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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区宗靖坐在他腿上,下沉的体重,使得湿润而柔软的地方将尚未撤离的物体吞得更深。
「呜……你……」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如今在体内蠢动的脉动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来不及抵抗,他就被区宗靖从身后紧紧拥住,连颈项都遭到报复般的咬啮。
「受不了,再继续看着你的脸,我可能会做到你昏死过去为止。」
他现在就觉得快死了。
可是,即使区宗靖宣称不再看他的脸,大掌还是攫住他的下颚扳向自己,再以浓烈热吻封缄他即将出口的埋怨。
靖……靖……
尽管卢亚逊想要开口呼唤,对方也曾说过要他喊着这个名字求饶,但实际上他从未有机会出声。
于是,他在心中不断呐喊着这个让他饱受情欲蹂躏,却甘之如饴的名字,任凭自己再次被卷入官能的风暴之中,享受沉沦的快感。
现在,他还舍不得死去,舍不得失去意识……
第九章
微弱的光线悄悄爬至身旁,趴伏在床上的卢亚逊从窗帘的缝隙看到透亮的天光。
「已经天亮了……」昨天晚上,他还以为自己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醒啦?」
身边轻柔响起的声音,让他想起昨晚在耳边呢喃的撩人嗓音,一时血气涌上面颊,想将赤裸的身体缩回被里,却因为动作太大,难过得连五官都扭曲了。
「好痛……」
「抱歉,你还好吗?」刚才似乎在和谁通电话的区宗靖,露出充满歉意的苦笑。「是我下手太不知轻重了。」
「还好,有点累而已。」
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的身体,当然不只是「累」可以形容,但说真话就太丢脸。
区宗靖也没有全然相信他的说词,拨开他额前的凌乱发丝,轻柔地梳着。
现在明明是如此温柔的手指,卢亚逊却记得昨晚被对方揪住后脑的头发,强迫仰起头,好承受更深刻的入侵,连脖子都好几次惨遭啃咬,对方以全心渴求自己的呼唤声缭绕耳畔,诉说着要他记得这一刻。
这时,拂过发梢的指尖开始下滑,沿着后颈、肩头、手臂,来到虚软无力的手指。
不明白他为何捏自己的手指,卢亚逊懒洋洋地问他,「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我很喜欢你的手指,尤其是弹琴的时候,美得让人受不了……咬起来口感也很好。」区宗靖笑着执起他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下。「说起来,你全身上下的口感都很好。」
「什么口感嘛……」
不过,他的确是有被咬到哭喊求饶的记忆,但主要还是求对方让自己解脱,这种要给不给的折磨太邪恶了。
一再回忆起昨晚疯狂的行径,卢亚逊羞愧得想一睡不醒,可相对于他的尴尬,区宗靖只是以唇瓣摩挲着他的手指,一边哼着熟悉的旋律。
听到对方哼唱的旋律,笑意不自觉爬上嘴角。「你那么喜欢月光吗?下次我弹另一首月光给你听吧!」
「还有另一首?」
「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风格完全不同,我也很喜欢。」
总觉得,那首曲子比较符合他的心情,沉稳的、缓慢的加温,到最后激昂爆发的情感,撼动心灵底层。虽然叔叔常说他的功夫还不到家,放入情感的程度总缺少了那么一点。
可是,他还是喜欢那首带点忧郁气息的曲子,毕竟那首曲子隐含了许多回忆。
「晚上再到酒吧去弹,就当作是我特别献给你的。」
「再说吧!我已经把你送洗的衣服拿回来了,要不要穿?」
「当然要。」他白了明知故问的区宗靖一眼。他可不想一直裸着身体,但尽管他豪迈地抢过对方手中的衣物,却因闪到腰而疼得龇牙咧嘴。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区宗靖没有像往常一样嘲笑他,只是面露微笑,替他穿好了衣服,看了看手表低语。「时间差不多,也该准备退房了。」
退房?卢亚逊有些困惑。如果他们可以离开旅馆,就表示……
「你知道父亲的下落了吗?!」
「……算是吧!」区宗靖的笑容,不知为何有些勉强。
卢亚逊猜想,或许是任务结束之后,他们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朝夕相处,加上大学开学以后,能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其实他们还是可以找时间见面,但由自己开口,好像在哀求对方来找他,他拉不下这个脸。
话说回来,终于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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