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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了。
而我,惶恐到想逃,广州是呆不下去了,我必须走,马上走,立刻离开!没有一个时刻,我这样想念陈北方,是的,这一时刻,我发现我是多么爱他,满心全是他,我要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天亮前就能到!
我收拾东西,打车到白云机场,买了票,直飞上海。
提前三天,我回来了。
我不能再待下去,我不能再和毕向晚纠缠不清,这样的爱,我不能接受!
没有一个时刻,我不渴望扑入陈北方的怀中;没有一个时刻,我不想和他相依相偎!
我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想找大人说说我有多委屈。是的,我的眼泪就没有停过,我想让陈北方为我擦去眼泪,而且,我再也不会理毕向晚了!他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上了飞机,我的肚子还疼,而且,有些许发烧,空中小姐给了我一粒巴米尔,我是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回到了上海。
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陈北方!
我这么想他,这么爱他,这么在乎他!
我不允许别的男人碰我一下,我身体上的每一根发丝,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汗毛都是属于陈北方的!今生是,来生也是!
凌晨四点,我打开了家门。
我的爱情,远去了(2)
开了客厅的灯,我换拖鞋。
但是,地上有一双红色的五厘米的高跟鞋!
我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不是我的鞋子!
刹那间,我蒙了!
如果说从前我是受了委屈,那么,现在,我是受了污辱。
我推开室的门,看到陈北方和段晓昨在一起。
是的,是段晓昨。
即使她睡着了,我也认得出,那是段晓昨。
我打开灯。
谁?他们几乎同时醒了。
我安静地说,对不起,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陈北方穿着短裤,段晓昨穿着衣服,穿着衣服能说明什么?难道事后不能穿上衣服吗?一男一女一个屋子里睡觉,凌晨四点,我能怎么想?
我转过头就跑,我发着烧,浑身冰冷,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我跑在凌晨的上海街道上,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充满了奔跑?为什么?为什么?
陈北方根本不会找到我的,他得忙着穿衣服。
我跑得累了,吐了很多。
我肚子很疼,而且,一直想吐。
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幕。
陈北方明明知道,我最吃醋的人是谁?他明明知道,我最讨厌他和谁在一起?可是,他却和段晓昨睡在一个床上!
我快疯了。
天亮了,我一个人在外滩,这个曾经让我们生死缠绵的地方,如今分外凄凉。
我的爱情,完了。
我曾经说过,这个小屋只能我和他在,不能让任何人来,不能有别人的味道,但他居然把我的情敌带回了家!
我彻底崩溃了。
我疯了!
我痴了!
我蒙了!
我傻了!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给老总说,对不起,我辞职。
我给陈北方发了一个短信:自此,我和你,再无关系。
小屋里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再要,我一个人不知去哪里。可是,我要离开,离开上海,越远越好,哪怕去一个小镇,哪怕从此寂寞无声地了此残生。
我的包里,只有不到两千块钱,我能去哪里?
不,我不去找叶画画,我不给任何人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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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也不回家,我怕父母为我担心。
我到上海火车站,买了一张最新发车的火车票,是到天津,那么,就天津吧。
我从来不知道天津是怎么样的城市,我只在十七岁那年的夏天经过它,在去北戴河的路上,我、叶画画和喜芽曾经一起经过的天津!可是今天晚上,它和我发生了这样多的联系,我在去天津的路上,一直吐,一直吐,而且下体开始出血,我的例假来了么?
在车上,我找到大夫。
大夫看了看我,姑娘,你好像要流产。
什么?
我呆了。
你怀孕了。
什么时候,我怀孕了?
你得安胎,不能乱动了。
我愣了,镜子中的我,脸色和纸一样白。我怀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