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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境下竟然如此执着而傻逼地挑战着他们的心理防线。
我看着他们因为无聊而离去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满级,我要练就一手神操作,穿着S4套踏平夜色镇。(好吧,最后这句太傻逼了)
就在联盟们的一路照顾下,我磕磕绊绊地满级了,我坚定的以为自己会走PVP路线,像个孤独的武士,游荡在野外每个可以杀联盟的角落,鬼魅一般留下一段可以媲美三哥的传说,然而事实上,我却加入了自己第一个相对稳定的公会,开始了我的RAID生涯。
当我太阳井毕业在2。4这个版本彻底成为强力党的时候,PVP操作和手法却毫无长进,我能当法师T可以控龙也懂得如何在输出战中稳定地排在第一,却无法杀死一个同等装备下的联盟盗贼,在野外,已经成长为大号的我,还是一次次的被联盟砍翻,满地找牙。
但我也再没有愤怒过。
当我看着自己的血条不断下降直到一声惨叫颓然倒地时,竟然只是无所谓的晃了晃鼠标,对着屏幕有些无奈地笑笑,然后在复活的时候开了隐身术,避开了守尸的对方。那一刻我没有再想过报仇,即使这个时候的我完全可以凭操作弄死对方,我也没有哪怕一次的尝试着读过条,而是匆匆赶往太阳井,和公会的人一起FARM基尔加丹。
后来国服终于开了WLK,我却在刚满80的时候选择了AFK,那段时间我把游戏给删了,没有任何登陆的借口。有时候我会上YY偷听那帮弟兄打活动,也会在群里发几张黄色图片证明我还在跟大家保持着联系,我听说他们过了NAXX,过了黑曜石,过了奥杜尔,过了TOC,有一个晚上,我甚至梦见了自己和他们一起 ICC。
接着国服就真开ICC了,我兴奋的下载了客户端,挂着代理,又从海的这边游回了祖国,结束了长达半年多的AFK生涯,我很难描述自己等待登陆画面时的心情,就像一个退伍很久的老兵,扛着他已经生锈的枪,再一次踏上了远赴战场的海轮,回忆铺天盖地地冲击着他,那种渴望与失望并存的纠结心情又一次找上了他,而他坚定地想,这一次,就让我战死沙场,即使海的那边是回不去的故乡。
当他登陆时,他却发现,战场还是那个战场,战友却再不能见,他望着只剩下自己名字的公会列表,突然地再也说不出话。公会散了,兄弟各奔东西,会长的名字后面写着最后上线时间:三个月前。
我就这样站在了风暴峭壁上,看着茫然的天空和漫天的冰雪,我突然感到很悲哀,因为我终于明白,那时候的愤怒并不是因为联盟大号杀小号的不公平,而是因为孤独,也明白了当我成了强力党后再被联盟砍翻时却毫不在意,是因为不再孤独。
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每张地图上,第一次下决心想找个联盟,决斗一场,也算是给初来乍到时的自己,作个交代。
然而命运又捉弄了我,因为我竟然再也找不到联盟了。后来我找人打听才知道,开放付费转服之后,这个服的联盟几乎都走光了,现在我们服务器联盟和部落的比例达到了令人发指的1:20;472个联盟,8014个部落。
我不知道这不是一种受虐心理,因为我发现我突然开始想念联盟了,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当你没有兄弟的时候,你很孤独,但当你连敌人都不再有的时候,这种孤独就会呈现出一种矫情的万劫不复,就像此刻的我,再一次地动了动鼠标,删除了这个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开个新文专门放跟WOW有关的,后来想想还是不要占用版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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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场阴谋 。。。
在我问完这句话之后,老断立刻一脸虚脱说墙墙啊,我突然有点头晕,啊,不,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医生说我还有三十天能活,你让我躺会行不行?说着就往床上一躺挺尸。王高玩见状立刻回了自己屋,日强也借口网吧动乱要回去镇压脚底抹油溜了,这搞得我很尴尬,因为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排挤了,他们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不对我说,习惯了让我像个傻逼一样被罩着,被保护着。
“老断的事,他自己有分寸。”峦飞坐到老断电脑前,关掉小视频,点开大脚,准备上号。
“你怎么知道他有分寸?”我歪着头看他,“那你告诉我,他到底有几寸?”
峦飞想了想,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大概这么长吧,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节五号电池比了比,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块橡皮,说这么长差不多。
老断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一边拉裤子拉链一边说今天就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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