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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累得筋疲力尽,回秦江月身边时,已经不见了师父,秦江月弹弹袍子上的灰,瞧着我似笑非笑:“你师父对你真是用心良苦,我看你最近身手敏捷许多。”
我恩了一声,道:“想来是师父怕我懒惰,才派了这等差使,只是长风只猴子太可恶,我一定要逮到它。”
秦江月瞥我一眼,沉吟不语。
不辞而别
子时到崖边,美人师父坐在一块石头上,微仰着脸观月,下巴的弧线优雅好看,啧啧,月光流泻,衣袂飘飘,风流得跟神仙似的。
我傻眼看了半日,澹台月回头斜我一眼:“你不想回水家,也不想回东圣国,是也不是?”
我的眼睛眨了又眨,美人师父怎么能看透别人的心思呢?澹台月微微一笑:“这个世上,不想做帝王的人,可是不多。做个帝王,俯瞰天下,坐拥江山,不好吗?”
我摸摸头,也在美人师父身边坐下,看月色里山峦叠嶂,云雾起伏,嘿嘿笑:“师父,帝王有帝王的好处,百姓有百姓的好处,我宁可踏遍青山人未老,也不要困在那一方宫殿里做囚徒。”
澹台月回头,清澈的眸子盯得我心虚,他忽然抿起唇角微笑,如雾中莲花,潺潺流波:“恩,萧萧倒看得明白。可是人生总有许多不如意处,命数非是人力可改变,你以后自然明白。”
我想了半日,想不出话来回应,只好闭口。澹台月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检查了我的内力,临下山崖时,美人师父忽然温雅地抚开我脸上被风刮乱的头发,说了一句:“秦公子气宇天成,丰姿高华,恐怕非寻常人。”
我拐头疑惑地看他,澹台月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自顾回房去了。
秦小公鸡是人中龙凤,我早知道,他这样的人放眼江湖,也就一个,那种风华神韵,莫说前生,便是今生,也只见过美人师父和他两个。可是美人师父叹什么气呢?不管,总之秦江月是我的人。
从山崖上下来,见秦江月院里还亮着灯,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秦江月果然立在院子里,轻衫单薄,神色恍惚,他见我进院里,竟是一怔。
我拦腰抱起他,秦江月呆楞了一秒,回过神来,蹙眉在我脑袋上敲一把:“三更半夜,到我这里做什么?!”
我在他唇边轻吻一口,秦江月安静下来,扁扁嘴,任我抱进房中塌上。在我关上房门时,秦江月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慌乱,局促地捻着枕头边看我,我放下床帷,秦江月瞥我一眼,沉默,而后一脚踹过来。
跟长风打这么多天架不是白打的,我轻巧地捉住他的脚,顺势给他褪了鞋袜,秦小公鸡怔忪半日的当儿,我已经吹灯拔蜡。
黑暗中秦江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欺上去搂住秦美人的腰,秦江月紧绷的身体刹时一颤,跟着一把掌拍过来,我懒得躲开,与他贴得更紧了些,“啪!”地一声,左脸颊火辣辣地疼。
秦江月僵住,我抿抿唇,把脸埋进他怀里,拉上被角,睡觉。半响,秦江月轻轻在我脸上摩挲,一点一点地揉,像是在抚摩一件稀世珍宝。我闷闷地扒开他衣襟,在他胸前啃咬一口:“你要记得,你秦江月是我的人,要想嫁别人,除非我死了!”
秦江月一颤,抓着我的手松下来,柔顺地依着我。我瞧着他道:“江月,等你的伤好了,我们两个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过日子,好么?”
秦江月半响不语,昏暗的帐子里,只隐约看见他媚眼如丝,妖娆迷离,忽然又抿嘴朝我一笑:“好……”
话音刚落;我便被他砰地一下一掌打出帐外,落在地上屁股生疼。我揉揉屁股,看看窗外头月色如银。秦江月掩上衣襟在床帐里半支起身,带着些戏谑笑吟吟道:“去,莫扰我睡觉。”言罢翻个身背对着我睡了。
我怔忪了一时,就地躺下,望着窗户里头的月光,渐渐入眠。朦胧中,秦江月下塌来在我身边坐了许久,天快明时,他一把拎起我开门扔出去。
美人师父为了弥补我对秦江月造成的内力伤害,送了一本本门的内功心法给秦江月,此后几天,秦江月埋头修炼,极少有时间跟我厮混,只吃饭时坐在一处,皱着眉头,横挑鼻子竖挑眼地挑剔我做的饭菜,晚上偶尔去找他,说不了几句便被他轰出来。
有时我半夜睡得正好,又被他隔窗叫醒,要我背着他在山上飞跃,在月下徜徉;累了就坐在最高的山石上,他一句话也不说,安静地看我。
这一天我做好早饭,四处寻不到秦江月,小童告诉我说,秦公子跟我六师叔又进石洞闭关了,我怔了怔,秦江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