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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刚靠近他时,潘岳便感到一种不同寻常的热流暖了全身,刚开始他以为那只不过是一时错觉罢了,直到他到了忘心湖,看到那片撩人景色以及那堆色彩各异的石头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物件,都或多或少的拥有那么些许灵性,至于为什么会突然知道这些,潘岳也弄不清楚。
他坐在木盆中举着玉荷出神,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仔细的看这玉荷,半个掌心大小的东西雕刻的惟妙惟肖,可惜并不是完全盛开的荷花模样,只不过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潘岳不知为什么会有人把玉器雕成一颗孤零零的花骨朵,有些可惜的搓了搓那青绿色的玉质,这玉色在不是特别亮的房内也能显出几分通透,实为漂亮,荷花本应伴水而生,潘岳玩性不减,将那小玉荷放在了水中,他本是想看玉荷渐渐往下沉,可奇的是,这荷花竟浮在水面上,一动未动。
潘岳用手指触了微微外翘的花瓣,那花瓣竟被他拨开几分,一束微弱蓝光从花心处流出,衬着水色,将潘岳的小脸映出一波波青色粼光,随即那光芒越发强大,只见玉莲浮于水面缓缓自发旋转,本是层层叠叠的包芯花瓣,竟有盛开之势。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潘岳深怕这玉荷动静过大,随手捡了地上一件布衣,三两下将玉荷包的严严实实,随即慌忙起身,随身带起的水滴溅得房内一地都是,潘岳也顾不得这么多,套了衣服便去开门。
门外陈志远似是未见潘岳匆忙的狼狈模样,走近房内反身将门关上,脸上没了几日来温和的笑容。
潘岳被他突变的态度怔得站在原地,不知发生何事:“陈哥?”
陈志远被他叫的面色一凝,表情顿时变得扭曲,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潘岳脸上,嗓音沉的吓人:“哥也是你叫的?”
潘岳哪里经得住陈志远手上的力气,整个头颅带着身体向屏风边倒了过去。
陈志远对出手打了一个又弱又小的孩子毫无罪恶感可言,见潘岳整个人不支倒地,某种爽快的感觉灌进脑中,他双眼充了血,抬起一脚就往潘岳的腹部上踢去,口中发泄低吼:“朱岳山?了不起?还不是让我陈志远教训?你们当官的了不起?你们有权了不起?”
潘岳只觉腹部一阵抽疼,但那疼痛比不上心中难受,他潘岳在这异世认定的第一个朋友竟能说翻脸便翻脸,前几日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尼玛都是骗人的!他潘岳之前的想法究竟有多可笑?想至此,潘岳竟伏在地上笑出声来,诡异的笑声由小及大从潘岳13岁幼稚的口中传出,使得潘岳整个人透出股子说不上的不和谐感。
白袍道人老远就听到朱岳山那奇怪笑声,打开门,见朱岳山趴在地上,半张小脸肿的老高,一只眼睛上青紫色的眼皮已充血涨大到无法睁开,血丝从他嘴角流下,使得潘岳整个人看上去血腥异常,但就是潘岳这么张破了相的脸上,竟挂着歪斜笑容,表情好不诡异。
白袍道人微皱了眉头,不悦的看向陈志远:“怎打成这副模样?”
陈志远手中拳头仍然紧握,癫狂的眼神稍稍恢复几许清明,看见地上人儿的惨样,竟支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白袍“哼”了一声,拿脚轻踢地上潘岳,肉疼的说道:“果真没死,原来朱云德真有那天阶灵药,啧啧,用在你小子身上真真浪费,不过既然活了,那便活着罢,反正气穴被废的废物也起不了什么波澜。”
陈志远知道白袍道人对潘岳的安排,把早就候在门外的两个小厮招进门内,俩小厮一人拿着麻袋,一人扛着捆绳索,动作麻利的把潘岳给装了进去,显然这种活计没少干过。
潘岳此时分不出一丝力量抵抗,全身软绵得似是无骨,无法使上半分力气,这不是被打得全身疼痛的无力,而像是中了某种药物般的无力,潘岳见到白袍和那为他准备沐浴热水的小厮陆续进入房内,便明白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陈志远原来早已和白袍串通一气,要将他置于绝境,现在潘岳被麻袋套住,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心知上那五行山求学一事已经泡汤,白袍说不杀他,但能让他好过是不可能的,潘岳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握住之前趴在地上时偷偷藏进怀里的玉荷。
而此时龙武龙大爷正躺在一张华丽床榻之上,床边小桌铺满各色小食以及三壶上好美酒,坐在龙武左边的女子将一颗晶莹葡萄半叼进殷桃小嘴儿,侧仰着脑袋,凑到龙武唇边,龙武毫不客气啊呜一口吞下葡萄,顺带伸出舌头舔舔女人饱满红唇,而他右手边的女人衣襟大解,露出大半酥胸,枕着龙武肩膀,伸手在他胸口温柔抚摸,龙武被她撩拨的全身燥热,翻身上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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