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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斯蒂芬?怀斯首次拜访他,如今他不仅对所有这些言论感到厌倦,而且 对巴勒斯坦的政治越来越怀疑,越来越不满。1947 年底,白宫收到了 10 万
多封有关巴勒斯坦问题的信件和电报。
在一封来自布鲁克林的信中他谈到:“总统先生,对你和其他美国人民 的领袖来说,应该给世界的其他地区树立一个榜样??把你的支持给予犹太
复国主义运动,就像前总统罗斯福所做的那样。”来自美国犹太人大会费城 妇女分会的一份电报写道:
我们的政府在道义上应受它的意愿和诺言约束,必须保持对人 道主义的信念。我们必须对建立一个犹太国家提供自己的领导和力 量。
杜鲁门被这种犹太人的“宣传”浪潮所激怒,他告诉克劳德?佩珀参议 员,他接到一大堆这类信件,都“把它付之一炬”——这个说法也许表达了
他的真实愿望,但似乎没有事实根据(他的秘书罗斯?康韦后来告诉作家罗 伯特?多诺万说:“我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件事。”)。
在一封后来他并未发出的给一个犹太复国主义组织的复信中,杜鲁门写 道:“我正在努力做的事情是创造一个使犹太人感到安全的世界。因此,我
不想在巴勒斯坦进行战争。”在给已被他任命为驻联合国代表的罗斯福夫人 的信中,他写道:“某些美国犹太复国主义者的行动最终将造成对所有反对
他们正在进行的事情的人的损害。我非常担心,犹太人像所有的受害者一样。 当他们处于上层时,他们是那么偏狭、那么残忍,就像在他们处于下层时对
待他们的那些人一样。对此我感到非常遗憾,因为我的同情一直是在他们一 边。”
当来自纽约的一个国会代表团来拜访他,并与他讨论这个问题时,他不 耐烦地坐在办公桌旁翻弄着文件,并且说他希望有更多的人来拜访他,与他
讨论国家的问题,而不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在另一次会见中,据说他曾这样讲:“我不是纽约人,这些人都在要求 一种特殊的利益。我是一个美国人。”他憎恶任何种类的特殊利益,然而某
些人却开始在这方面激怒他。
特别使杜鲁门感到冒犯的是克利夫兰的拉比阿巴?希勒尔?西尔弗的态 度,西尔弗与斯蒂芬?怀斯同为美国犹太复国主义紧急理事会的联合主席。
西尔弗拉比是一名共和党人,参议员塔夫脱的亲密盟友,曾帮助撰写了 1944 年共和党纲领中亲犹太复国主义的政策要点。在杜鲁门办公室中的一次会见
时,西尔弗捶着杜鲁门的办公桌对他大喊大叫。后来社鲁门曾说:“恐怖和 西尔弗是我们遇到的某些(如果不是全部的话)麻烦的原因。”在一次内阁
会议上,据说他对犹太人问题感到如此愤怒,以致怒气冲冲地说:“耶稣基 督在世时都无法使他们高兴,所以别人怎么能指望我会有幸能够做到呢?”
在给他妹妹玛丽?简的信中,他写道:“我太累了,被析磨得无法合乎
礼仪地去对待别人。” 当奉召从中东回国向他提出建议的几名美国外交官在表达完阿拉伯人的
观点时,杜鲁门的评论是,在他的选民中缺少大批的阿拉伯人。 福雷斯特尔认真、反复地申明阿拉伯石油的重要性,并顽强地反对美国
采取任何支持犹太复国主义事业的行动,这些也开始作用于杜鲁门的神经。 就福雷斯特尔来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觉得总统像是个愿意向廉价的政治 权术屈服的人。
不过,杜鲁门尚未完全断绝与犹太复国主义代言人的联系,特别是与他 的老友、前生意合伙人埃迪?雅各布森的联系。像许多美国犹太人一样,雅
各布森并非犹太复国主义者。但是,他指望犹太复国主义领袖们能解决犹太 难民问题,并陪同小型团体到白宫去解释犹太复国主义的立场,以此来尝试
着发挥自己的作用,他这样做既是为了难民,也是为了犹太人家园的事业(在
1946 年的一次这类访问中,他陪同纽约的阿瑟?J?莱利维尔德拉比和一家 衬衣公司的副总经理查尔斯?卡普兰去见总统,事后他对记者妙语连珠地说:
“卡普兰卖衬衣,我卖服饰,而拉比则兜售见解。”)。 杜鲁门仍像以往一样喜欢雅各布森。他知道他是一个虔诚的犹太人,一
个有爱国心的美国人,并且绝对地信任他,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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