陛下了。”我几乎无力的说。
“怎么会?”他伸手,竟然又要开始,我吓了一跳,正要阻止,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皇上!皇上!”宫里的公公惊慌失措的喊着。
“什么事情大声嚷嚷?”他不高兴的问。
“皇上,不、不好了,皇后娘娘她、她因为失血过多,刚刚、刚刚已经去了……”
“什么?!”他一惊,快步开门,我狼狈的穿着衣服,从那打开的门缝中,看见些许光亮。
“你再说一次?!”他拉住那小公公的衣服,恶狠狠的说。
“皇后……娘娘,失血过多,去、去了……”那公公吓得瘫软在地,颤巍巍的回答。
“当——!”远处崇宗山上,丧钟刚刚敲响。
皇后是一位安静的女子,年纪极小。似乎只记得她温顺的坐在皇上的身边,带着同样温柔的笑容。
她当上皇后那年正是我驻守边关开始,记得那天带着酒,一个人躲到寸草不生的砂石滩上喝了一夜闷酒。然而皇上却极喜爱这样的女子,偶然通信,谈起来都会提到皇后。说她温顺安静,不争权夺利,不争风吃醋,不妄自尊大,贤惠可人……似乎完美的无法想象。
死了。
穿着素白的麻布衣服站在送葬的队伍中间,听皇上亲自祭奠,见他泪流满面,无人不为之震动,无人不感叹吾皇之情深意切。
生命也就如同这早春融化的残雪,瞬间消散。
“吾妻……吾友……”七天祭祀,人们最后看到的,是强忍悲痛,立于宫殿之上的仁慈君主,灵车渐渐远去,他却依然不肯离去。再三哀悼,反复悲痛。
皇后是谁?
史书中只有三个字,佳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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