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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也很配合，没多久呼吸就急促了，眼神也开始迷离。虽然我着急离开；虽然我们刚吃过饭动作不能太剧烈；虽然连吻都带着啤酒的味道，但她却异常柔顺，任由我天马行空般变换着各种姿势。很快我们都冲到顶点。　“再来一次吗？”她温柔的点了点头，像可爱的小猫一样钻进我的怀里。只有一点，她不让我关灯，直到天完全黑下来。

我们疲倦的躺着，她从手包里拿出一盒香烟自己点上默默的吸。

“你叫嘛啊？”

“我？丁同。你呢？”

“就……叫我小倩吧。”怎么如此耳熟呢！

“你上班了，还是上学？”

“上班两年了！”尾音拉得长长的，直接连上了浅浅的叹息。

“看着可不像。”

“我学习不好，早早就退学了。我妈妈找了个人把我办到他们单位。”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正要扔掉，忽然防盗门被人打开了，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我立即紧张起来，“谁啊？”她似乎也有些紧张，手抖了一下，烟头落到地上。敲门声还倔强的响着，她犹豫的转头看着我，又浮现出那难以捉摸的表情，只是眼神里多了些温柔和悲切的成分。我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忽然，她坚定地站起身，只抓起我的衬衣披上就这么*着出去了。我想喊她穿衣服，可门已经被打开了。

“你！……”

我正匆忙的穿着衣服，可那声音把我惊呆了，这么耳熟！

“躲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倩的身前转过来，看见我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竟是房管所的赵姐！

我木然的呆立在床边，头嗡嗡直响。可能是这两天纵欲过度，或者意外超出了大脑承受的能力，眼睛传到大脑皮层的形象定格在赵姐惊讶的表情上。而随后的一切开始缓慢的后置，连思维也生锈了似的迟钝起来。

我看见赵姐一脸惶惑的像慢镜一样的看看我又看看小倩。良久，也许只有一瞬，小倩转回身。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因为思维的后置要等一会儿答案才出现。从昨天开始她的异样之处连锁的从记忆里被一点点抻出来。我也把目光投向小倩，却看到了一张冷漠的脸，几乎毫无表情。

“你认识他吧？”小倩指了指我，那声音冰冷的真有些像幽灵，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而赵姐还是呆呆得站着，脸色纸一样苍白。“你说啊！”声音开始颤抖，如疾雨即将来临。赵姐的嘴终于闭上，而两行泪唰的从眼角滚下来　。嘴角抽动了两下，终于没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答案也从脑海里浮出来，原来她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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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也有过未遂的初恋

我萎靡的缩在躺椅上，茫然地看着大沽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行人。早点我给爷爷买了油酥烧饼和豆腐脑，自己吃了一套煎饼果子。可就在半小时前却忽然吐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虽然在吐之前我想到了那对母女，但应该和她们没关系。从昨天回来一点恶心的感觉没有，胃也没有不舒服。倒是一直精神恍惚。我一直这么坐着，除了喝水，就是胡思乱想，往事如撕裂的画报碎片在脑海里飞舞。

我想起赵姐，她虽然身材皮肤都还算姣好，但毕竟老了。尤其是眼角细细的皱纹，松弛的小腹和大腿。穿着衣服看不出，可*了就一览无遗。还有那双手，最掩饰不住年华老去。她应该是躺在我身边的年纪最大的女人了。但她却像一个母亲一样细致体贴，每次见面不但吃饭喝水，连事后的洗澡水都准备的妥妥当当。还经常问我缺钱没！当然，我本心并不在乎这个，只有一次月末，钱夹里实在空了才伸出手。

其实她也没错，老公是个怪人，平时就像性无能一般，连碰都不碰她，还经常睡客厅。只有喝多了才突然像吃了伟哥一样！后来分手是我又认识了新的，实在分不了心了！当然，我们这种关系都长久不了，这点谁都明白！

还有她的女儿，我想她并不理解妈妈，更不了解父母之间的问题吧。只是那倔强、孤傲又脆弱的眼神像一面镜子一样反射着我的猥琐。

我怎么会这样呢？猥琐？

我想起了刚上中专时，身为团支部书记的我参加校团委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