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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了怔。
「站在门外做什么?」
冷不防地,头顶传来询问。
我抬头,就瞧见傅宁抒。
「方才有人敲门……」我怔怔的脱口。
傅宁抒听了,往后看了一看,才回头道:「是么?」
他又往我手上瞧来,「那是什么?」
我哦了一声,连忙说:「我在门口捡到的,不知谁丢的,上头还写了对不起。」我递给他看。
傅宁抒接过去,只扫了一眼,就把它重新揉成一团。
「大约谁乱丢的吧。」他说,然后像是随手,把它往后扔掉了。
我睁了睁眼,脱口哎呀,但什么都还没说,傅宁抒已经率先讲了起来。
「倒是你,只穿了一件就出来,一会儿吹到风,又要发热了。」他说着,伸出一手,指节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还有,扭伤的脚还得养几天,才能踩地。」
我抬手捂住额头,忍不住咕哝:「这才一点儿的路嘛……」
「还有理由?」傅宁抒挑起眉。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傅宁抒像是叹气儿。
「来。」
「咦——啊!我……我自个儿……」
「怎么?你还想自个儿走?」
「对喔……」
「……」
……
……
……
「啊,对啦,先生后来去哪儿了?」
「去处理一些事儿……好了,别问了,快睡吧。」
「喔。」
一百三十六(完)
原来,我是想隔日精神了点儿后,要去探望李长岑的。
可到了隔一日,我问起来,才晓得一大早时,他和李簌已经出发回京城了。当然,席千波也一块儿离开。
我一阵怅然——不是说过两日才要走的么?
没有亲眼瞧见李长岑安好,总觉得……唔,有点儿不踏实。
但后头傅宁抒告诉我,说是李长岑回去京城,对他的伤势反而有益。
我这才安心了一点儿,专心把自个儿给休养好。
而因为这次意外,我们多拖延了一天,才出发回去书院。临走时,席映江伸手抱了一抱我,还打包了许多点心,让我带在路上吃。
回去的路上,仍旧是一辆车。
席夙一一样闭目养神,傅宁抒看他的书,至于我……唔,还是无聊的打盹。
中间又在那小镇子的住店留宿,席夙一同样要了两间房,不过他没有喊我过去,径自一个儿去了其中一间房。
后头,总算回到了书院。
班里的人都没谁奇怪李簌跟李长岑的去向。
丁驹老问我为何晚归,我没有一次搭理他。
陆唯安服丧完回来了,他看起来很有精神,不过,我找他说话时,偶尔还是会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但他没有一次不理睬的。
日子一样的过,但有一样变得不同了。
我不用再到书库做事儿。
席夙一说,这样才能专心念书,让我其余的事儿不用管,他会同林子复讲明。
然后隔几日,遇到了林子复时,他伸手来拍了拍我的肩,像是感叹的说着真是什么想不到的话。
我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过,我还是一样会上书库那儿。
因为过了清明后,整理的人换成傅宁抒了。他没课的时候,大多会在那儿,我想想就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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