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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写过这样的题词:向高级科学技术进军。1956年,当时整个中央的号召就是要向科学技术进军。所以我在1959年上大学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理工专业,当然父亲本来就是非常希望我去学科学技术的,可能因为我是长子。到了弟弟他们选择的时候,他就说你们自己决定吧,学什么都可以。但是我的两个弟弟也选择了和我一样的道路,丹淮上了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小鲁也是学的科技。
专业的抉择
1950年,陈毅唯一的女儿出世了。陈毅夫妇一直盼望着能有一个女儿,因为俗话说:“闺女是爹娘的小棉袄。”此时全国已经解放,女儿也盼来了,陈毅特别高兴,说这个女儿姗姗来迟,就叫姗姗吧。
那几年,陈毅领导下的大上海战后恢复重建工作如火如荼,市长家中也充满了让人羡慕的欢乐。这位曾经戎马倥偬的市长,回到家里,总能被爱女甜甜的笑容洗去一身疲惫。
姗姗是陈毅元帅的子女中唯一的女孩子,特别受到父母的疼爱和关心。对于父亲和母亲之间深厚的情感,她有着哥哥们所不及的敏感、了解和感悟。
记者:您的哥哥们当初都选择了理工科专业,以科学技术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而您从小就在北京外语附属中学读外语,并且您现在做了令人羡慕的驻外大使,您当时是怎么考虑要学外语专业的呢?
陈姗姗:我学外语专业是我父亲的决定。我母亲很希望我学一门艺术,所以小学毕业后填志愿,让我报当时的解放军艺术学院。但我父亲是搞外交的,他对我说:国家现在非常需要外语人才,女孩子也应该搞一些比较文静的工作,所以你还是学外语吧。那时刚刚成立了北京外语附属中学,父亲想从小就培养我,所以我最后考的外语附中。
永恒的关爱…采访陈毅子女(7)
记者:您母亲好像当时希望您去学文艺,但父亲就这样决定了您的专业,主观地为您设计了一条人生路。我想女孩子一般都喜欢文艺,您没能按照母亲的意愿去走,您有没有埋怨过父亲?
陈姗姗:没有,我觉得我父亲他比较了解我,对我特别好。我母亲她比较严厉,天天逼着我弹钢琴,练琴要练一个小时。然后拉小提琴也要拉一个小时。我不太用功,觉得特别枯燥无味,学得没意思。所以我觉得我有点怕她。但我觉得父亲就特别随和,他不强求你做什么,能够体谅我的心情。所以我觉得我父亲说的话特别好接受,他说的话我都信,他说的话我也都去做。
我虽没能按照母亲的意愿去走文艺这条道路,但我母亲还是很支持我的。她很严格地监督我学外语,非常认真。
记者:您母亲早年的时候也学过外语,在这方面是不是母亲给了您很大的帮助?
陈姗姗:母亲学的是美式发音,我到北外附中学习的时候,是英国老师教课,所以有些发音和美国人发音不一样。每周到礼拜天回家,母亲就检查我的作业,要我给她读课文,发现我很多读音不对。她就批评我,说我发音都搞不清楚怎么学其他的。我当时很委屈,觉得老师确实是这么教的,怎么会错呢。后来她明白了英国英语与美国英语发音不同,就跟我说:姗姗你那个发音也没错,只不过一个是美式发音,一个是英式发音。
“*”开始后,学校停课了,母亲就督促我在家里学外语。1970年我去了部队医院做护士。有一年放暑假的时候,父亲到北戴河去休养,我母亲就送了我一套医学的书,是英语原版的,让我利用假期学英文。应该说我今天这么深厚的英语基础与他们当年的督促是分不开的。
携手共艰危
在陈毅的“忧患”时期,张茜作为他的伴侣和战友,在精神上一直是坚强的支持者和慰藉者。无论是挨批,还是遭贬,都有来自张茜精神上的慰藉;无论是流放,还是身患绝症,都得到张茜的陪伴和照料。
陈毅去世后,张茜为编辑陈毅诗词耗尽了心血,天不假年。当她无力完成陈毅其他文字整理工作时,她把这件工作交付给自己的儿女:“你们要懂得那些纷扰的争斗和虚浮的颂辞都不过是过眼的云烟,不值得计较和迷恋。在你们爸爸的文章、讲话和诗词作品中却有一些真正有价值、崇高的东西,你们不要等闲置之呵!”
记者:1971年陈老总得了直肠癌,当时手术很成功,身体恢复得挺快,这个时期您的父母留下了人生最后一张合影,不久之后,陈老总就去世了。
陈姗姗:我父亲是1971年1月得的直肠癌,当时做了手术,手术后恢复得很快,那张照片就是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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