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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事?难道真的就只有喝酒这么简单?还是”
叫月琪怎么受的住这般的冷然面对?当着唐潇的面,嚎啕大哭出声,许久后,才缓缓抬起一张梨花带雨般的脸来。
那红彤的眼眶中,有着晶莹的泪珠在转动,楚楚可怜的不让它坠落,只是无论月琪如何做,都已经唤不回唐潇从不曾在她身上停留的心。
此时这张楚楚可怜的娇颜下,有着万般坚定的决心,擦干腮边的泪,重新向唐潇递出手中的酒壶。
“潇,这是月儿为你特意准备的汾酿,其中有着从这些桃树上收集下的桃花瓣,你一定要尝尝。”
“什么?用着花园中的桃花自酿的汾酒?月儿,这些都是你亲自酿制的吗?”
唐潇喃喃重复道着,猛然发觉心中的某个地方,仿佛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那个最为喜欢桃花的女子啊,自他身侧离开的那般决绝,那么的不留一丝转圜余地,哎
想到这里,唐潇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是已经决定要彻底遗忘吗?不是已经决定放手了吗?为什么?还会有如此满意的不舍萦绕心头?
唐潇移开的双眼,重新回到月琪端捧来的那壶酒上,淡淡的一扫,心下便已了然
被唐潇这样威严的扫视着,月琪端捧酒壶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莫名,头也无故低垂下来。
唐潇伸出大掌,将月琪手中的酒壶接过,缓缓倒入石桌上的玉杯之中,然后握紧酒杯,凑近性;感的薄唇边。
而见到此情此景的月琪,双手颤抖的更是激烈,娇容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温柔笑意,有的只是无助的决绝。
第二百六十三章 毒酒
在唐潇不注意的时候,月琪伸出右手,紧紧捂住剧烈跳动的心口处,不是已经决定与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并共赴黄泉了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的不忍呢?心是如此的疼痛不堪?而一旁将玉杯凑近唇边,准备饮下杯中酒的唐潇,见到月琪此时的矛盾神情,淡笑着继续讲酒杯放到唇边,仰起头
“不,不要”忽然,月琪在最后一刻,奔进唐潇的身前,大喊着想打落凑近唐潇唇畔的玉杯。
也就在这危急的一刻,一根再平凡不过的长笛,突然飞了过来,‘啪’的一声,唐潇手中的酒杯跌落地上,散落成无数的碎片。
那接触到泥土转变了颜色的汾酒,就这么丝丝渗入了身下桃林的泥土中,再也不见。
唐潇就这么望着渗入泥土中的酒液,淡漠的眼中该并无什么变化,紧接着收回视线,俯首而立,望向刚刚击落他手中酒杯的长笛主人,叹了口气道。
“清风,你怎么会来?难道你也想来向月儿讨杯酒喝?”
听到唐潇如此说,冉清风这才优雅的踏着步子,笑着走进这座花园来,只见他晃了晃手中的一壶酒,来找唐潇对饮的意图很是明显。
经过月琪身边时,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风趣的说着:“潇,你觉得呢?我可不像某些人,端壶毒酒来,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我可是自备了美酒。”
唐潇没有再接下冉清风的话,只是缓缓的看向一旁,在最后关头冲向他身边的月琪,淡漠的眸底,快速闪过一丝冷冽。
也就是一刹那的光景,随即很快便被他掩盖的无影无踪,淡淡的开口:“月儿,你可知罪?”
月琪见到如此狠戾、冷清的唐潇,立马跪在了他的双腿跟前:“潇,不是的,不是你所见的这样,我,我不想的啊”
月琪的眼中,重新蓄满了泪水,她好恨,真的好恨啊,很欧阳芊,恨唐潇,更恨她自己,终究做不到真正伤害他啊。
见月琪再没有什么好说的,唐潇也不愿多跟她废话,步子一迈,转过颖长的身躯,张开先前紧握的右手,见到掌心的粉色小花瓣此刻已经早已被捏坏,不禁皱起好看的眉来。
心想,难道抓的越紧,最后只会两败俱伤么?随即,唐潇将大掌翻转过去,那已经碎裂的粉色花瓣,就这么片片随风而逝
良久唐潇这才镇定心神:“你走吧,我们之间的缘分已尽,再这般下去,也只能互相伤害。”
唐潇此时再也不想多看满脸泪痕的月琪一眼,不疾不徐的说着,那两道淡漠的视线,随着掌中飘散的花瓣,渐行渐远。
而听到唐潇如此说道的月琪,随即愣住,然后仿似明白了些什么,缓缓站起身来,根本就不在意身上华服所沾染的泥土与桃花残瓣,颤抖着唇,笑了
那样凄艳绝美的笑容,惹得唐潇都抬头注视,那样的恍然大悟,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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