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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一个人骑马在草原上撒开了欢儿,这匹像库塞一样温顺,看上去又有些木讷的老马,被吴为驱赶得快要发了疯。吴为只听耳边呼呼的风声,眼前一片片花草、树丛掠掠而过,可他仍然不停地吆喝:“驾!驾!”时而还不由自主地向马屁股上抽上一鞭!
马呼呼带喘地狂奔着,吴为得意忘形:“哈哈,我吕布来也!”喊声未落,老马猛然四蹄蹬地当即站定不动了,吴为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反应便一头栽到了沼泽地上,身子在一个茅草墩子上弹了一下,立刻陷进泥浆中,刹那间,吴为本能地死死揪住一把长茅草不放……
哥骑马回到毡房旁,从马上跳下来,将马拴在木桩上,便急忙向毡房里走去。待他临近门口,突然听到里面发出极其异样的声响,他停住脚步侧耳听了听,感觉好像是姐姐发出的吭吭哧哧的喘息声,又仿佛夹杂着另一种感觉不太清楚的声调,哥用手推了推门,门被从里面反锁着,哥跑到窗户前向里面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库塞正搂着姐亲嘴,并在她的身上身下乱摸,姐拼命抗争着,好不容易从库塞的狂吻中将嘴巴挣脱出来,随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呼叫:“救命呀!快……”
还没待她喊出第二声,库塞的嘴巴又将她的嘴堵住,同时,一只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扣,姐挣扎的更疯狂了,然而却无济于事,她的整个身体都被库塞压在了身下。
哥急得脑袋直发懵,一时不知所措。他想大声呼喊吴为回来,又想他一定听不到,又想骑上马去找他,又放心不下姐这里,急难中忽然听见姐又大叫救命,他再也顾不上多想什么了,一咬牙一猛劲向房门撞去,门被立刻撞开了。库塞在一时的惊愕中停止了手脚,当他看清楚闯入者是谁后,立刻又发疯似地向姐扑去!
姐此时已经衣不遮体,姐没命地哭喊着同库塞进行着殊死的搏斗,库塞仿佛也红了眼,更加撒野地对姐进行施暴,一向懦弱的哥这下被彻底激怒了,他冲上去对库塞拳打脚踢,库塞像似真的疯狂了,他跳起来一扑将哥压倒,并伸出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死死卡住哥的脖子,正在这生死关头,姐随手抓起一只白酒瓶子,向库塞的后脑勺上死命砸去……
吴为一下被摔进了沼泽里,整个身体很快便陷入冰凉刺骨的泥浆之中,他拼命想爬上去,但一使劲儿手中的茅草便发出刺啦刺啦的欲断声,他想用脚蹬住一个地方,但到处都是软软的泥浆,他的整个身体都系于这一小把茅草上,全仗这草墩子支撑着生命。否则,他真得就会陷入灭顶之灾,令亲人们连个尸首都难找到。在快要被冻僵的那一刻,吴为感觉有一种极柔软极温热的东西在熨贴自己的脸,他睁眼一看,不禁惊叫起来:“啊,狮虎!快,快,快救救我!”狮虎好像听懂了他的话,立刻将嘴巴伸到泥浆里叼住他的衣领使劲儿往上拖!
吴为终于爬了上来,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好玩命地往家跑。在毡房里,他看到令人触目惊心的场面:姐披头散发地呆坐在床铺上,哥脖子一抻一抻地在倒气,库塞头上流着血像死了似的躺在地上……
吴为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不大明白,但他知道人命关天,赶紧找人救命要紧。他不顾一切地跑出毡房,翻身骑上哥拴在木桩上的那匹牧马,快马加鞭地向生产队部冲去!
半道上,吴为撞见了开完会正往家返的巴特,俩人没说上几句话,便扬鞭跃马向毡房飞奔回去。
待吴为和巴特俩回到毡房里来的时候,一时被猛地一击打晕过去的库塞已经苏醒过来。他好像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放赖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巴特一句话也没说,默默找出一条绷带替他包扎好伤口,并亲自烧了热水让姐洗头洗脸,帮姐找出干净衣服换上,而后又帮哥按摩被掐得红肿了的脖子。待中午爹收工回来吃饭时,家里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然而,不久爹还是知道了一切。
爹决定搬家,搬到生产队弃用的一处破旧马架屋去住。吴为一再请求爹让自己留下来住几天再搬过去,爹终于同意了。
爹和姐、哥从巴特这儿搬到那幢马架子屋后,全村人像走亲戚似的你来我往。有的送来锅碗瓢盆,有的送瓜果蔬菜,有的送来山珍野味,有的还送来桌椅板凳等简单家具。爹又请来几位汉族老乡,帮助收拾了一下房子,立刻使原先破败不堪的马架屋焕然一新,很像一个过日子人家的样儿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八)
爹带姐、哥搬走的那天晚上,巴特喝得酩酊大醉,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