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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延应殿呆着;跑到我们这来做什么?〃
慕逸楚自顾自的坐在一边;端起蓝明刚泡好好的热茶〃我是惦记着你们这;怕碳不够烧;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们紫宸殿里竟比我那还暖和。〃
慕逸晨正在后面找哪件裴子墨最爱的红色披风;听到慕逸楚的笑声就从后面走了出来;把披风放在一边;有给裴子墨的怀炉里加了点火;这才开口〃墨墨的腿不能受凉;你又不是不知道;要笑就出去。〃
慕逸楚看到慕逸晨冷着脸;;偷瞄了一眼裴子墨;裴子墨眉目含笑;给了他一个活该的眼神。轻咳一声问:〃前几天我叫张行来瞧瞧;他怎么说?〃
裴子墨垂下眼;茶杯里徐徐上升的白雾模糊了视线〃太医说;那次跪的久了;又下那么大的雨;寒湿之气侵入体内;风寒湿邪,痹阻经脉,致使经脉不通,只能尽力调养;一时半会是不能全好的。〃说话间;感觉到慕逸晨一直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慢慢的收力。
裴子墨的腿;平时还好;只要一下雨就隐隐的疼;偏今年雪又下的比往年早;这腿连着疼了好几天;虽然他不曾喊疼;可慕逸晨知道;疼起来;一张脸变的惨白;额上直冒冷汗;看的人揪心。这炭火烧起来暖着;又吃了几贴药这才还好些;现在一想起那天夜里裴子墨的样子;还觉得心抽着疼。
慕逸楚走后;裴子墨就躺在榻上小睡;慕逸晨坐在旁边给他按摩腿。若不是慕逸楚和慕逸然;常送来些用度;这个冬天;定是不好过的。去年;也是下雪天;两人一起去景合宫请安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当时;真可说是父慈母贤;好不换了;转眼间;就都被囚禁。也是从那时起;慕逸晨知道;那人;先是一国之君;后才是自己的父皇;也只是父皇;不是父亲。禁足;没有说什么时候结束;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父皇啊;你不用如此;对皇位;我本就没有野心;只想像二哥一样;做个闲散王爷;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和母后威胁到了太子的储君之位呢?
裴子墨醒了;四下里看不到慕逸晨;就穿好披风走到前院。也不知道慕逸晨站了多久;头上;肩上;盖着一层白色的雪花。上前;轻轻拍掉身上的雪;把手中的白色披风给他围上。慕逸晨回头看向裴子墨;火红的披风;边上缀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高高竖起的领子;遮住了大半张脸;闪耀的黑眸带着笑意。帮他紧了紧领子〃怎么不在屋里呆着;出来做什么?怪冷的。〃
裴子墨伸手拍掉了慕逸晨头上的雪;明明是一般高;怎么这半年来竟是比他高出半头。〃就一会;不碍的;我也想看看这雪景啊!〃
慕逸晨不再说话;只是握着他的手。
墨墨;你会一直跟着我吗?
我会!
永远吗?
永远!
机会
慕逸晨想守护;守护那纯净的笑靥;守护看着自己时明亮的眼睛;想为那个柔弱的身躯遮风挡雨。他忘不了那个傍晚;裴子墨在紫宸殿门口哀求守卫的样子;也忘不了那个雨夜;浑身湿透的裴子墨被抱进来;膝盖处红肿溃烂;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扎在慕逸晨的心上。从那时起;慕逸晨就下定决心;要保护他;那是他的墨墨;他一个人的墨墨;从小守着一起长大的墨墨;为了他;可以在雨中跪了一夜;只为了能跟他在一起的墨墨;即使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也要拼尽全力保护着的墨墨。
又是一年的新年;去年是混乱的一个新年;裴倾蕊中毒;他怕极了;怕母后再也醒不过来。堂下跪着曾经疼爱自己的哥哥和淑妃;突然间变的面目狰狞;慕逸晨第一次见到了宫廷里的权力争斗;步步淌血。
今年的新年是冷清的;空旷的紫宸殿里;只有慕逸晨和裴子墨和往年大家一起放烟火;热闹嬉笑的场面对比的那么强烈。裴子墨倒是无所谓的;本身就偏好安静;近来也听说慕凡修也没有为难裴家;还赏赐了很多东西;裴洛灵也越发的文静;自己也是安心了。
只是担心慕逸晨;从最受宠爱的皇子;一下跌落成被囚禁的皇子。虽然;慕逸晨平时还总是跟自己嘻嘻哈哈;想着法的逗自己开心;可裴子墨知道;自从被囚禁以来;慕逸晨一直为梦魔所困;常常在半夜一遍遍的惊醒。一直以来;对慕逸晨的依赖;那是一种习惯。刚入宫,被别的皇子,公主欺负,慕逸晨总是护着他,生病的时候,慕逸晨也都是亲自照顾他,久而久之,裴子墨就习惯了他的照顾,习惯了凡事都依赖着他;总想着有小晨呢。可;那个傍晚;看到慕逸晨的笑;脑子里顿时只有一个念头;想陪着他;就算一直被囚禁也无所谓。
出了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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