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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玉旬冷冷地道:“这是守墓的人应尽之责,难道不对!”
莫愁景道:“老夫和一般守墓的人不同,责不在此。”
文玉旬道:“如此,岂非有失守墓之意义,贵主人命你守着的目的又何在?”
莫愁景嘿嘿一笑,道;“老夫责在监视来此祭奠之人!”
文玉旬道:“来此祭奠之人怎样?”
莫愁景沉声道:“格杀勿论!”
文玉旬道:“如此,区区当在格杀之列了?”
莫愁景嘿嘿一笑,道:“你明白了就好。”
文玉旬淡然道:“就凭你阁下一个么?”
莫愁景阴笑道:“小子,你好象很狂呢!”
文玉旬冷冷地道:“阁下,还有两个,你叫他们出来一齐上来好了!”
莫愁景双眉一挑,怒道:“小子,你有多大的气候,在老夫面前竟也敢如此卖狂!”
话落,身形猛地扑出,伸手朝文玉旬当胸抓去!
文玉旬星目寒芒述闪,但身形仍凝立着未动,直到莫愁景抓来的五指即将沾衣,这才倏然出手。
文玉旬虽然一把扣住他的门脉,但是幷未难为他,只冷然一晒,道:“阁下,就凭你这样的身手,要想在区区面前逞凶,实在差得太远了,快叫那两个出来吧!”
说着手一松,莫愁景身形立刻被一股暗方震得踉跄后退了五步,吓得双睛圆瞪,满脸骇异无比地望着文玉旬发了呆!
以莫愁景的一身武学功力,在当今江湖上已是一流高手,竟然出手不到一招即已被制,这种事实,他怎得不被吓得骇得发了呆!
此刻,他心里也这才明白,眼前这神情冷峻的黑衣少年,乃是身怀奇绝功力武学的青年高手,自己与之相较,实在差人太远!太远!
其实这问题,他早就应该明白才对。
‘灵飞堡’被毁二十年有余,无人祭奠,江湖中已是无人不知,天下尽晓之事,而这神情冷峻的黑衣少年,他既敢冒险犯禁前来祭奠,若不是身怀上乘功力,奇绝武学,焉有这般大胆!
但是,这黑衣少年究竟是何许人?什么来历呢?……
当年,“灵飞堡”全堡老幼妇孺总共三百八十一口,无一逃过死劫,事后清点尸首,也一个不短少。
其实这也是个很明颗的问题,这黑衣少年既然冒险禁来祭,就必是与“灵飞堡主”宇文致和极有渊源关系之人,非亲即故!
文玉旬陡又扬声冷喝道:“那两个在那里,快叫他们出来!”
莫愁景心里既已明白武功差人太远,自然也就不敢再嘴硬逞强,于是,立刻张口向巨冢后面高声喊道:“徐兄弟,方兄弟,你两个快出来吧!”
可是,他连喊了三声,竟未见那徐方二人现身出来。
徐方他两个,难道竟睡得那么死么?……
莫愁景眉头不由暗暗一绉!
文玉旬星目寒芒突然一闪,问道:“他两个就住在墓后么?”
莫愁景道:“墓后有一间小屋,他两个就住在里面。”
文玉旬道:“你阁下不和他两个住在一起?”
莫愁景道:“老夫借住在里许外的一户农家。”
文玉旬道:“如此,他两个的身份该是你的手下,此地也该是以你为首了?”
莫愁景心知无法否认,点头道:“不错,此地正是老夫为首。”
文玉旬忽然淡笑地道:“阁下,那你就不用再叫他两个了,如果区区猜料的不错,他两个该是已经永远无法现身出来了!”
莫愁景脸色一变“道:“你是说他两个已经死了?”
文玉旬道:“应该不会错。”
莫愁景道:“是你下毒手杀了他两个?”
文玉旬冷冷道:“阁下,你觉得是么?”
莫愁景微一沉思,立即觉得这似乎不可能,否则,他怎会不知守墓的有几个人。
而还要我叫他们两个出来呢?……
文玉旬突又说道:“阁下,你可是不信?”
莫愁景道:“你既然没有下毒手杀他两个,老夫便不信他两个已经死了!”
文玉旬淡淡地道:“阁下,那你就去看看再说吧。”
莫愁景微一犹疑,猛地腾身掠起,扑向巨冢背后。
身形落地,他神情不禁猛震!呆住了。
地上,躺看两个无头的尸身,倒卧在血泊中,从衣着上他认得出来,不是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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