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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平地对战压根没戏唱,下盘轻浮,破绽百出,听得梁平声声喊,没错,若是连这种货色都赢不了,也未免太说不过去。
思及于此,转守为攻,他也并非一招退敌。又打了二三十招,眼看做戏做得差不多了,才一巴掌拍上肩头,车马尉洛莽应声而飞。
怦然落地,洛莽摔出场外,众目睽睽闹个大红脸,他一骨碌爬起来气得声音都变了:“好小子,暗算军爷!老子跟你没完,有本事再来!”
殷沧海一抱拳不肯再战,客气回礼:“草民得罪,满心惶恐,还望将军手下留情。”
丁大帅一挥手:“好了,明明就是你输了,什么有完没完?倒是你应该感谢人家手下留情才是,还不退下?!”
大帅训斥,洛莽面红耳赤只能告罪退到一边。
一阵对垒,丁毅也看出他心存顾忌,不以为然劝告说:“比武不尽兴,不如不比。畏首畏脚你难受,本帅看得也不痛快,这又何苦?拿出真本事,待本帅将来为你荐个好前程,封官拜将,你的身份也未必会在他们之下呀。所以说,不必心存顾虑,尽管放开手。比武场上死伤自负,这是千古不变的规矩,本帅可以下保,不会有人因此向你问罪的。”
殷沧海心中暗哼,面上客气回应:“多谢大帅,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这就对了。”
丁大帅哈哈一笑,挥手张罗第二阵:“你们还有谁愿意下场,为本帅挣回这个面子啊?”
步兵将军项垒立刻出列:“大帅,就让末将去会会他。”
丁大帅含笑点头,不错,他是马下战将,平地对战,功夫了得。让他去的确很合适。
项垒脱掉军甲,短衣上场,一张蜡黄的脸膛弥漫阴沉怒气,冷声说:“听清楚了么?比武场上死伤自负,再不把真功夫亮出来,当心小命难保!”
最后一音落,他如同出山猛虎直扑殷沧海。掌风扫过面颊,能清晰感受到火辣辣的温度。起初,殷沧海只当他是有意要逼自己出全力,因此也就非常配合的打出个平手。然而十几招过后他就品出不对味了。论本事,这个项垒的确远胜饭桶车马尉,却未免出手太狠了些。招招都是要命的架势,锁喉、掏眼,错身之际反手袭后脑,甚至不顾武人的体面,公然袭胯裆!比武场上,这实在太过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血海深仇。殷沧海越打越皱眉,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这是干什么?若真被他一招得手,自己不死也要落个重残。就算想替车马尉出气,有必要狠毒至此么?
心思飞转,该怎样才能不露出马脚,又尽快解决这个疯子呢?眼光飞掠,他注意到场边一块石墩,那是武人练臂力常用的石砣子。殷沧海不露痕迹极其自然的渐渐退身,看似抵挡狼狈的样子,就将他引到石砣子左近。正在这时,项垒飞身一记断头劈,一腿直踢颈项,他顺势侧身一躲,脚下‘没注意’,突然被石砣子绊倒在地,危急时刻就地一滚,哎呀呀,好险!
他躲开了,项垒这一脚却已然收不住,看到石砣子狼狈强扭身,可惜到底没躲开。一声惨叫,项垒砰然摔落,抱着脚踝再也起不来。殷沧海也似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半天没动。待到终于缓过神,眉宇间现出恼怒——拿捏做戏,他分寸把握实在准。殷沧海很清楚,凭这家伙方才出手那般狠毒,任谁都要火气上涌。眼见他碰上意外倒了霉,也自然是要幸灾乐祸说几句风凉话的。因此鼻子一哼冷冷问:“将军,这一阵,可该算在下赢了?”
“放屁!!”
项垒抱着脚踝,疼得满头大汗,更气得浑身发抖。
“军爷今天运气不好,他妈的,是谁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摆在这儿?”
意外受伤,未分胜负,由丁大帅裁定,这一场就算平手。项垒一番迅猛强攻,虽是有不太光明之嫌,但分明已经让人看清这个金牌镖师的底细。传得神乎其神,试一试也不过如此。丁大帅的眼中略有失望之意,身边征虏将军断然出列,自请抱拳说:“大帅,意外终场,胜负难定局,传出去只怕沦为争论扯皮,有损督护府的威望。末将自愿请战会会他,总要分出个胜负明白才好。”
丁毅沉声一叹:“好吧。胜负分得明白些,莫折了督护府的声誉。”
“末将领命。”
征虏将军孟魁眉头一挑,三战会镖师。
NO。33 斗权
更新时间2011…5…31 22:44:38 字数:5064
督护府下贴,想不露马脚全身而退非易事。一场接一场比武战擂,殷沧海开始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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