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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第一个并且唯一一个最像承诺的承诺。
我没有说话。
手紧紧地抓住了张桃也许才没有当场滑落到地上。
契约从那句轻描淡写的承诺开始之后,悠一,不,是那个一直说自己叫“悠一”的人,是抱着怎么样的觉悟来看管我的呢,怨恨的,被迫的还是谦卑的?
是亲人?
还是,仅仅是,所有者和被所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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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恶心吧?——契约这种东西?”张桃突然冷笑起来,“我……除了曾有个双胞胎姐姐,有一个比我小好几岁的居住在中国的弟弟张荷,就背负着和你们同样的束缚,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他就是那样说的。”
张荷?
曾经被悠一拿来威胁张桃的,那个人?
我注视着张桃,直觉得他笑得很疲惫,似乎想努力地把这当作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但是失败。我不应该再问下去吧,我想,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外人打听自己重要的人的事情;就好像我尤其反感千代绫人跟我提悠一。
各种各样的爱都能衍生出“自私”这种丑陋的东西。
“那么我……”我岔开话题,或者说是直奔主题:“——我能知道悠一他现在在哪里吗?”
张桃抬起头来。
“三月二十向我询问了相似的东西呢。”他懒懒地接话,“代价是他要在完成这次的任务后,到中国去。”
“询问东西的代价是到中国去?”代价么,我想起来了,这里可是一家店啊。“任务的报酬呢?”
“当然另外计算。——你的哥哥六月十一,想要某个人放弃对他的记忆,”张桃继续说,“他付出的代价是,在曼菲斯万人庆典结束以后一个月内,到中国去。”
“……”是吗。
“前些天来我这里借唱片机的那个孩子,打听了〈The song of Hell〉听完的后果,”张桃扳手指,“代价是要在向芝加哥寄出钥匙后3个月内,到中国去。”
我大概明白张桃的意思了,这个诡异的老板啊。
他知道如果让我发问代价是什么,则他的回答又要收取相应的代价了;因此,他索性拐弯抹角地把该说的都说了,省去了不必要的交易。
“那么我呢?”我转到张桃面前去,“我要知道悠一在哪里。”
“你要付的代价是,”他理所当然似地接下去。“——‘在今年回过藤堂本家之后,到中国去’。”
中国?那个遥远得神秘又美丽的东洋之国。
“……我答应你,这是一笔好交易。”我干脆地回答张桃,“我会去中国。——那么现在,悠一在哪里?”
“六月十一,那个优秀得令人害怕的灵媒,”张桃也毫不拖沓:“——他在我这里。”
正文 引子③
逃与背叛篇…引 子
童话里说:
逃避者成为睡美人。
示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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