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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寒了?”古天把手放在莫一涵的额头,略微的有些烫,显然是受寒但却不是很严重。
“忍着点,伤口的血把布粘在了伤口上!”意思很明确,古天要把布从伤口上取下来。
“嗯!”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比想象中疼,虽然咬牙忍住了,可本就虚弱的身子却不稳的跌回床~上,同时再次震动了伤口——更痛!
“将军的样子,好柔弱啊!”话虽带几分嘲讽,但语气却让人觉得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闭上眼,莫一涵默默的做着深呼吸,以便让伤口的痛慢慢的缓解一下。虽然,效果不是很好。
而古天,看着莫一涵默默忍耐的样子,目光不由的温柔了许多。
伤口上重新敷上药粉,然后用干净的布慢慢的再次包扎好。时间不长,动作也算是轻柔,可依旧让莫一涵疼的出了一身的虚汗。
当古天收拾好药瓶取过一块微湿的毛巾时,见睁开眼的莫一涵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开口反问道:“出了一身的汗,将军不觉得不舒服吗?”
脸上的疑惑散开,莫一涵慢慢的坐起来并伸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好!”古天很爽快,并把毛巾递到莫一涵的手里,只是他后面的话,“如果将军动作不甚再次扯动了伤口,我是不介意再帮将军敷一次药!”
这,不是提醒,而是威胁。
知道古天不待见自己,如果不是碍于自己这个将军的称谓,也许他都不会出手相救。毕竟,西城里没有人的医术高的过军师古天。可是,现在这算什么?
醒来的这几天,莫一涵清楚的记得,换药这种事向来都是古天在一旁指挥军医来做的。而今天,不但亲自帮自己换药,还要亲自帮自己擦身上的虚汗。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那,麻烦军师了!”双手把毛巾递到古天面前,莫一涵可不想再换一次药。不单单是痛,更何况自己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见莫一涵乖乖的就范,古天笑了。
先用毛巾帮莫一涵擦拭了后背,然后扶他躺下,再一点点的帮他擦拭胸前。避开伤口,动作很轻而且算的上是很温柔。这让享受服务的莫一涵不由的发出微不可闻的轻轻叹息声:很满足、甚至是很享受。
抬头,见莫一涵一脸的享受,见他发出类似呻~吟般的叹息,古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丝不明含义的笑挂在了嘴角。
“将军,一个时辰后要在城门前举行祭旗仪式,虽然你的身体不易出席,但,你的身份让你必须出席。”继续帮莫一涵擦拭胸前的汗水,同时古天也把接下来的行程告诉他。
“祭旗?那是什么东西?”闭着眼,莫一涵不解的问道。
第8章 战俘祭旗…下
“祭旗?那是什么东西?”闭着眼,莫一涵不解的问道。
“将军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知道他因重伤忘了一些事,但没想到他连这个传统的仪式都忘了。
“是啊,忘了。所以,劳烦军师解释给我听吧!”其实不是忘了,而是根本不知道。不过,当有些事情无法说明时,用忘了还是蛮好解释的通的。
“很简单,就是拿昨天俘虏的三百余西朝国的败兵的头来祭奠我朝的军旗……”看着猛然坐起来的莫一涵,古天的话停住了,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拿人头来祭旗?”
“是败军,是敌军!”原来是爱民啊,真是的,难道没有听清楚是用败俘虏的人头吗?
“开什么玩笑,”扶着伤口,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的动作真的扯动了伤口。虽不知道有没有扯裂伤口,但却非常的疼。
而对于莫一涵的话,古天愣了。
“什么玩笑?将军,这是历朝历代的传统!”难道,这次真的把他的脑袋都伤傻了。居然把祭旗这么隆重的事说成是玩笑。
“拿人头祭旗,这是什么狗屁传统!”
“将军,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战争!死人是最平常不过的。而且,你昨天指挥的那一战,死的人何止这三百!”古天眯起了眼睛。
讲仁慈,说人性。可这是战场,这里有的本来就是杀戮。
“杀戮是战争的本质,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些。但,你都说了,他们是俘虏,他已经放下了武器,他们不再是我们的敌人。要我用他们的血来祭旗,办不到。”莫一涵强撑着身体下了床。
“你要去哪儿?”没有阻拦他,可是古天的语气已经表明他很不满莫一涵现在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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