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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的笑,眼睛深深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是在质疑吃药的事情,还是质疑我对自己变化的解释,但这个时候是一定要挺到底的。而且必须脸不红,气不喘:“当然是!”
“朕的时间总是有限,不如你想个办法吧,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淡淡的在我耳边说,嘴唇碰到了我的耳朵,然后干脆一路顺着脖子向下滑……
我一时有些无法集中精神,抓着他的衣袖,顿了顿才说:“我只是想多看到皇上,和皇上在一起的时间长些。若是不麻烦的话,等皇上国事不忙,或没有太紧要的事情时,就带到听雨轩来,我可以帮皇上铺纸磨墨。即使什么都不做,在旁边陪着你也好。”
这些话说的很艰难。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干扰”,另一方面,我一直在小心自己的措辞,让自己只是显得离不开他,而不能让他觉得我是有所图谋—虽然我真的是有所图谋。
自从我决定喝子轩送给我的那些药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的头疼越来越少,很多事情也慢慢的想了起来。那天夜里在尚书房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回忆起来了。但那张写满人名的至关重要的纸,却不在我手里。我担心是否被穆容成拿走了,可这事情又没有办法问。如果真是他拿的,他也不会告诉我。但我发现如果不看着那些名字,那些官员的事情,我就想不起来。只有用跟着他“办公”这种办法,这样才有机会听到、看到官员的名字。那张纸已经旧得发黄了,年头一定不短,可那上面写了多官员,总有一些能一直在朝中供职的吧?只要听到他们的名字,我一定能想起来那些事情!
穆容成的药和子轩的药我都喝过,我对中药一无所知,那药方我也看不懂,只是通过亲身试验,我发现他们给的两种药的药效正好相反,一个使我忘记,一个让我想起。唯一一点相同的,就是在减轻我的头痛方面。可在尚书房偷听到穆容成和严柏涛的对话后,我对他的不信任已经无可抑制的生了出来,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选择了子轩的药。我已经肯定,这些奇怪的事情是和上一代的恩怨有关,可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那些人和事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还有那个和穆容成的父亲穆杰珃,深情相拥的女人,她是谁?
随着我慢慢的服用子轩配的药,我又开始做梦了。只是这次要缓和很多,不像以前有那么多激烈的情绪。梦里的还有四个女人轮番出现,有时也会同时显身,但都模模糊糊的。不知是不是我的药还吃的不够。子轩被派得那么远,现在全都要靠我自己努力了……。
“又走神了?”穆容成低沉的声音拽回了我神游的心思。
“不是。只是这么靠着你,我又觉得困了。”笑了一下,又把头埋进他肩窝。
“呆会儿你和朕去尚书房。”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表情平淡,就像在说今天的早餐该吃什么:“朕今天有很多事要做,要是你不怕闷的话,就陪朕一起去。”
“好。”我赶紧笑道,“臣妾一定不会打扰皇上的。”
从这一天,我正式开始了自己“伴君从政”的生涯,当然这个说法,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的,据说是由一个所谓的史学家造的词。不过那些对功过是非的评论,就不是我所能掌握的了。
刚到尚书房的时候,感觉是很奇怪的。这里说的有奇怪或诧异的感觉,指的是除了我和穆容成以外的其他人。我可是非常自得其乐的。而穆容成,该干什么干什么,表情严肃,估计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是我从进尚书房议事的大臣的反应上总结出来的。
尚书房并不大,和宫里其他的大殿比起来,这里算是非常小而温馨了。穆容成坐在正中的龙案前,在他右手边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张很大的檀香木榻,上面铺着厚厚的白色羊毛毯,手按在上面都能陷进去,另外还有几个明黄色锈龙软垫。榻上放了一张小几,几上放了些书册。这就是穆容成为我准备的装备。说实话,这木榻真的是很合我心,坐、躺、靠,都不妨碍。若不是碍着那些外臣的面,我早就脱鞋爬到榻上去了,那羊毛毯可真是舒服!
第一天在尚书房,除了新鲜以外,我没有什么其他收获。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看那些进来议事的大臣们的表情。一律是一种变化顺序:先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然后马上醒悟过来,这么盯着宫妃是非常不礼貌的,赶紧收回目光。
和穆容成说话的时候,还有人不由自主的往我这里瞟。皇帝不开口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也无法询问。因为虽然后宫是不许干政的,但天启没有法律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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