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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多,假使人人效死,都未必能一举克之,很可能是长时间的攻坚战,这就意味着能调动的兵力只有近万旗军。
而民盟军那边则是五千多人,几乎是二比一了,二对一,又是出寨作战,放弃防守上的先天优势,胜算微乎其微。
“诶!”僧格林沁重重叹了口气:“悔不该信胜保之言,以全军驻防营寨,以致河口被夺,落至如此田地,当初就该直接以骑兵灭去民盟军两路北上之师,有河口在手,即使营寨被夺又能如何?都怨本王未察敌情便草率下令!”
僧格林沁似乎忘了真正发号施令的是谁,发了一会儿呆,又摇摇头道:“不能派军支援,以防止被民盟军逐分削弱,来人,速去传令,着胜保、哲里木、卓索图、昭乌达三王择机进击追敌!”
“喳!”传令兵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僧格林沁的选择谈不上正确与否,或者说,残酷的现实逼的他没有办法去做选择,只能赌一把,赌外面的两万多军能否击溃民盟军一千多人的追兵,如果击溃了,夺取河口希望大增,甚至反败为胜也不是没可能,但假如是奈何不得对方,那么最终的结局,恐怕是旗军无一人能活命。
目前的战场可以分为两块,一块是僧格林沁领清军主力与民盟军的主力互相对恃,暂时处于平静当中,民盟军在击毁了清军的全部重炮之后,暂时停止炮击,摆出了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另一块是即将发生在河口的战争,兵力对比是民盟军驻守河口的两个旅与从后追击的一个旅,对清军绿营团练加蒙古骑兵两万多人,这将决定整个战局的走向。
形势发展成泾渭分明的两片战场,是每个人都未能预料到,也包括临清城头的一众太平军战士,在交待了部属匆要懈怠之后,几名高层便匆匆追着民盟军北进的方向疾奔而去。
陆大有领着民盟军一千六百人一路行进,受运河与城墙的限制,越往前地形就收缩,类似于一个不规则的直角三角形,最窄处距城墙仅有百来丈的宽度,三角形的顶点便是河口,距北城墙约三里左右。
胜保则领着绿营以隔着民盟军四到五里的距离快速奔跑,心里无比焦急,就担心发生兵变,要知道,军中除了几百个旗人,全是绿营和团练,耽在平时无所谓,但在这种时候,就相当于置身于群狼当中,一旦兵变发生,那是跑都跑不掉,而阻止兵变的唯一方法,只能是尽快攻占河口,把退路重新掌握,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不惜!
“胜大人,后面有民盟军追过来了!”这时,一骑疾驰而来,大声唤道。
“什么?”胜保顿时打了个哆嗦,转头一看,果然如此,好在追兵不是太多,这让他稍松了口气,连忙转头道:“民盟军欺人太甚,还望几位王爷回师让他吃个厉害。”
胜保身边是三位蒙古王爷,全都现出了为难之色,蒙古骑兵死了一半,僧格林沁尚是心疼,他毕竟是清庭的官员,久居北京,可这三人是世居蒙古大草原,死的都是他们的部下,是他们的族人,那是三颗心都在鲜血直滴,再回过头和民盟军作战,那又得死多少人?
他们已经对民盟军生出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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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零章首批投降
这三人贵为蒙古王爷,只听从僧格林沁的差遣,而胜保的职务是帮办江北大营军务和钦差大臣,之间没有从属关系,他们对拿自己的族人去送死很不以为然,但明着回绝又不妥当,只能不吱声。
胜保冷声道:“三位王爷,越往前地形越是狭窄,我方空有两万五千大军却没法展开,若是被民盟军追上一阵乱枪打来,全军溃败倒是事小,怕就怕无处可跑,慌乱之下很可能会自相践踏,本官绝不是危言耸听。”
“这个。。。。”三王之一的哲里木迟疑道:“胜大人,僧王爷传的令是叫我们押阵,并择机进击民盟军,您看,诚如您所言,现在的地形已经在收缩了,即使我们倾全军出击,与民盟军迎面相遇之处的宽度也不过两百来丈,这如何展开兵力?您是知兵的人,骑兵挤在一起如何发挥出速度?失去了速度优势的骑兵除了给民盟军当靶子打还能做什么?所以不是我们怕死,而是有心无力啊!”
“不错,不错,哲里木大人言之有理!”卓索图与昭乌达均是连声附合。
“好!”胜保大怒道:“说那么多作甚?不就是怕死?你们蒙古人当年叱咤草原,今日却胆小如鼠,当真是让人失望!本官提醒三位正视一个事实,本官的麾下皆为汉军,若是分一部分回头阻击民盟军,说不定会被说降,进而影响到全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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