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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角斗商人,而且近期我也没有打算将金苏投进那深不见底的角斗场。”
“主人你只需要押注在我身上就行了,谁也不会嫌钱多。”
言图考虑了半分钟后,说:
“我可以帮你把妻子赎回来,但我不能让你们夫妻团聚,只是暂时的,因为你注定要被我卖掉,一个连自由都没有的角斗奴隶。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家人,除非你能向三大战神那般,成为脱离角斗士群体的存在。”
“我会的,主人。我既然被主人赐予了门修斯这个名字,就会像门修斯那样去战斗,所有挡在我自由道路上的敌人都将被我手中的武器撕碎。”
“希望如此。”
张虎恩被带了下去。言图吩咐管家去与温布尔科的管家交涉,管家对于这种只出不入的买卖颇有腹议。道:
“一个奴隶而已,大人这样做值得吗?”
管家的表情满是不屑。这种形同货物的奴隶竟然敢要求主人帮忙,放在十月王朝的任何一个领地都是不敢想象的,也只有野蛮的东海人敢如此狂悖,当他花了100金苏和数不清的口水从温布尔科手里赎回这个娇小可怜的拉克拉斯女人后,不满地冲言图发牢骚。
“一个预备战神级的角斗士向我立下了先祖之誓,我认为已经值回那100金苏了,你就是塞米尔?门修斯的妻子?”
范梦琪的表情十分迷茫,原本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艘挂着骇人旗帜的大船上,愈加严酷的监工已经连续两天到她们的监舍拖走自己的姐妹了,好在监工的眼光都比较高,专挑那些身材高挑胸脯伟岸的姐妹,对自己这种小羊羔倒是没提起什么兴趣,不过那些双眼发红的水手们就不一样了,范梦琪有种预感,如果自己继续在这艘船上待下去,早晚会成为西海人的盘中餐。
先祖的庇护无处不在,一个长相比较仁慈的西海人将她带离了这艘恶魔之船,带她到了自己的新主人面前,这个新主人虽然和那个老主人一样面露凶光,可他身上多了一种拉克拉斯贵族身上才能看见的矜持和骄傲,不像那些粗鄙的西海人只知道杀戮和奸淫。
“我。。。。。。主人,我叫塞米尔,我不认识什么门修斯?”
“哦,门修斯是我给他取得名字,他个头很高,发型吗,哎,反正你们拉克拉斯人的发型千奇百怪,好了,你过来看看,那是不是你的丈夫?”
范梦琪走到土坡上,看着坡下正在整装待发的奴隶们,在众多乱糟糟的奴隶中有一个非常高大的身影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回望着这里,他清澈的眸子中闪烁着一种让她温暖的东西,她失声喊出了一个卢卡卢斯土语中的名字,两行热泪如同清泉一般涌出滑落脸颊。
“你的丈夫是个很了不起的战士,我相信他以后会成为风靡整个十月王朝的角斗士,他让我把你赎回,并给了我一个承诺,如果他能够打破角斗士界10年来的死水一滩,成为超越战神的角斗士,他就能获得自由人的资格,到时候他就能从我的手中把你买回去。”
范梦琪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拉克拉斯女奴的最好待遇也不会成为自由人,而自己的丈夫如果能够在西海人的竞技场获得身份,就可以作为自由人从主人的手里将自己赎回。这恐怕是拉克拉斯人最好的结局了。
不过她也知道那些传说中的角斗士都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玩命的人,她不希望自己丈夫为了一个虚无缥缈而且没有期限的目标枉费自己的生命。
“大人。你将我还给那艘船的主人吧,不要让我的丈夫成为角斗士。哪怕让他去矿上干苦力都行。”
言图的内心出现了轻微的颤动,他原本以为拉克拉斯人除了野蛮无知就剩下狡猾与贪婪了,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证吟游诗人口中的所谓真爱,不过他从来不是一个感情脆弱的人,将脑海中那可歌可泣的桥段甩出去,说: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不能向我提任何要求,我会把你安排给我的管家,让你成为一名女仆。你应该感谢你的丈夫,如果不是他,你只会成为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恣意玩弄的床奴。”
一只鸽子从言图的头顶飞过,让他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飞鸽传书是拉克拉斯人惯用的伎俩,十月王朝从他们那里买了许多饲养信鸽和信隼的奴隶,构建了一个叫做“蛛网”的情报机构。
内廷大总管柴维拉斯就是地地道道的拉克拉斯人,据说还曾是白金皇帝的宠臣,当年因为皇帝派遣其随和亲队伍前往西海而终生不得回国。
怀恨在心的柴维拉斯立即以先祖之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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