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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员没有一个人尖刻地谈论过或描述过他,也没有人以任何
其他方式贬损过他。那些与他最亲密并为他工作过的人也从未写过“内幕” 著作和文章来为这位总统辩护。他们都考虑的是哈里?杜鲁门当时以及他们
后来所处的这个世界,如果有机会为总统辩护,他们是欢迎的。
对于查利?罗斯这个班子中年纪较大、与杜鲁门相识最久——比行政当 局中任何人都久——的人来说,与他共事尽管工作紧张,并因此而意味着收
入大幅度减少,但正如罗斯在那一年的晚些时候、即 1947 年圣诞节写给杜鲁 门的私人信件中所说,这是他一生中的荣幸:
亲爱的总统先生: 我以为,人生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友谊更能使人心满意足了,而
拥有你的友谊确实是一种少有的满足。 两年半以前,就像你所说,你“让我跳进火坑”。我很高兴你
这样做了。这是我一生中得益最多的年代。你对我的信任、你慷慨 地表示出来的友谊、与你周围那些杰出的人——你出色的“团队”
——的协作,所有这些都令人鼓舞。 不过,总统先生,最令人鼓舞的是你——作为总统、作为常人
的你——的性格。也许我最想说的心里话就是告诉你,我对你的钦 佩以及对你的深深的喜爱自从你把信任给予我的那天起,就一直在 稳步增长。
杜鲁门很少接到过像这样一封对他来说是如此意味深长的信。 对迪安?艾奇逊来说,杜鲁门的“活力、内在的生命力这种无价的礼物”,
总是能在最黑暗、最困难的时刻成为他最强大、最能使他振奋的力量。艾奇 逊写道,总统的生命力和高昂情绪的供应似乎是永不枯竭的,为了证明他的
观点,他从莎士比亚的《亨利五世》中引述了描写阿金库尔战役前夜的句子:
??那些可怜虫,本来是愁眉苦脸的,一看到他,就从他那儿 得到了鼓舞??
他的眼光毫不吝惜地把温暖分送给每个人?? 那一夜,在精神上与哈里有了一些接触。
正是这“与哈里的一些接触”,“使得我们所有的人不断前进,”艾奇 逊回忆道。
此外,还有马歇尔将军,他把信任给予了每一个人,而且提高了国务院 乃至整个行政当局的士气。马歇尔曾对那些与他共事的人说:“先生们,也
许有理由要求军人注意士气问题,但却没有理由要求文官们注意这个问题。 我希望在国务院工作的所有官员都注意自己的士气。现在就没有人在注意我
的士气。”士气稳步地提高了。 这正如艾奇逊所强调的,他与国务院的其他人都感到,他们正被两个杰
出的人、总统和国务卿领导着。在国会山,萨姆?雷伯恩在其支持杜鲁门主 义的发言中曾说道,这个国家“又一次有了要求采取某种行动的领袖们”,
他用复数来强调领袖一词并非没有引起人们注意。
杜鲁门曾写道:“马歇尔的完整个性激发了人们的信心。”认为是人创 造了历史,这正是杜鲁门长期坚持的信念。1947 年春天,随着马歇尔计划紧
接杜鲁门主义而出台,具有重大意义的事情显然发生了,这主要是由于相对 来说很少的一小撮人,几乎完全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在极其不利的条件下,
在令人惊异的短时间内使得这些事情发生的。
1947 年 4 月 26 日,星期六,从莫斯科返回华盛顿的马歇尔国务卿焦急 万分、心烦意乱。他与莫洛托夫的会谈已经成了一种日益拖延、看不到目标
的痛苦折磨。莫洛托夫的行动始终就像是时间和西方联盟的挫折对他来说无 所谓似的。马歇尔想在有关德国的前途问题上达成一项协议。他考虑直接与
斯大林谈判也许会更有效,因此他到克里姆林宫做了一次礼节性的拜访。然 而,斯大林却问道,如果达不成协议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可以下一次再达
成协议,如果下一次不行,就再下一次。”斯大林边说,边用红铅笔漫不经 心地胡乱画着狼头。
斯大林的冷漠给马歇尔造成了深刻的印象。苏联人似乎很愿意看到不稳 定和混乱充斥于欧洲。让事情放任自流符合他们的目标。他们尤其不希望德
国恢复秩序和稳定,更不要说在那里恢复繁荣了。马歇尔原来认为可以与俄 国人协商,但是在莫斯科,他发现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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