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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去!”
还有不少人都奇怪了:“首长是不是犯糊涂了,摆着这些敌人不打还要向他们献礼,当孙子!”
到现在,他们才由衷地敬佩王树声的才识胆略。看国民党和那帮顾家军打得难解难分,战士们可真是乐坏了。
向“地头蛇”送礼的战士们,还担负着另一项重任:摸清地形,打到“顾狗子”的“内仓”。现在,军粮供应紧缺。这回,王树声可不着急了:“这样吧,我国向来称为‘礼仪之邦’,礼尚往来也是常情,现在咱们没粮了,顾狗子们应该给咱们才是啊。”
战士们都会心地笑了,他们早已用探针、戳地听响等侦察手段,察出了他们的“宝库”就在敌人的眼皮下。王树声带领战士们,挖去了藏在地下或山洞的粮食。不仅是粮食,顾狗子的统治也岌岌可危……
春去夏来,已是绿树最葱郁的时节。战士们的革命热情,随着季节的推移,更加高涨,而革命形势,也日暖人心了。
1948年夏,我中原野战军发动了“开封、睢县、杞县”及“襄(阳)樊(城)”诸战役的强大攻势,蒋介石的军队已是“强弩之末”,抵挡不住我军的浩浩大军,只得将“扫荡”大别山的部分军队外调,我军也趁机整顿,纠正了土改中“打击报复”的缺点,颁布执行新政策,大顺民意,形势越来越好。
王树声因势利导,再振雄风,如今已是展开大反击的良机。王树声当机立断,率师由山地转向平原,向敌人统治薄弱的地区,大举反攻。正像他过去说的:“我们总会等到那一天,等到打得蒋匪军无力招架的那一天。”
这一仗,势如破竹。6 月间,王树声已攻到辟家堡地区,他亲自督战,协助第四军区武装,打得敌主力整编第七师五一二团,无还手之力,全歼该团两个连。这一仗打得大快人心,战士们振奋不已,群众也兴高采烈,而敌正规军的嚣张气焰,早被一副夹着尾巴逃跑的狼狈状代替。王树声精神也大爽,但他仍不忘失蹄鄂西北的教训,教导战士们说:“同志们,现在虽不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但离革命的胜利还有一段路要走,咱们要沉住气,走好这最后关键的几步。”
现在可好,原来“狗仗人势”的各地反动保安团之类的,只急得抱头鼠窜。可不是,他们以为硬得很的后台——国民党反动军队,倾刻间灰飞烟灭,他们也只能苟延残喘。想起他们犯下的罪行,他们心虚得很。
王树声和战士们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挥戈而下,一路告捷,直逼麻城。
麻城,魂牵梦绕的故乡,即在眼前。王树声对这里太熟悉了,对这里情太深了。王树声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根,更要让它根深叶茂,根深蒂固……
他已派兵按计划办事了。
盛暑,骄阳,麻城县府门前,行人寥寥。就在这巴掌大小的弹丸地,却聚集了精尖的反动分子。这会儿,日高人疲,守卫们有的蹲在门槛边打着盹,有的干脆躲进了屋子,呼呼大睡。
突然,一阵枪响,那些守卫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见县太爷被押着出来了。
原来,我军早已摸清了情况,打了一个漂亮的“短、平、快”,占领了县府。
敌军不甘就擒,慌忙弃城逃向武汉。
他们哪里料到,后有追兵,前有埋伏,才刚跑到三十里外的宋埠附近,就被王树声事先埋伏的重兵截住了。又一阵弹雨劈头而下。那些胆小的反动家伙,哪里还敢动弹,只得困在宋埠镇。
王树声见状,大笑了:“今天,咱们可算看了一出好戏,戏名就是……”
还不等他说,战士们都插嘴了:“首长,这就叫‘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待战火停后,王树声命战士们清点捉住的这些“乌龟王八蛋”。还真有不少大家伙:“东八魁”反动透顶的土豪劣绅、素有“剿共司令”之称的反共老手,还有不少至今仍然嚎叫要“活捉王树声”的“民团团总”……
王树声正气凛然地站到这些家伙面前。他们当时的喧嚣凶狂早就没有了。一个个面似土色,哆哆嗦嗦道:“王大爷,饶命!”一时间,求饶声不断。
王树声越看心中越火:当年,就是他们为虎作怅,残害百姓,他正色喝道:“你们听好了,‘东八魁’站出来!”
这帮家伙吓得不敢吭声,又不敢不动,也不知王树声肚里卖的是什么药。
待这些反革命分子“分水分鳖”完后,王树声发话了:“将‘东八魁’押送到当地,召开集会,要乡亲们辨认,讨还血债。只要证据确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