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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木片?”想到这时候不太可能有纸壳,连忙改口木片,希望不会太勉强。
“木片?”工匠这下更迷惑了。
“对,像纸一样薄的木片,有困难吗?”
“小的尽量。”
“好,一共要54张,大小薄厚要一模一样,具体细节……”我将扑克的4种花色从2到10加上J、Q、K、A以及大、小鬼的图样用工匠能听懂的方式大致上描述了一遍。工匠弄明白后胸有成竹的表示一天之内就能做好,我却还是不太放心,又叮嘱道:“背面的图案要统一,千万不要露出破绽,不能看出正面是什么图案,知道吗?”
“小的知道。”
“好,草图你拿去参照吧,我明天去取,这是工钱。”我把从行风那借来的钱给了他,没办法,上次从赌坊赢那点钱早没了。最后,我又厚着脸皮向工匠要了100个小圆木片作赠品。工匠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表示会用余下的边角木料尽量满足我,然后叹息着告辞了,我在心里窃笑不已。
等了一天后,“古式扑克”完工了。效果出奇的好,连小圆木片的“筹码”都做得有模有样,不厌其烦的按着我交代的分别涂上了不同的颜色。本以为一次不成再返工的,反正还有两天时间,如此看来不必了。
余下的两天,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养伤。在下一次见到段凉初之前,我可不敢惹毛苏夜玄。
这两天听浅儿说,苏夜玄的身体状况还算乐观,想必黎玉阳一定在每天给他施针。浅儿那丫头打探消息的功力是越来越高了。
晚上,我悄悄的潜进苏夜玄的卧房看他。现在行风和行雨跟我是一道的了,自然不会再限制我的行动。借着月光,我踏进了苏夜玄的卧房。
苏夜玄坐在桌前随意的翻着卷宗,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桌上摆着两只茶盏。
一拐一拐的来到他对面坐了下来,现在我已经可以不用手杖了。“你怎么还没睡?”问完我就后悔了,觉得人家这时候应该是要睡觉的,还跑来干嘛?
“你不是也没睡?”
“这夜黑风高的,我过来看你变没变傀儡。”
“恐怕让你失望了。”
“懒得和你耍嘴皮子,在看什么?”
“没什么,倒是你,这些天都在折腾什么?”他放下卷宗,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带着沧海遗珠般的光华,温柔又宠溺的望着我。
我最招架不住他这种表情。慌的差点抓不稳茶杯,低头猛灌了一口水,不自在的说:“我可没折腾,你别又冤枉我了。”然后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紧张的四处乱瞟,眼睛不经意的瞥到了他放在桌上的卷宗。
奏折?!
他居然把这东西带回王府!不对啊,他这些天也没上朝,难道皇上派人把奏折给他送到王府?敢情这皇上就这么信任他?还有他,居然大大方方的把奏折放在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合着他也就这么信任我?
本来我对人家夜阑的政治问题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可是偏偏有几个字好死不死的自己跑进我的眼睛里。我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稍纵即逝便恢复常态。
“好无聊啊,你这屋子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我若无其事的四下张望起来,随口问道。
“我这屋子是睡觉用的,你觉得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没理会他的话,视线忽然定格在一件物什上。那是一只通体透明的无柄花瓶,很小巧。它不同于一般的双耳花瓶,它的瓶口、瓶颈以及瓶身都是一样的粗细,这种形状在古代应该很少见。最出彩的地方是它的花纹,数只火凤蜿蜒翻飞在瓶身上,只只都栩栩如生,灵动传神,连凤尾上的羽毛都没有重复的角度。我从未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雕功,呃……也许不能称之为雕功,因为我想不出什么刀能在这种类似于玻璃的材质上雕刻,想来是在烧制之前的瓶坯上弄的。古代那样落后的冶炼技术,能在烧制之后还保持这样完美无暇的花纹,打造这个花瓶的工匠技艺可真叫人叹为观止。
嘿嘿!这花瓶的歪主意我是打定了。上次夜游卧房的时候没看见它,不然早抱走了。
“喂,问你要点东西。”转回头大咧咧的对苏夜玄说,天底下大概没有比我脸皮再厚的人了吧。
“要那花瓶?”苏夜玄顺着我刚才的视线,轻易就猜到了我的心思,我想我刚刚那表情一定很垂涎三尺。
“堂堂七王爷不会那么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