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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成熟?我觉得我成熟得都要从树上栽下来了。
你还没成为果实,是还未盛开的花朵,是一张白纸。不久前我认定一生要养三个女人,一个是我的妈妈,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妹妹,就是连漪。我怎么想都不舍得你出去工作,怕你受到伤害。
连漪受到了震动。她也爱这个哥哥,她知道他是她的哥哥的时候,心在漠然的外表下明亮了起来。对他是兄妹之情,可一旦他恋爱了,她会觉得失恋。
Sour!她说。
哈哈!我就是这么想的。教你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你一定不听,就祝你顺利吧。
连漪拱手作揖:谢了。
嗯,还有,我去见过那个男孩了。
哪个?
你关进别墅的那个。本来想去揍这小子一顿,他败坏了我妹妹的名声。结果,他不错,是配得上我妹妹的人。
你怎么这样?
我关心你。我们很投缘,相同的专业,都很有抱负,都很纯情,都很帅。连鸣得意洋洋,警告她不要在感情方面投入过多精力,认为她这种性格,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后果才不堪设想呢,你还乐在其中,朝那个后果乐呵呵冲过去,生怕迟了一步。你对你的感情要有负面的思想准备。这是我最后一次忠告。
连鸣道谢,说正幸福无极限,会努力将这幸福修成正果。
第二天上班,职业套装武装在身,连涓建议的,秦看了,把她叫到办公室,问她第一天上班感觉还好?连漪说很好。
“这里强调整体利益,人与人之间协作得很好,当然也有竞争,而且很激烈,不过这竞争是健康的,以实力为武器,而不是一些小聪明或是别的。”
“我喜欢光明正大的竞争,这样不用把精力浪费在别处。”
“如果感觉受排挤,被暗算,或一些不好的事,过来对我说,我不是要为你做什么,我想不断完善我的集体。工作上的困难可以直接找高绮。要交待的就是这些。”
“噢。”连漪茫然地应了一声。
“还有,小连,我们这里工作为本,衣着打扮,只要不太过分,可以随便。怎么说,我还是更喜欢你应聘时的穿着,像棵刚萌出芽的小草,鹅黄色,给人以希望。”
第一次听人用“小连”称呼她,好像一下子被这个世界承认了。还有鹅黄色,说明秦内心里保留着一块浪漫的自留地。她很高兴,不好意思地说:“我也觉得这衣服太夸张了。”
她出去了,秦拿起电话:“高绮,给她安排一些业务。”
13。 连漪抿嘴而笑的模样在周光面前闪着。连涓在这个城市已是出类拔萃数一数二,较之于连漪,俗了几分。当他觉得某个女人爱上他时,会为她们省略掉中间环节直接和她们上床,这样的女人本质就是水性杨花。而当他爱上某个女人会去全力征服――这正是他想对连漪做的。
连涓知道母亲不可能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三言两语说服了。万发以中高档皮鞋为主,质量是他们的第一要素。
“三个月从什么时候计时?如果是从你第一次说这话时计算,已过了半个月了。”
“嗯,半个月我了解了市场,考察了皮革加工制作过程,了解了工厂的生产能力,呈上了计划书,建议改组领导班组,派团出去考察,商谈引进生产线事宜,寻找合作伙伴及销路。你做了些什么?每天到我这里把衣服脱光?”
连涓脸上火辣辣的。
“我要的不仅是情人,还要帮手。你必须让我看到你有哪些过人之处,至少让我看到你做了哪些工作,否则的话,你的命运将和工厂工人一样。请记住,我用工作成绩考评一个人,而不通过相貌学历和家庭背景,”他吸着烟,看着又在烟雾中闪现的连漪,“三个月后我们的工厂会生产出高档皮革,万发那边的工作由你做吧。我要声明一点,这样做不是利用你的关系。”
拥挤狭仄的前进路,连漪失魂落魄地走着,这次目的明确,却更茫然了:到底怎么做?她毫无经验,甚至失败的经验。
白色桑塔那在身旁戛然而止,车窗摇下,一张年轻的戴着金丝眶眼镜有斯文气质略带些焦躁的脸探出来:“连涓,你怎么在这里?上车,有重要会议。”
此人正是周光。连漪准备解释,她现在可没有冒充连涓的心情。早晨去公司报到时都觉得灰溜溜的无脸见人。还有一天,一天后是还未工作便被解雇吗?
“有话车上说,”周光俯身把车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