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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嘲讽的弧度，似在说那杨过手上的木簪子，也似是说之前的自己。

杨过听着东方不败的话想起他临走之时所言，只觉得从心底某处莫名的泛出层层苦涩，想起那记忆中那自己送出这红木簪子时，对方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杨过只能苦笑，这才是最好的不是么？一切的一切都回归正途了。

把簪子和布袋递回给郭芙，杨过看着郭芙小心翼翼的收藏着，那样子像极了以前自己把这东西交给东方不败的时候，这让杨过心中一紧。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东方不败不想再呆在这里，募得开口这般说着。

黄药师听着一愣，点了点头，虽不知本与自己约好的东方不败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他也感受到了这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没反对的也就同意了。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后先一步走了出去，黄药师看着他离开后才对杨过道：“杨兄若没事不如你我聚聚？”

杨过想了想便同意了，他本来的目的就是黄蓉郭靖夫妇，而东方不败此时也正好在这，那他跟黄药师进去就更名正言顺了。“如此那我与龙儿便打扰了。”

郭芙从东方不败消失的背影移回目光，对杨过哼了声后便不再理会，对黄药师说了声后便独自一人往回走去。

杨过对此当然不在意，带着小龙女便跟着黄药师一路离去。

小龙女看着身边的杨过，眼里有着暗暗的愁绪，募得脚步顿了下来，在杨过回过头时她说道：“过儿，你与黄前辈去吧，我……想起需要买些东西。”

杨过听了点了点头，他想要问东方不败的事，虽不是不能让小龙女听，但总觉得似乎有些别扭，此时小龙女有东西有买是最好不过了。

看着杨过离开，小龙女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一路上让她感觉到疲惫，每每经过一些地方，杨过总会变得意志消沉，与那以前的样子真的差太多了，难道人真的会变的么？

满怀愁绪的小龙女随意的走着，走到一个穿城而过的小河边才停了下来。站在那河边，小龙女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脸庞。

样貌这些小龙女从来是不在意的，而此时看着水面上的自己，小龙女想起来的路上看到的那比自己还小的少女却也坏着身孕了，那一脸幸福的样子让小龙女多少有些惊讶

她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没想过与杨过孕育下一代，在她想法里杨过还是那个被欺负得寻求帮助的少年，就算如今说来自己是杨过的妻子，但她却没有往后想太多。

坐在河边的石阶上，小龙女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从出了古墓，失了身子，到绝情谷。一遍遍的想着。

而这时一个人影走到她身旁，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半晌小龙女透过河水倒影看到身边的人，一股想要倾诉的欲望喷薄而出。思虑了半晌小龙女幽幽的说道：“过儿十二岁入我古墓，那时他不过是个被欺负狠了的倔小孩，之后我便肩负着他师傅的责任教他武功，除了孙婆婆，他便是我最亲之人。”

公孙羽之听着，却没有说话，他知道小龙女要说的话肯定还很长。

“后来李莫愁重返古墓，为了那□我和过儿差点遭了她的毒手，那时我想让过儿离开，但最后他还是留下来陪我，我很开心，原来过儿很是向往外面的世界的，但他却愿意留下来陪我在古墓。”说道这里小龙女不自觉露出了浅淡的笑容，笑容里还有这些许欣慰。

“后来呢？”公孙羽之适时的问着，做着一个合适的倾听者。

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半晌才继续说着：“再后来我和过儿出了古墓，在那终南山下建了个茅屋住了起来，开始我很不习惯住在这外面的世界，但过儿喜欢，我也就随他了，一日里发生了一件事……”说道这里小龙女脸色有些难看，像是什么不想回忆的事。

“那之后我问过儿，除了姑姑我在他心里面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件事的催生还是别的什么，在我以为是过儿的时候我便觉得我与过儿应该不止是师徒的关系。”小龙女想了很久才幽幽的这般说着。

公孙羽之不知道那件事是什么事，但也明白似乎是这件事让小龙女对杨过产生了男女之情。

“我问他：你就一直把我当做是你师傅，没有把我当成过你妻子么？”说到这里小龙女不由的苦笑出声：“他说他不敢想。或许过儿一直把我当师傅也说不定。若是没有那件事，我也会一直把他当成徒弟，就算是现在，过儿说我是他妻子，我虽然也是这么认为，但我与他之间去似乎少了什么。”

听到这，公孙羽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