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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简单到令我感觉到诧异。
可就是如此,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好似有什么是我没有关注到的,而且还非常重要。
只是想了良久,我都没有一丝头绪,只好放下了。
至此,蒋嬷嬷这件事儿就那样落下了帷幕。
这么几天,我这院子都相安无事。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小果还是一副迷糊模样外加咋咋忽忽的性子,时不时会和我上演“捉迷藏”的游戏:胡大妈虽然还是对着我会很拘谨和敬畏,但好歹没有上次那种莫名其妙的磕头认错,我感觉很欣慰。尽管,我听到小果那天给我的汇报感觉胡大妈小心的太过了点,但日久见人心,况且胡大妈对我已经有了敬畏之心,短时间来看,是不会那么快容易消除的。也就随他了。
至于木大叔,大多数是从小果口中得知木大叔的行踪。
对此,我颇具微词。
因为我越来越感觉我在小果心中的位置降低了很多。否则,为啥她经常挂在口边的是木管事,而不是我呢。
我不会承认我吃醋的。
当然,经过这件事后,再加上这几天有意无意的观察再配上小果口中源源不断的木管事的消息,我对木管事越发的好奇。
比如说:木管事很是勤奋,在如此好睡懒觉的季节他早早的就爬起,然后收拾房屋的卫生,虽然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比如说:木管事手很巧,拿一块木头便能雕出一个栩栩如生的玩意儿出来。煞是吸引人。
很多很多诸如此类的事情,从小果的叙述中飘进我的耳朵里面。渐渐的,我感觉对木管事熟悉了起来。见到他时,不自觉的,就少了很多的生疏感,连他有时候突然在我周围,我也不会觉得很突兀。
习惯成自然。
这么三天来,我心中对木管事的戒备心少了很多。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我是很愿意庇护他的,再怎么说,也就一个住的地方的事儿,却换来了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确实很划算。
如果再碰上了蒋嬷嬷的那种突发事件,有木管事在,就算他的武功不高强,挡不住了,至少还是能为墨贤派过来的那些护卫们赢得一丝时间。
满打满算,也是我赚了。
所以,我对木管事的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心,开始接纳他。
不过,平静的生活,在李恬的到来,再一次打破了。
当我抬起那双永远含着茫然的眼睛望向李恬时,李恬正一脸抑郁,鼻息粗重的对着一碗茶水死磕了半盏茶的时间。而那碗茶水,愣是没有少半点,还一如先前那般温热,只是温度渐渐在降低罢了。
不用看,连脚趾甲都能猜到李恬生气了,而且是很大的气。
当然,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见她这副模样,我很识时务的低着头,继续神游太虚。
触眉头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做呢!
只不过,我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既然李恬都赶来了,绝对是有什么事情是不好和别人分享,而和我这个呆子说是没问题的那种。
只不过,我低估了这个问题的级别。
李恬重重的把杯子放下,在沉闷的氛围中,发出重重的响声。不过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轻抬了眼皮瞟了一眼咬牙切齿不知在说些什么的李恬,遂又把眼帘闭上,继续“昏昏欲睡”。
把心思放在李恬身上,还不如闭目养神呢。何况,这么温暖的环境,正是瞌睡好时节。
希望李恬一辈子不要理会我呢。
这个念头刚刚落下,李恬便撅着嘴,气呼呼的推了推我,却一句话不说,好似在像一个不倒翁发泄她剩余的精力一般。
这一刻,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希望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确切含义了。
哪有这样的呀,有事又不说,只知道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暗自在心中嘀咕了几句,顺带不着痕迹的翻了几个白眼。明白要是我再不开口说些什么,李恬就定然不会罢休的性格,被李恬推搡的身子快要散架的我嘴角略带苦笑的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气呼呼的李恬,打着哈欠,耷拉着眼皮说道:
“恬恬,怎么了?”
话音刚落,李恬停止了推搡的动作,扁着嘴巴,红着眼圈满脸的委屈的指着我说道:
“你们都欺负我!呜呜”
诶妈呀,这是咋回事啊?
我略带惊讶的看着正哭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