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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县长到底准不准。”
孙主检带着一个背水分检测器的小伙过来了,水分检测器一头是尖尖的金属棒,小伙子用力气把金属棒插进了籽棉袋里,按下开关,仪表盘里的指针迅速移动,这一到了数字十处不动了,微微抖动着,小伙子报道:“水分含量百分之十点零五!”
孙主检也扯出了棉绒的长度,用专用小尺量了量,说:“长度为29。4毫米,定个229我们占便宜了。”
王金龙这才由衷地赞道:“李县长真是博学,连棉检都精通了。”
李学之把手里的籽棉塞回口袋,说:“什么精通,临时包了下佛脚,找纤维检验站的小蔡学了几手。看来小蔡是把真本事传我了,不至于在你们里手行间面前出丑啊!”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王金龙和彭必桂对了一眼,这觉得心里一惊:看来李学之是有备而来,还不知道他到底打听了多少情况。
这时负责送这批籽棉的基层社工作人员拿着送检报道单来了,李学之又看了看籽棉袋,问道:“老河口供销社目前收了多少籽棉了呀?”
那人回答说:“已经开称一星期了,群众送花热情不高,也许价格偏底吧,目前才收了不到八百担!不过这些花都是好花,难得一见的好花啊!”
李学之又问:“老河口有近一万亩棉田,怎么也该收四万担籽棉吧?你们的任务还紧哟。要赶快嘛。我建议你们基层社的上门收花嘛,这样老百姓交花热情不就高了!”
那人脱口就说:“我们可不敢上门收……”
彭必桂急忙打断他的话,说:“不要找借口,回去就按李县长的指示去做!你去忙你的吧,李县长,我们进去吧。”
那人似乎也知道说漏了话,连忙转身走了,李学之虽然满腹疑问,也问不及了,他看了看彭必桂一眼,彭必桂则连忙向厂区大门走去。李学之只得跟上。
二门岗是三名经警值班,他们示意来访者交出身上携带的火种或是易燃易爆物品,又严格登记了进门人员的姓名后,才打开厂放行。严谨而不失礼貌的态度让李学之很是高兴,说:“你们三位值得表扬,就是要严格把关。这不比其他单位,属于一级防火单位,麻痹大意不得。”
进去后又针对消防设施进行检查,仔细查看了三处消防通道的情况,还特意打开消防栓,以检查水压是否高压,还随意抽检了几个泡沐灭火器和干粉灭火器,情况都还良好,而且设施都簇新簇新,看来消防这块是合格了的。
在厂区前面的个近万个平方米的大水泥坪,是用来堆放没有加工的籽棉的,坪左右则整齐地排列着五排计十栋棉花仓库,仓库上空连接着粗大的合金管道直通车间,那是风力吸管,验级入库的籽棉将分级堆垛,在扎花的时候就是风力吸管把籽棉吸如轧花机器的。四周还矗立着高耸的避雷针。
水泥坪一角堆放着已经检验完毕了的籽棉,上面盖着的油布被掀开,工作人员正在过秤记码,最后是搬运工人把籽棉入库。显然还没收进更多的籽棉,还没开机,巨大的轧花车间寂静无声。
李学之兴致勃勃地走进轧花车间,虽然车间有近二十米高,还是被巨大的机器设备填充得满满的。机器设备很干净,地面也很清洁,显然是轧花车间的机修人员辛勤劳动的结果。
在巨大的液压打包机前,还有两个人在进行维修保养,李学之走了过去,笑着问:“你们好啊。”
王金龙急忙说:“这是李县长,问什么就说什么。”
那两人听说是县长来了,忙憨憨地笑着,略显紧张。
李学之随口问道:“到棉麻工作几年了啊?是学校毕业还是复员军人啊?”
两人明显一楞,其中一个年长点的回答说:“李县长,我们只是轧花厂请的临时工,这有到了轧花季节才来上班的。”
李学之蕴怒地盯了一眼王金龙,又问那人道:“哦,技术维修工算是比较重要的岗位了,怎么用临时工?你说说,还有些什么地方用临时工的?”
那人说:“基本这轧花车间全是临时工人了,除了几个管理人员是棉麻的职工。”
李学之追根刨底地问:“说具体点,到底多少人?”
那人偏头侧目想了想说:“轧花机一开,一个班就需要一百多人来看机器,也包括了后面的剥绒车间和配电间了。一天开两个班,中间停机维护检修4小时,也就是说要两百多人才行。”
李学之再问:“除了搬运工外,你知道大概有多少临时工人在轧花厂上班?”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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