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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韶整理完器材正要離開,就看到陳蘇進來了。
安韶怕他想溜,忙道:「你別走,我我不碰你就是了。」
第19章 不許再說我壞話
他說完才反應過來,說不碰就不碰,說什麼別走。
陳蘇微怔了下,走到放球的架子上靠著,看著安韶:「不走就不走,其實我來也是有點話想和你說。」
安韶見他神情自然,想來於一沒在他那邊嗶嗶什麼,不然陳蘇應該很難直視自己了。
「你想說什麼?」
「我回家那晚,夢到你了。」
「夢到我,然後沒睡好?你夢到什麼了?」
「不是因為夢到你沒睡好的。」
「那你夢到什麼了?」
「夢還沒做完,我就醒了,因為感到你碰到了我。」
安韶以為他會說關於換回來的事,或者詳細說下夢到了自己什麼,但看他也沒說太多,不由有點失望:「你就想說這個?」
「我」陳蘇有點艱難地道,「我就是覺得,我們換回來不一定要觸碰身子,也可能是通過其他方式產生聯繫,比如做夢。」
其實他這說辭並不怎麼能讓人信服,但安韶現在是只要有個可能能讓他們換回來就想去試試,所以他也沒揪著這個去質疑,而是繼續追問了詳情:「你覺得是做夢?那是要我也夢一次你麼?」
「你要是這麼想,也可以試試。」陳蘇本來沒這個意思,但安韶既然有這個念頭,他也不好否了,如果執意說只需要自己做夢就行,容易讓他懷疑。
安韶長嘆一聲,往外走道:「那這真是個世紀難題,怎麼才能夢到你?」
陳蘇很厚臉皮地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我可以允許你多跟我待在一起,也許晚上你就能夢到我了。」
安韶毫不猶豫地對著他自己的臉翻了個白眼。
「你還好意思翻白眼,我問你,你都跟於一說我什麼了?」
安韶一愣,不知道他幹嘛突然問這個,這時剛好有其他同學過來,他便沒回答,而是直接出去了。
陳蘇也跟著他一起出去了,安韶走到操場健身器材那邊,見沒什麼人,便問道:「你怎麼問這個?」
「你自己說我壞話你還問我為什麼問?」
「不是這意思,我是說,是於一跟你說什麼了麼」
陳蘇一字一頓重複了一遍:「要和我這個惡勢力鬥爭到底。」
聽他複述這個最開始因為感覺陳蘇太討厭而和於一抱怨的話,安韶有點窘:「這這是我好幾個月前說的話了,他怎麼還跟你說這個?」
「因為他以為我要倒戈啊。」他故意把「倒戈」說重了點。
「那是當時我覺得你太討厭,我還不能抱怨一下啊。」
「咳,那以後不許說了。」
「知道了,小氣鬼。」
「還有沒有說別的?」
「有你這麼翻舊帳的麼,真是的,十一我請你吃飯總行吧,這個補償夠不夠?」
陳蘇故作沉思狀道:「可能——不太夠。」
安韶蹙眉:「那你還想要什麼補償。」
「等我想到了再說。」
陳蘇這天回到家,發現安韶母親仍早早地回來了,還說十一想帶他和安韶父親一起去玩。
安韶父親對此沒有多做什麼表示,但陳蘇卻拒絕了:「不了,我十一約好跟同學一起學習了,我還打算報一個輔導班。」
安韶父親問道:「誰啊?」
「就是我們那個年級第一啊,」陳蘇露出一個有點諷刺意味的笑,「為了讓自己學習成績提上去,我覺得有必要多和學習好的同學一起交流交流。」
「你有這份心就好,期中考試可不能再砸了。」
安韶母親也附和道:「加油,期中考試我們爭取考回去,也別跟你爸置氣了,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他什麼脾氣啊,下次考好就是了。」
陳蘇冷哼一聲,只當是聽了耳旁風。
他回了房間,第一件事便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安韶:「如果期中那會兒我們已經換回來了,但你沒有進步,或者說,沒有超過我,你爸還是會不高興吧?如果那時沒換回來,我狀態還不錯的話,替你考一次第一應該沒問題。」
安韶回道:「不需要你替我,我自己會努力超過你的,換回身體這個事絕不能耽誤。」
「那好吧,對了,那個輔導班現在還能報名麼?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