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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上我们正在仓促行事。我说我们已经落后了 172 年??对民主党 来说,已经到了该走出州权的阴影、直接走进人权的明亮阳光的时候了。”
随着大会爆发出赞同的声音,加利福尼亚和伊利诺伊州代表团踏上了座 位旁的通道。其他代表团也随之效法,美国音乐家联合会主席詹姆斯?C?皮 特里洛率领的一支
40 人的铜管乐队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然而,散座在会场 内的闷闷不乐和沉默的南部各代表团则依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讲台上,
大会的常务主席、得克萨斯州的萨姆?雷伯恩以不赞成的态度看着下面,他 担心南方代表团如“退出会场”可能会摧毁杜鲁门在 11 月份也许尚存的那微
小机会,同时可能会永远地毁灭了党。雷伯恩试图拖延表决,但是,当表决
推迟来临时,汉弗莱派却赢得了重大的胜利。 据说,那天晚上亚拉巴马代表团打算带头退出会场,在最后一次点名表
决时,雷伯恩命令以呼声表决的方式来代替,结果大会再次以雷鸣般的呼声 表示了它的赞同。
在白宫,杜鲁门对正在发生的这些转折感到愤怒,他把汉弗莱及其追随 者称作是希望看到南方退出会场的“疯子”。然而事实是,这次看起来如此
悲哀地滞留在阴郁气氛中的大会,现在却突然地戏剧性地通过了民主党历史 上第一个毫不含糊的民权纲领;不论杜鲁门和他的人如何评价这件事,赫伯
特?汉弗莱都已经比出席这次大会的任何人(除杜鲁门本人外)为杜鲁门的 重新当选做了更多的事情。
当天晚上,有电视摄像机在联邦车站报道了总统的出发,当他到达费城 车站时,有更多的摄像机进行了报道。“现在隐私无法获得足够的保护了。”
他写道,尽管他对此保持着平静并且镇定自若。他要给大会一个惊喜,并且 知道效果会如何。1948 年拥有电视机的美国人相对来说还比较少,他们从自
己家里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他安静地坐在他的专用车厢的窗户旁等待着离站。 第一夫人玛格丽特、查利?罗斯、克利福德、埃尔西、艾尔斯、唐内利
和萨姆?罗森曼和他一起在这趟车上,吃着旅途中的晚餐;杜鲁门本人则独 自呆在他的车厢里写日记。大约行至到费城的路程一半时,他从广播中听到
亚拉巴马代表团和密西西比代表团中的部分成员退出了会场。他在笔记中写 道:“难以置信。我女儿和我的班子成员试图阻止我听。认为我可能会心烦
意乱,我才不会呢。”
到达费城时,天正下着细雨,他 9 时 15 分踏出车厢门,身着一套洁白的 亚麻布西服,显得无拘无束。他被直接用车从车站送往会议大厅,现在大厅
中己挤满了嘈杂的满怀期望的人群——他们热情地不顾酷暑,西服、夹克衫 早已脱下,领带和衣领也已解开,衬衣已被汗液弄脏。
支持性的发言已经开始,在发言者冗长的发言过程中,杜鲁门一直呆在 场外,先是在麦格拉思的所谓“办公室”、一间没有窗户令人窒息的屋子里,
然后又转到舞台入口附近的一个有点凉风的室外坡道上,从那里可以俯瞰到
一条小胡同和铁轨。他由艾尔本?巴克利陪同,他们并排坐在那里聊了一个 小时又一个小时,社鲁门坐在一张直背的木椅上,巴克利则坐在一张更舒适
的红皮扶手椅中,这是有人从发言者的讲台上借来的。
对于许多在以往出席过其他这类全国代表大会的人来说,此次大会是记 忆中最拙劣、组织得最糟糕的一次——《新闻周刊》称它是美国政治史上组
织得最糟、最令人沮丧的一次大会——一位美国总统不得不像杜鲁门这样在 如此简陋的环境中等待着轮到他发言,这种主意似乎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
了。某些报道把这个场面描写为社鲁门一生中的最低点。不过,杜鲁门和巴 克利却都不这样看。巴克利回忆说,这是“一次非常令人愉快的访问”,其
间,他们谈到了“许多事情,政治、琐事、如何抚养女儿??”杜鲁门也认 为,这是“一个有趣而且有益的晚上’,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汤姆?埃文
斯回忆这个“炎热、可怕的夜晚”时曾描写说,仕鲁门身着白色西服平静地 坐在那里,“我敢对你用名誉来担保,西服上一条皱纹都没有——他沉着冷
静??泰然自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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