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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软毛织锦披风,拿着一本坊间传记细细读着。
看到来人,她放下手中的书,置于秋千架上空着的地方,抬头看他,却并不起身。季堂微微一笑,缓步走过来,绕到她身后,替她轻轻推起了秋千。
“真是可惜了,我本想下月就迎娶你过门,谁知竟出了这么一件大丧事,看来,今年乃至明年,你我的婚事都要拖上一拖了。”
这段时间季堂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她有满腔疑惑,却终是寻不到可以解惑的人。她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皇上重病西去,我暂且不作他想。只想问你,太子和太子妃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季堂笑意未变,不作回答。可在秦芫看来,便是他默认了。
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抄起手边放着的传记,扬手朝他身上打去:“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他们?”
她突然哭了起来,经历了太多,她现在对于死亡已经有了深深的恐惧,可东宫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眼前这个人一手造成的。越想越觉得悲愤,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
季堂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揽住她的腰身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她起先还挣扎着,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带着些绝望。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只不过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季堂。
季堂面色不变,忽而轻笑一声,叹:“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疯子。”她盯着他,漂亮的嘴唇吐出冰冷的话语,“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季堂觉得有趣,唇边的弧度扬起得越来越大。那就让它来吧,他何时怕过这些东西?
他笑着放开了秦芫,兀自坐到了秋千架边上的石凳上,笑着与她说话:“哦对了,我忘记与你说了,宁王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皇上的遗体早就安息于皇陵了。”
他回来了?她眸子一亮,也是,崇明帝崩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他作为臣子,自然是要赶回来吊唁的。
这段时间长安发生的这些事情,她都在信里同他说了,他应当是都知道的,可就是迟迟没有回应,她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只好静静等待。她有多久没见他了?一个月?不止了吧?细细算来,竟也有一个月又二十一天没见他了。
本还焦躁的心情瞬间平复了,忽然就很想,很想很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临近实习,各种大考小考都来了,这几个星期基本都会有考试,对于这段时间的消失,二轻道歉,对不起,小天使们。
☆、季堂称帝
她想得太过出神,没有发觉一旁的季堂正别有深意的看着她,良久良久,忽而自嘲的笑笑,站起来转身走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季堂已经走了很久了。
三日后,段修寒回来了。
他回来后先去皇陵祭拜了先帝和太子,出了皇陵,便直奔苏府,匆忙仓促得连衣服都来不及回宁王府去换。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渐近的响起,马上玄色劲装的男子抿着薄唇,一脸正色,不断拍打着身下的骏马,正焦急地朝苏府方向赶去。
行至苏府门前,他“吁”的一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苏府总管早就瞧见有人过来,定睛一看竟是出征在外的宁王回来了!急忙迎上去,帮他牵住马,道:“给宁王请安。”
他颔首,问:“芫儿可在府上?”
总管道:“在在在,姑娘一直在府上待着,哪儿也没去。”
答完后又问了一句:“可要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段修寒抬了抬手:“不必了。”说罢抬脚往里走去。
此时,秦芫正在院子外头绣那幅未完成的雪花红梅图,绣完了枝干,她用手轻轻抚了抚,道:“绿茵,替我拿一下绣红梅的丝线。”
绿茵轻轻“哎”了一声,进屋去拿来了红丝线,递给她,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姑娘的刺绣越发精湛了。”
秦芫笑而不语,忽然倒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把手指拿上来,指尖一点鲜红。
“呀!姑娘怎么扎到手了?”
她看了看惊呼出声的绿茵,将手指放到嘴里吮了吮,笑:“不碍事。”
抬头又要说什么,却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后顿住,倏地站起身来,睁大眼睛。
段修寒扬起唇:“芫儿。”
下一瞬,她已经扔下了手里的东西,朝他怀里扑过去,紧紧环住他的腰,哽咽:“段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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