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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敢涂脂抹粉的,一个个都清汤挂面一样,倒是把所有人的面貌都显露了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短短十几天,别说沈清辰,就是御膳房的厨子们,宫里的主管们都瘦了一整圈,没办法困难重重,压力巨大啊,要是沈清辰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御膳房都要跟着吃挂落,也只能祈祷主子的反应期能尽快结束了。
虽然沈清辰已经尽力而为了,也觉得腹中饥肠辘辘,但刚刚吃咬了一口馒头,喝了两口鸡汤,吃了一小片青菜,就开始恶心呕吐,好在现在是在宫里,使唤的人众多,早有宫女在沈清辰皱眉的时候就察觉了,敏锐的奉上了痰盂,让沈清辰尽情的呕吐。
看着沈清辰就算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还是干呕不止,在场的所有人都满脸难掩的担心,虽说过两三个月可能就减轻了,可是眼下这么糟糕的情况,该怎么撑下去啊,以前大家也不是没服侍过有孕的娘娘公主,也没见过这等厉害的反应啊。
尤其歌落月一双杏核眼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心中担心忧虑的不得了,早知就知道古代这么差的医疗水平,她应该支持拿掉这个孩子的,这么折腾他**?长大肯定是个不孝子。
可是沈清辰的情绪确实极其平和的,或者说慈祥,也可以称之为母性,好容易不呕吐了,漱过口,洗过手,沈清辰竟然还能硬着头皮吃下去一些东西,这次倒是不错,虽然只吃了两个小汤包,一个鸡蛋,喝了小半碗的大骨汤,却也是这段时间吃的最多的一次了,只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沈清辰略吃了些东西,歌落月也算满意了,便叫人安排了銮舆,据太医说,胎儿有些不稳,头三个月还是要小心些的。
大婚的寝宫自然是在乾清宫,其实离大婚大典的太和殿并不是特别远,在一条中轴线上,也许是今天心情很好,也可能是马车行驶平稳,尽管歌落月提心吊胆的,这一路上沈清辰并无呕吐,就算回了乾清宫的寝宫也没有呕吐的迹象,这让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毕竟是孕妇,折腾了一天倒有些累了,脱了鞋子,和衣往那喜床上躺着,虽然说按照风俗来讲,新娘应该端坐着等待新郎掀盖头,喜床上应该洒满喜果,然后新郎新娘同饮交杯酒,可沈清辰的身份和情况谁敢多言?
歌落月看着沈清辰情况还算不错,便小声的道,“我出去看看你的安胎药怎样了,等下就过来。”
沈清辰也是累了,根本睁不开眼,嗯了一声,并未睁眼,只听着一个轻盈的脚步走了出去,大概有几分钟的样子,又有人进来了,向来是落月回来了。
“落月?”
对方没说话,沈清辰也并未多想,脚步轻盈如此也只有歌落月了,宁远之还在外面主持婚宴呢,绝不可能这么几分钟就跟着过来了。
“养儿才知父母恩,我突然觉得我不恨我前世的母亲了。”她缓了缓气,慢慢的说道。
“我有喜才不到两个月就受了这样的苦楚,当日她怀胎十月,想来也受了不少罪吧,就算以后她远走国外,不要我了,但她还是爱过我的,不然我不会出生。”
虽然后来有舅舅疼爱,但对于父母的抛弃不是不曾怨恨,没有阴影的,尤其对于十数年不见的母亲心情更是复杂,然而当她成为一个准妈妈,她突然才理解那种感情。
话说完,她也倦了,不由沉沉睡去,而床头站着一身喜袍的俊美青年,神色温柔,亲了亲她的脸颊。
从皇后到地主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夫妻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夫妻
他俯身低头轻柔的吻了吻了她的额头,才站直身,轻声道,“她刚睡着,莫要惊醒她了,最近她睡的一直不太好,很不安稳。”
歌落月脸色原本是极其苍白的,此刻却慢慢平静下来,她把在墙角处侍立的凝水叫过来,
“把这个补药温着,等陛下醒来提醒她吃,我和殿下出去一下,你照顾好了清辰。”
“凝水晓得。”凝水虽然察觉大小姐和宁公子不,现在应该是皇夫殿下了,气氛间有些古怪,但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插手,便爽快的点头应了,也不曾多问。
宁远之和歌落月走到后殿,宫女刚刚奉上茶,便叫人都到门口守着,歌落月轻轻抿了口茶,正打算说话,宁远之就先开了口。
“师妹的来历,我早就知道了,十几年了,你毕竟不是多么谨慎的人。”他声音平和宁静,“倒是她,我一直只是怀疑,却没什么证据。”
歌落月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放松了些,脸上也露出极浅的笑影,“也是,以你的心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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