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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丑陋恶心。锁骨肩胛突出;皮肤惨白干枯;她试图遮掩自己的胸部和□,然而犹犹豫豫的,还是满心羞耻的任由人洗刷了。
换上干净衣服,宫女送来早饭。
冷宫既无人出也无人进;也无人说话;元佶想见一见天日,搬了个小凳子坐到庭院里去。
她摸到藏在怀中的的那枚玉佩,望着雪地出神,闭着眼睛手突然一抬,将玉佩丢了出去。
她再睁开眼睛,眼前就只是一片白。
过了许久;她慢腾腾又站起来;蹲在雪地里一寸一寸的搜索,扒开雪,将玉佩又握回手中。
双鱼儿,贺兰玉的腰佩。
元佶坐在凳子上专注得把那枚玉佩丢出去,再找回来,再丢出去,再找回来,以此作为一桩事业,打发着漫长无边的生命。
她闭着眼睛,尽可能的把那枚玉佩往远了扔,然后不厌其烦,像一只寒冬出猎的狗熊,整日整日的在雪地里翻找搜索。
贺兰荥到达了河阳,却听说元襄人还在长安,只派了刘信领兵,不满意了,不肯再进兵。
元襄拳头抵着口轻轻咳嗽,刘敖读了信,道:“怎么办?他要将军亲自去,否则就打道回府。”
元襄道:“他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亲自去便是。”
刘敖道:“可是将军的身体……”
元襄道:“不碍事。”
两日后,元襄又带着两万人从长安出发,十日后到达河阳。贺兰荥在营中等待已久,元襄跟刘信会合,又往贺兰荥营中去拜会。
他拄着根手杖,行动不大利落,灰色鹅毛大氅,风度倒是一如既往的很有风度,姿态翩翩,不过贺兰荥是一眼瞧出他有点虚就是了。下了车来拉他进帐,热情洋溢拍他肩膀:“老弟啊,几年不见,还是这么英俊不凡!”
元襄给他拍的剧烈咳嗽,几乎没趴下,贺兰荥有意试探他,故作惊怪:“哎呀,这是怎么了?”
元襄给他搀扶着胳膊,脸色虚白笑道:“伤还没好全,让王爷见笑。”
贺兰荥要查看他伤口,纱布包裹的腰间有些渗血,颇为同情:“这么久了还没好,你可注意着点啊,真是不要命了,这么着急着就要出来。”
元襄笑了笑:“那阵不小心,本来好了,骑马的时候又撕裂了。”
贺兰荥道:“你可是在玩儿命啊。”
元襄道:“哪敢,我惜命的很。”他曾在河北呆过半年,贺兰荥跟他交情不浅,说着闲话入帐。坐下先叙旧,又是劝酒,元襄已经戒了酒,以茶相代,抿了一口,进入正题。
元襄低笑道:“我助王爷进驻洛阳,事定之后,便领军回长安,王爷放心就是。”
贺兰荥道:“这叫什么话,本王是那种人?”
元襄道:“我别的不想要,只要贺兰钧的命。”
贺兰荥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声音幽长:“废帝一事,你怎么看?”
元襄捏着杯子的手顿住了,半晌他挑眉,像贺兰荥:“王爷想听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贺兰荥道:“自然是真话。”
元襄道:“贺兰萦是贺兰闵的,贺兰瑾是贺兰钧的,贺兰钧既扶不了贺兰萦,王爷也扶不了贺兰瑾,更别说贺兰萦,他更不会听王爷的话。王爷恐怕得另做打算。”
贺兰荥干笑:“元氏可是太后,不要小皇帝,你准备将你的姐姐一块废掉吗?”
元襄道:“我可是为王爷在考虑。”
贺兰荥笑盈盈道:“你不为自己考虑?”
元襄面有不乐,脸色阴沉下去,贺兰荥暧昧笑道:“我怎么听说,你同太后娘娘关系不同,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要不要本王帮你一把,到时候进了洛阳,想法子把她给你?”
元襄生气,将杯子往桌上一掷:“王爷?这种不靠谱的传言也是能信的吗?太后娘娘论辈分叫王爷一声叔叔,请王爷切莫再说这种话!”
贺兰荥拉住他:“哎!哎!这么较真做什么!”
元襄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在王爷,就这样吧,改日再会,告辞。”菜还没摆上桌,直接走了。
贺兰荥笑。
不曾婚娶,倒有个来路不明的儿子,还疼的像个宝,有眼睛的人猜一猜,这故事不知多好看去了,这位国舅爷还当谁不知道似的。
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元襄回了军营中,重新包扎了伤口。
贺兰荥那玩意儿自以为聪明,还想试探他?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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