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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阿琛都是如此。
“殿下怎么……”
周姑姑才开口,就被十四皇一个冷冷的眼睛给瞪了回去,立刻吓得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尔碧原本见了十四皇,想好生卖弄一番姿色,见周姑姑都被瞪了,立刻也缩回了前挺的胸。
锦绣暗暗好笑,十四皇长得再高,也才十岁出头,哪里能欣赏你的风/骚,再说你就是挺到天边,也不过是个a+。咳咳,此事她们不懂,不提。
“我让你替我追的鼠小弟呢?不是我的宫婢,果然就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是么?”
呃,此话怎讲,你啥时候让我追过老鼠?还什么……鼠小弟,你家亲戚?
锦绣一时摸不清十四皇的数。
“奴婢该死……”这是万能句式,不至于冷场,也不会出错,在七皇那儿屡试不爽。反正说一万句“该死”,也不见得真该死。
“气煞我也。鼠小弟每天陪我一起读书,虽然旁人看它只是一只不起眼的老鼠,可我不能没有它!让你去追,你竟然临阵脱逃!我找你好久了!”十四皇一脸沮丧,脚一跺,恨恨地嘟囔。
锦绣听出点门道来,试着问:“请问殿下,您的鼠小弟可是尾巴尖儿上有一撮小白毛?”
十四皇大喜:“正是,你追到它了?”
锦绣完全明白了,什么小白毛,哪怕自己说鼠小弟有八条腿,十四皇也会一脸惊喜地说“对对对”。
作出惶恐的样:“回禀殿下,您的鼠小弟……它仙逝了!”
“啊!你如何知道?”
“尔碧姐姐抓着了殿下的鼠小弟,扔到了奴婢的水桶里,给淹死了!”
“谁是尔碧,带我去找她,我要让她偿命!”
尔碧一听,大骇:“殿下饶命,殿下的鼠……小弟,不是奴婢弄死的。”一边说着,一边顺势就跪了下来。
周姑姑到底老练,立刻听出了破绽,欲控制局面:“殿下请等等,方才这丫头明明说是自己将老鼠……”
“鼠小弟!”
没人能阻止一个十岁男孩的执拗。竟敢称他的“鼠小弟”为“老鼠”,恶俗了!
“鼠……小弟。”周姑姑重复了一遍,反省自己还不如尔碧机灵,“她承认了,殿下的鼠小弟是她自己扔进了风正亭的水井。”
“周姑姑,是我扔的没错,可鼠小弟仙逝在前,奴婢给它水葬在后啊。”
“强辞夺理,什么水葬,分明是你污了风正亭的水井。”可晴帮腔,她敏锐地发现十四皇将事件搅乱了,这事情,不应该是从污染水井说起么?
锦绣正色:“殿下,可愿听一听事件的始末?”
“殿下,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
“殿下……”
一千只鸭开始举行辩论大赛。
“闭嘴!”一个清亮的童音,也是很有震慑力的,关键看发声的是谁。
众皆闭嘴,唯十四皇马是瞻。
“你说。”他指了指锦绣。
“是!”锦绣应了,开始在不违背事件经过的基础上,花样叙述。
“奴婢在风正亭打水,不知是尔碧还是哪位姐妹,将一只……可爱的尾巴尖儿上带白毛的小鼠(好危险,不能说‘老’字)扔进了奴婢的水桶。奴婢生生地望着小鼠淹死了,没能及时将小鼠救出,是奴婢蠢笨,请殿下责罚。不过,奴婢想着,如此可爱的小鼠,就算仙逝了,也必不能让它被宫里的众多野猫给亵渎,只有水葬才最安全啊,野猫不可能下井不是?所以,奴婢就将它就近扔进了风正亭的水井。”
十四皇脸色稍霁,看起来不像之前那么沮丧了,点头道:“你不知那是我的鼠小弟,犹能有此仁心,倒是不该苛责于你。”
“可是,方才尔碧还是哪位姐妹,竟去宫正司请了周姑姑,要治奴婢的污井之罪。自然,她们不知奴婢苦心,又或不能理解。奴婢便只承下罢了。”
十四皇斜眼望着跪在地上打颤的尔碧:“你害死鼠小弟,是为歹毒;又去宫正司告状,是为搬弄是非……”
抬眼望向周姑姑:“姑姑,你说这样的人,宫正司一般如何处置?”
周姑姑一头冷汗,哪里还敢替尔碧说话,赔笑道:“殿下,这丫头有眼不识泰山,竟将殿下的爱物随意丢弃,是该罚。”
“罚什么?”追根问底的好手。
“掌嘴。”
“那还等什么?”
皇当前,宫正司的人也不敢怠慢,上前便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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