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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来的钱妈妈全都拿去,消失半个月之后又出现,等着我给她下一次的工资。
后来,她要求我只要她在我面前出现就必须给她钱,不这样做就打我。我知道你们会问,我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男子,为什么还让妈妈折磨毒打。我不知道,当我看见妈妈那张脸,就颤抖得只想握紧双手。
那之后,我只能都多打一份工,身体超负荷的工作常常让我觉得很累,每次凯拉约我出去散步我都提不起兴趣,因为我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和凯拉一起一边散步一边听丛林里的歌声。
我再一次感受到绝望,我进行了第二次人生总结,没有妈妈,我的人生才有希望。
终于,在拒绝了妈妈讨要四倍生活费的无理要求之后,我抽出包里的手术刀割开了她的喉咙,血从血管里喷出来的时候,我没有一点点的痛苦,反而非常的兴奋。
我把她埋进森林的最深处,做完这一切。我跳进河里洗了个澡,第二次感受到了人生的希望。
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我约凯拉在伦敦大学外的小酒馆见面,我想告诉她,从今以后,我人生的所有时间都会陪伴她度过,我心又开始热血沸腾。
当身穿深蓝色晚礼服的凯拉和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士牵着手走进小酒馆的时候,那句“今后的人生全交给你”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我怕,我怕会被凯拉拒绝,但我知道她一定会拒绝的,所以我才不说。
我面带笑容的祝福他们,祝福他们的时候心却非常的痛,那把割破妈妈颈动脉的手术刀还是我的挎包里,我感觉不到它的重量,却分明的感受到它在我的心上慢慢割,割断了连接心脏的每一个血管。
和凯拉分别以后,我又回到了掩埋妈妈的地方,我对着她骂了好久,我痛恨她,是她让我失去了凯拉,是她让我对生活感受不到作为人的价值。
此后,我努力的学习,大学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私人医生,每次给人看病的时候我总是想在病人跳动的颈动脉上割上一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要割破动脉,我就能看见鲜血喷流,我喜欢看鲜血如鲜花般盛开的景象。
它能使我变得兴奋。
当我站在建在泰晤士河旁边的一座深灰色古堡前时,我都会痛哭流泪。当我喜欢站在那里,喜欢看着凯拉·博约尔,我最爱的女人牵着她的小孩坐上镶着金边的马车,骏马缓缓的向前,从我身边走过,慢慢的走到我不能到达的另一边。
每次见到凯拉,我都无比的痛恨妈妈,是她让我失去了凯拉。
在一次医疗服务中,躺在病床上的小孩沉沉睡去,我拿着手术刀,慢慢地靠近他。我想割破他的喉咙,就像那天用手术刀割破妈妈的喉咙一样,刀刃即将要深入皮肤的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
我觉得不能这样,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破坏别人的幸福。在小孩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毅然决定放弃医生职业,我选择当一名画家,只有画家会用艺术影响别人的心灵,而不会伤害别人的肉体。
放弃医生职业的那晚,我来到掩埋妈妈的地方,用一种特别的方式纪念我的重生之旅。是什么?你想知道吗?知道了你确定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做噩梦?
我想将妈妈的骨骸挖出来烧掉。
吓了大家一跳吧,是的,我就是这样没人性,不过,我却没有。夜晚太黑,我在森林里迷了路,走错了地方,走到了另一处坟墓。
什么坟墓?
艾肯斯伯爵之墓。对,十六七世纪最有名的吸血鬼,但他还有一个名号:画家。
月光下看着他的坟墓我都能感受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向坟墓。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将掩埋艾肯斯伯爵的土地刨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就像是有着某种指引。土地挖开以后,他的墓是空的,盒子里只有一直银色的笔,写着“阿弗洛狄忒之吻”。
此后五年,我的油画的艺术价值和市场价值开始得到认可,但我却越来越不满足自己的画。我想画一幅别人从来没有创作过的画,我在生活中经常出现幻觉,无数的魔鬼在我的眼前出现,然后又消失。
于是我决定,利用幻觉的表现画一幅《魔灵的朝阳》。
可是,无论怎么画都不如人意,反反复复过了三年多,《魔灵的朝阳》依然停留在想象中。
让我生命转折的是那件事情。
某天我正在家里作画,一个非常邋遢的男人来找我。是一个带着恶心口臭的老男人,他手里还拿着一瓶酒,酒糟鼻看着就让人恶心。他敲开我的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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