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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的望着挽月,目光里充满了感激,突然鼻头一酸,泪如雨下,“姑娘大恩,让在下如何回报?”
挽月见远方火光越逼越近,急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忙催促他“大哥,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速速上马出城。”
典韦感激涕零的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可依然回头望着挽月,热泪盈眶“请姑娘留下姓名,典某日后定当报答姑娘。”
挽月见形势如此紧迫他居然还啰嗦个没完,便从头上取下发簪照着马屁股就捅了上去。。。马痛的长鸣一声,载着典韦扬蹄便跑,眨眼便出了城门消失在夜色里,挽月这才挥手道了句“大哥,珍重。”
典韦之事全城轰动,数日之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挽月履行承诺,选了尚好的棺木将妇人和其子一同装殓入葬。
这才从邻里处得知。妇人姓刘,是个寡妇,外貌清丽,生性温婉,丈夫是典韦的结义兄弟,不幸重病去世后一直受典韦照顾。
典韦是个憨直的汉子,每次来看嫂子从不进屋,也不逗留,只是把粮食钱财放到屋外便自行离开。
可是城中有个士绅李永无意中得见刘氏貌美,便日日前来骚扰,刘氏曾向典韦哭诉,李永经典韦痛斥后便收敛了许多,不成想,这人面兽心的畜生竟然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来。
挽月心情沉重起来,心头思潮起伏着。这个故事太悲惨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以前又多任性无知。突然会意为何父亲将她囚禁在闺中,日日逼迫着自己读女戒,连府门都不许走出半步了,这才会意为何郭嘉临行时要她准备一身男装了。
女子于这乱世出行,要无辜凭添多少烦恼?
于是挽月便又从街上买了几套男士棉袍,回到驿馆后,换上男装便将包裹中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全都挑拣出来,欲拿到偏僻处扔掉了。
这时突然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窜了过来,没等挽月回过神就夺去她手中包裹。撒腿便跑。。。
挽月甚惊。丢失东西是小,可这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竟光天化日做起贼来。长大还得了?
挽月气急败坏的对那孩子背影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紧跟着就追了过去。。。
那孩子极其灵活,见身后有人穷追不舍,便领着挽月绕来绕去,直到把挽月绕的晕头转向,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等回过神来,孩子竟不见踪迹了。
挽月气的直跺脚;自言自语道“小兔崽子,谁家孩子,做父母的再不管教,这孩子就毁了。”气了半晌,也累的够呛,便自觉无趣的想回驿馆休息了。
她喘着粗气行至巷口,便见一辆马车从眼前经过,那马车环佩叮当,甚是奢华。
挽月无意扫了一眼,也没放心上,刚要继续赶路回驿馆,突然她的脚步再也迈不动了,那马车。。。那马车里的人影怎么那么熟悉。。。?
她回过头来紧张兮兮的又朝那马车望了过去。可那马车已经驶远了,她这才忽然想起来,郭嘉,郭嘉,那身影像极了该死的郭嘉。。。
可眼见要追也追不上,她忙向路人打探“刚才那是谁家的马车?”
一连问了五六个人,都无人知晓,这时一个绸缎庄的老板娘走了过来,拍了拍挽月的肩膀。“小伙子,老身知道,那是当地士绅姜余,姜公家的马车。姜夫人经常乘那辆马车来小店买绸缎。”
挽月如获至宝。笑逐颜开的谢过了老板娘。
她抬头一看只见天色渐晚,这个时候去讨饶别人恐怕有失礼数。思虑再三,便气喘吁吁的先回驿馆了。
心中暗骂郭嘉,自己坐着豪华马车,睡着高床软枕,却害我住在霉臭的驿馆里四处寻你,明日便去姜公府上臭骂你几天几夜。。。
连日来四处打探郭嘉下落,挽月睡也睡不安稳,脚板上还起了许多血泡,现在知道他的下落,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回到驿馆,她倒头便睡,沾枕头就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依稀间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门,急如嘈雨,还有阵阵哭声传来。自己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这么晚了会是谁在敲自己的门?
挽月警觉的翻身坐起来,惶恐的安的问“谁?”
门外无人答话,但是敲门声依然急切,盈盈哭声凄凉哀怨,听的人心碎。
挽月轻垂眼脸,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壮着胆子下地,摸索到火折子点燃蜡烛。
屋内灯一亮,外面反倒没有声音了。挽月手执青灯,狐疑的看着门口,心中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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