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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一暗,坐在他身旁,“我,今天看到她了!可是……”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况懿从鼻孔里冷哼两声,轻蔑的眼神盯在蓝的脸上,“是不是见到一个似乎认识你,但又不完全认识你的田柠檬?”撤去目光“而且,她还特别的粘翔?”
蔚蓝没有出声,被打败般靠在背后的墙上。
况懿再冷哼一声,“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六年前,你不就是嫌她是个累赘才要分手吗?现在她缠上别人,彻底忘掉你,不是该高兴吗?”
“彻底忘掉我?”蔚蓝望着况懿的眼神认真起来,“她并没有忘掉我啊?”
“哈哈哈……”况懿大笑,看着蓝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她的确记得你,只不过只记得翔知道的那些你,至于你和她之间那些翔不知道的,她,肯定不记得!”
“你,究竟什么意思?”蔚蓝突然觉得思维有点跟不上去。
“什么意思?”况懿的眼中凶光一闪,瞬间沉寂下去,“算了,蓝,过去六年的事,何必要知道;就当现在的柠檬是个陌生的女孩吧,反正翔也不会让她留在这儿很久。”
心中,一个不好的东西在翻腾,蔚蓝的眼神执着起来,“不管发生过什么,懿,告诉我!”
似乎对他有点无可奈何,况懿垂下头,“你保证,听了我的话后,不会去找翔和柠檬吗?”
蔚蓝想想,点点头。
况懿学他的样靠在墙上,放松身体,“还记得,那年圣诞节后,柠檬走了没多久,花翔也旷了大半年的课吗?为那事,他还差点被赶出东日的校门?”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唯一的一次学生会的成员被记大过,当时的情形闹得很严重,校方强烈要求花翔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讨,否则要求他主动退学。
谁都清楚被东日劝退学的后果是再也不会有一家学校肯收他,但,翔那小子一直倔强的不承认他有错,却又不说出旷课的原因。
如果不是当时的学生会主席宁可尔发动学生会的力量全力保他……
想到宁可尔,忽然有个镜头闯入蔚蓝的脑海,那是在宁可尔去校长办公室之前,她和副主席丁丁因为什么事在偏僻的树林里争论得很激烈。
一半是碰巧,一半是好奇,在学生会那么久,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宁可尔反抗丁丁,差不多当时学生会的成员心里都有数,丁丁才是学生会真正的头!
隐约有听到宁可尔在为花翔辩解什么,好像是劝丁丁保住他,……具体的模糊了,但记忆最深刻的是丁丁发现自己时那个眼神,怒火熊熊,杀气冲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花翔犯错,而是自己………………蔚蓝犯的错。
“怎样?”蔚蓝用眼神示意况懿接着说下去。
长长叹口气,“其实,……翔那次旷课是为了照顾柠檬!”
蔚蓝呆住,照顾柠檬?柠檬究竟怎样了,需要他旷课大半年去照顾?“柠檬,生病了吗?”
况懿恶恨恨地给他一拳,正击在他肚子上,“还不都是你小子!开学第一天就警告你,她不是能和你玩游戏的那种女孩,你偏不依,信誓旦旦说爱上了她,最后却把她伤得血肉模糊!”
“血肉模糊?我伤的?”蔚蓝喃喃,“怎么可能?她爱的一直是韦朝啊?”
“爱韦朝?如果她爱的是韦朝,会因为你这小子把她织的围巾转送其他女孩得自闭症,半死不活躲在阴暗的衣柜里,长达一年吗?”况懿激动的跳起来,吼出声。
六年前,柠檬去法国的第二天,蕾蕾接到巴黎的国际长途电话:柠檬从起床后就一直躲在狭小的衣橱里,双眼茫然,面无表情,不和任何人说话。
医生确诊后,断定是由于受到过重的刺激,再加上换个陌生的环境,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如果在短期内得不到有效的控制,要不了三个月,她就可能……
听完蕾蕾的转述,大家悲痛起来,最应悲伤的那个人………………花翔却表现得异常的冷静,谁也没料到他回去就开始准备,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半个月后去了法国。
听说花翔在看到柠檬第一眼后,整整呆掉一天,柠檬的爸妈还曾经自责的想把他送回国。
第二天,花翔没有犹豫,也钻进那个衣橱,静静地陪着柠檬;无论她如何拒绝,他就是握着她的手不放。
一个月后,柠檬终于不再抗拒他握着自己的手;三个月后,她偶尔也会把眼神在他脸上滑过;半年后,她被他牵着走出那个衣柜,开始和他简单的对话。
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