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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
知道他说的愈轻描淡写,当时情况就愈是危急,也知道他不说明,就是不要自己为他担心,于是她轻道:“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
她点头不多说,只在他心口伤处,虔诚地印下柔柔一吻。
将我心交君心,君心知我心,将我情融君情,君情似我情;愿他们相惜相守到老,止住泪水,远离厮杀。
她的举动使他大为震动!“凝儿……”再抑不住澎湃的情感,他低首密密实实地吻住她,填补起两人睽违一月半的空虚。
镜面流波回转,映照出一张粉粧玉琢的丽颜。骆影婵帮女儿插好最后一根簪子,有些得意地看著出落得益加标致的女儿。
就说……谁的女儿嘛!年纪小时清丽娇美,慧黠灵动得紧;现在褪了青涩的娃儿气,那股灵气美,美得让人快别不开眼。
只是……女儿养大了终究是要嫁人的,过了今晚,她可就是夏侯家的人了,哎呀呀!她居然也在感怀啊……那不是老人才会做的事吗?!
她算老人吗?不会吧……
一身大红嫁衣的准新娘——钟凝,轻轻握住母亲的手,有些舍不得道:
“娘,女儿就要嫁人了,你跟爹会不会舍不得?”虽然,泱哥说成亲后不会有什么不同,但由钟家女儿变成夏侯家媳妇,这种身分上跟心境上的转变,仍是让人会有一些感伤。
骆影婵搂住女儿轻道:“傻女儿,不舍是一定有的,但换个方向想想,我们是得了个半子呀!泱儿那孩子多疼你是显而易见的,你找到好归宿我跟你爹高兴都来不及,而且决儿会孝顺我们,一家人只有多不会少,这样有什么不好。”叫“泱儿”很是有趣啊!她大不了他十岁,夏侯泱喊她“娘”的时候,都有些怪声怪调的,她丈夫觉得好笑得紧,已经偷偷躲起来笑上好多回了!
钟凝轻笑了出来,果然是她娘会说的话。她一直非常佩服她娘快乐的本事,她的个性也多多少少遗传到一些,只是没有她娘道地的好本事就是了!
骆影婵拍拍她的手背,握了握,笑道:“我去唤泱儿上来,时候还早,你们可以说些贴心话,不过别忘了吉时要下来拜堂。”
钟湛的反礼教直接影响在妻女身上,他们一家子从来也就不吃那一套,而夏侯泱则是入境随俗。现下要成亲,什么婚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也就当它是放屁!新娘还要由新郎抱著拜堂呢!谁管什么合不合体统,夫妻恩恩爱爱最重要,甘体统啥事?!
依——呀——
房门给推开来,是穿著红蟒袍的新郎倌。
钟凝笑看他一身的不自在,轻笑道:“泱哥,喜欢你这套衣裳吗?”真是名副其实的明知故问了!
夏侯决不在意地笑著,凝儿恢复笑颜是他求之不得的事,被她调侃一下又何妨。眼神在看到她一身喜气的红衣裳时,不自觉地放柔,他将她抱到膝上安坐:“你终于要是我的了……”他等这一天等的可久了!
“泱哥……”她甜蜜地回拥他。
“真像是作梦一样!”他笑,相当孩子气的。
钟凝眨眨美眸,顽皮道:“是噩梦吗?要醒动作快喔……我们钟家是很恶霸的,不准退货的!”
夏侯泱佯装龇牙咧嘴的:“有这么美的噩梦吗?!就算真是,我也要继续作下去!而且,谁说只有你们钟家是恶霸,我姓夏侯的也不好惹的!”他的挺鼻亲昵地磨磨她的,又坏坏地说:“我到嘴的肥肉谁敢跟我抢著吃!”
钟凝睨他一眼,叉腰道:“居然说人家是肥肉……不给吃!”
夏侯泱有些邪气地笑著,让钟凝看傻了眼。他在她耳边喃道:
“不给吃可不行,我好饿了……饿到现在就想吃了你!”他作势要抱她到床上。
钟凝慌张道:“泱哥……等会儿还要拜堂……”爹娘在楼下等啊!
“所以呢?”
她小声地结巴道:“现在不能吃……”
他挑眉:“哦?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吃?”
“这……”叫她怎么答啊!
突然,频频喊著饿的新郎倌开怀地大笑出声。
钟凝傻眼,红透著一张小脸,又是羞涩又是惊诧。
老天!当真是带坏泱哥了……这一个多月来,爹跟他是投契得不得了,天南地北的聊不完,她跟娘都要变深闺怨妇了……他们翁婿感情好她很高兴,不过,爹不用这么“好心”的带坏他呀!
难得看她傻呼呼的模样,夏侯泱笑嘻嘻地偷亲两口,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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