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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所理解的幸福含义,不过是吃穿不愁,偶尔有帅哥调戏,摸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恰好自己口袋里的钱够买,就是幸福了。
而认识了大叔后,我突然就明白了,幸福就是你愿意为一个人做任何事,却永远不让这个人发现你的辛苦。
“那我们吃吧!”浅浅的声音,微微低垂下的头,还有伸出的双手,在碰到刀叉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时的瑟瑟缩回,无一不表现着我又做错了一件事。
“郭荣霆,我喂你吧!”
不像往常那样的喂,而是我把龙虾的肉含在嘴里,送到他的嘴前。这个举动应是所有被称之为暖昧中的极顶了吧!
纵使我没皮没脸地活了好些年,这个举动做出来,脸上也就跟着着了火一样了。
而他,我还以他会反对,他必竟是个含蓄内敛的人,这种火爆的举动,却没想,他非但应了,还很配合地含了我的唇,就像在电影院里的那个吻一样,缓缓慢慢的,似乎我的唇以及我唇里的东西,都和我含着的那点龙虾肉一样,是鲜美无比、珍贵凝重的。
“幻儿,我也爱你啊!”
我们两个口齿交接,他这话吐出来是有些含混的,但其中带出的郑重却是不能忽视的。
他说他是爱我的,能得到他亲口承认的爱,我是何其有幸,可这份幸运我还没有来得及细品,完全出乎我意料的事在这个我准备了很久的夜晚发生了。
“啊!”
响彻夜空的惊叫,震颤了楼下停着的数台车发出自动报警的刺耳声。
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柳兮婉这丫有做“警鸣”的潜质呢。
我下意识地把大叔挡在身后,后来一想,这举动似乎是没有必要的,柳兮婉应该是看不到大叔的,又一琢磨,就觉得不对了,柳兮婉要是看不到,又怎么会爆出如此销魂的叫声。
难道仅仅因为这间屋子被我收拾得分外花枝招展又加上沙发前的餐桌上摆着一只敲碎壳的龙虾?
“苏幻童,你果然金屋藏娇,怪不得舞会都不参加了,还软磨硬泡地找我借房子,原来是,都怪白锦危言耸听,害得我贸然闯进,打扰你的好事,对不起,对不起了,我我这就走,呵呵”
柳兮婉促狭地笑,说着要走的话,脚却像是被什么定在那里一样,动也不动,目光更是赤果果地穿透我盯向我身后的大叔。
面对这个情况,我始料不及,我尽量让自己冷静,柳兮婉有些兴奋的话语里透出两件事来,一,她之所以回来是因为白锦说了某些刺激到她的话;二,她不但看到了大叔还对大叔感了兴趣。
紧急关头,我也没有心情去想柳兮婉为什么是可以看到大叔的,只是暗暗琢磨着白锦那厮说了什么混蛋话。
我身后的大叔也在这片刻的沉默里,慢慢地移了身,身体闪出我的身后,头却更深地垂下了几分,他也是清楚他那张脸过于招风,怕被认出来引来不可预测的麻烦。
气氛一片尴尬。
也是恰在此时,午夜的钟声响起,客厅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针缓合的针剂,让我的头脑在连续反应后,还是下意识里先扭过头,对坐在一旁,并未因柳兮婉的突然闯入产生多□澜、仍然淡定的大叔,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谢谢!”
他温和地轻声应了,看我的眼神却在提醒着我,柳兮婉还在。
我们都知道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已经不是如何去吃剩下的龙虾以及那个我还未来得及点燃生日蜡烛此时还冷藏在冰箱里的水果蛋糕。
我们要做的,更确切地说是我要做的是如何乖巧地送走意外麻烦柳兮婉。
“那个小柳同志”
我要说的话,我不说柳兮婉也应该能猜到吧,可她就是装糊涂,眼睛闪亮亮地盯着大叔,还说:“苏幻童,枉我们也是姐们一场,你不给介绍介绍啊,我可是有什么事都和你说的。”
实话实说,要是早知道柳兮婉八她的那点八卦是为了威逼利诱我现在招出大叔,我一定在耳朵里塞满棉花的。
她有什么事都和我说?靠之,她那点破事,我保守估计我们医院得有一半人知道了。
暗恋白锦的又不只她一个,同志们听了也权当是茶余饭后的花边笑话,谁也不会当真的,可换到我身上的这件事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白锦那厮就是十世轮回了,也抵不过大叔在我眼前一笑,用这两个做等价,我怎么品怎么觉得赔了。
偷眼去望大叔,恰巧大叔也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