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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自信跑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认话只要努力就会成功?这句话不只适用于事业上,在爱情、婚姻里都一样,只要努力经营,就会经营出一片沃土。”
“是这样吗?好吧!我们开始来沟通,说!你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她同意他的话,准备好与他“深层沟通”。
“我想要婚姻和家庭。自母亲去世后,我的家庭缺了一角,失去母爱让我觉得遗憾,三个大男人相处,摩擦的机率很多,父亲是传统大男人,他不晓得怎么和两个儿子谈心,我们也不晓得如何和威权父亲相处。后来大嫂嫁进门,家里有个女主人,气氛变得不同,家的感觉重新回来了,那段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要不是空难再度剥夺我的家庭,我想我对家庭不会这么渴求。”
“我和你不一样,我认女人不可以太安逸,当你习惯了安稳家庭,哪天家庭又破碎,那种痛无法让人适应。所以我认为一个人的生活最好,不会有负担、不会有责任,更不用害怕失去。”
天灏想起孟孟的话——沂芹害怕的不是爱情,是失去。
她的心中有一个他看不到的伤,未愈合的伤让她害怕移动,她强烈地想保持原状,不让伤口再次扯痛。
将她拥在胸前,天灏细细疼惜。
她贴着他的心跳,安安稳稳的敲撞声鼓动着她的耳膜,仔细聆听,那一声声重复节奏安抚了她的惶然。
“你不会失去我。”他说得郑重。“嫁给我,让我来证明这句话的真实。”
“我是不结婚的,永远都不结。如果爱情的结局是厮守,那么我们不分开吧!像现住这样子,我有你的安慰,你有我的温柔,我们可以用一辈子时间来谈情说爱。”
“除了你的温柔之外,我要的还有很多,我要你归属于我,当个名正言顺的褚太太;我要一个家庭!要很多很多小孩,我要我们一起计划孩子的未来,起为他们挑选补习班……嫁给我,你可以得到比你想要的更多。”
“可是我不要结婚。”
虽然他的保证让人怦然心动,虽然他的付出让她想变得贪心一些些,但是她明白贪心的卜场是悲惨,她不想,她只要维持现状。
“好吧!我不勉强你,等哪一天你反对王尔德的话,也不再认为爱情的幸福只是踩在蜘蛛网上,或者我的爱坚实到足以令你不害怕,我们再来谈结婚。”
“对不起……”
“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这会让我联想你不愿意改变心意。”
“我真的很爱你,你对我这么好,我……”
“等你的爱情酝酿够了,请通知我,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恐惧。”
“谢谢。”
“这两个字听起来好多了。”
拍拍她,认真回想,他甚至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爱上她。
格兰尔说——所谓情话,只是热情冲动时所说的话,它就像梦中呓语。
情话缺乏意义吗?不!沂芹否认,它让她迷恋上他的声音,让她一步步承认爱他是情不自禁,她不再反对自己放纵心情。
爱他就爱吧!既然爱了,她就要爱得深切、爱得彻底,爱到义无反顾……爱得恐惧在她心底缩小阴影
沂芹长尾巴,天灏办了生日宴会,邀来几个朋友为她庆生。
一屋子人、一屋子热闹。他们围坐在客厅里说说笑笑,一派轻松。
萧喻和杨臻也来了,搬到高雄几个月,杨臻的表情显得轻松许多。
敬棠和管静筠最初识,他们坐在一处,聊的话题绕着孟孟打转,几个心意相通,说出口的话语一致,他们不约而同笑开,熟悉的气氛很快包围起两人。
孟孟吃了点东西,就往房里钻,倒不是心情不好,而是最近迷上新电玩,连一刻都舍不得关机。
沂芹倚在天灏身旁,看着他对她的用心,感动之外她寻不出其他形容。
“为什么你喜欢我?”沂芹爱上他的情话,一天听几百次都不觉腻。
“因为喜欢你让我的心觉得踏实,生活有了重点。”
对沂芹说情话成了他的新习惯。他爱看她眼里的感动跳跃,爱听她软软的声调发出一个个怪问题。
“喜欢有没有保存期限?是不是过了六个月,喜欢变质,情人就要分手?”
“原则上没错,不过我的保存期限是永远,因为我对你不只喜欢,还有很浓很重的爱。”
把玩她的手指,一、二、三……不一样长的十根手指,却一样牵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